無不例外。
我等迫于煉獄魔君的淫威。
實是不得已而為之,實則如果有機會給老子張德先翻身。
就算是讓我當武魂皇朝的帝王,又有什麼。
得到皇位之後,我還想得到萬法心咒永生術呢。
聽說這本奇書,能夠讓人長生不死。
”
托恩科爾此話,可謂把張德先的貪婪無厭,和唯利是舉的禀性給表現得淋漓盡緻,令得邪尊大大打消了對他的懷疑。
“那麼如果本尊擁有足夠的資本,讓你得到比煉獄魔君那個狗雜種更多的好處呢。
你是否肯為本尊做一件事情。
”
托恩科爾生出警覺來,自己是張德先還好。
可惜自己不是他。
如果對方的要求,是要他立即一掌拍死自己。
豈不可惜。
“哈哈,盛大哥真會開玩笑。
正所謂香餌才能鈎大魚。
我張德先雖然區區百斤腐肉,把我賣了,也不值億把靈魂币。
但我這個人行事作風,盛大哥是知道的。
無利不起早,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盛大哥不先表現出一點誠意來。
就要役使小弟。
這件事情恐怕有些難辦,為難,真讓我為難。
”
邪尊聽完了他的話,昂頭哈哈大笑道,“果然是我邪宗的十大高手,不愧為冷皿無情張德先。
好,本尊給你好處就是。
”
托恩科爾立即假裝露出貪婪的神色,舔了舔嘴唇,道,“什麼好處。
”
“好處,就是讓你去死。
拿命來吧。
”
托恩科爾早已經料到對方可能會決心出手,滅掉自己。
因為邪尊現在窮得連個請百曉生打探消息的定金都付不出,還會給自己好處,除非做夢。
二次出擊,就在兩掌對轟一起之時,十分詭異的事情暴發了。
托恩科爾把來自張德先的武魂化功,運用自己的流雲宗功法使出。
武魂之力透過經脈,将之前吸收了來自對方的武魂之力。
重新進行了強化,将三股力量,充分融合,當掌力相觸之時,他卻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殺招,并非是在雙掌之中。
而是藏于活動自如的左足之上。
邪尊盛之玄想殺張德先!
托恩科爾第一個反應,即已經知道自己即将大禍臨頭,在對掌之時,邪尊果然輕擡左足,沒有攪動任何的風聲,向他的下盤要害最陰地方踢來。
果然是下了殺機,用心陰毒到了極點。
邪宗的人做事,向來是有殺不傷,能傷不放過,要是能夠殺掉敵人。
哪怕自己也卸掉一條胳膊也願意。
如果能夠即擊殺敵人,又不損傷自己,那就會鐵心出手。
絕無二話。
此刻邪尊盛之玄,通過對話,已經對張德先的唯利是圖,十分的厭惡。
與其說是厭惡,不如說是無奈。
在這個世道上,除了武魂戰技了得之外,想要收買殺手。
還得有資本。
不給足對方好處,就想讓比賊還狡猾的十大邪宗高手之一的張德先成為哈巴狗。
簡直是兒戲。
此刻托恩科爾的心中那才叫一個苦字,他即不能不表現出作為張德先這個邪宗高手應有的“風度。
”
還必須得把這種風度給維系下去,到底,以張德先的邪功,比自己不知道要高明多少。
如果一改作風,要邪尊之能。
立馬就能猜測也他可能是冒充的。
此刻兩人已經對上手,一陰足踢來。
托恩科爾避無可避,心念電轉之下,他記起了易京的話。
與人對陣之時,如果發現對手強悍,自己無可避讓之時。
應該拼命。
用敵人自己的招式,卻對付敵人。
意思也就是說,敵人踢他,他也可以踢敵人。
托恩科爾二話不說,在感應并瞬息的決定下,右足踢出一腳,往對方的左足足胫踢去。
邪尊吓了一大跳,這種打法他也覺得新奇,最重要的是張德先與他的武魂戰技不相上下。
如此不要命的互相踢足。
最終的結果肯定是兩人的腿腳都要被廢掉。
唯一不同的地方是一個斷左腿,一個斷右腿,最後都要成為瘸掉了一隻腳的大漢。
他現在霸業未竟,哪肯做出如此犧牲。
氣得腮幫子一鼓,手中掌勁突然暴發。
大号一聲,“去。
”
轟!
托恩科爾被震得倒飛出去,卻以旋風無敵腿踢中了對方的肩膀,一個倒翻,飛退十米開外,一張嘴,吐出一點皿絲。
顯然,他受傷了。
邪尊卻是比他還要吃驚,皆因剛才張德先的這一腳,暗含了邪宗和魔蹤,甚至是玄宗三家之長。
充滿了迷幻的味道。
其中的細節,是怎麼說都說不清的。
“你這是什麼腿法?
”肩膀骨關節咔嚓一聲,同時歸位,兩手作托舉狀,随時可以再次進攻。
托恩科爾假扮之下的張德先,似乎已經成了他手裡面的死魚。
任由對方殺與不殺了。
托恩科爾哈哈大笑一聲,“盛大哥你更吃驚的招式,老弟我還沒有使出呢。
親熱得剛剛到火候。
如果盛大哥想送老弟先下黃泉。
老弟有足夠的信心,可以讓盛大哥少一個身體零件。
最好的結果,缺少的零件可能是腦袋。
最壞的結果,也必定是四肢之一。
如果不信,盛大哥可以全力出手,在毫無保留之下,體驗一下我武魂化功的“玉石俱焚。
”
“什麼,你已經把武魂大功完整篇修煉完了?
”
托恩科爾幸好當日在望天殿外,偷聽到了了春與張德先的談話。
了春做夢都想得到對方的武魂化功。
而作為十大邪宗高手之一的張德先,哪會便宜他。
隻是一味地似拒還迎,許以重利。
卻從不兌現。
讓了春即充滿的幻想,又充滿了無奈。
當日他無意間聽到,武魂化功最厲害的一招,就是武魂化功終極篇之“玉石俱焚。
”
這種功法,講究的是一個氣之,氣之行将,全身像充了氣的癞蛤一樣。
武魂之力也會同時達到巅峰狀态,有如一個巨型的炸彈,試問誰會活得不耐煩了,卻與炸彈同歸于盡呢!
此刻托恩科爾像隻鼓着腮幫子的青蛙一樣,用力呼吸着。
樣子很像是在使用終極一招。
“張老弟且慢。
”邪尊盛之玄大手一軍,面色一紅,瞬間消失。
并露出一個罕有的陪笑,“老弟之才,的确是我邪宗罕有的高手。
以大哥我看。
這魔尊之主的位置。
應該你來做才對。
”
托恩科爾淡淡地道,“盛大哥不是還想禦老弟一隻腿麼,來不往非禮也,老弟就讓大哥見識一下我修煉的終極神功。
說句實話,我并不認為終極一招有用。
也許以盛大哥的本事。
既可以殺死我,又可以免受“玉石俱焚。
”的锓入。
何不冒險一試呢。
”
邪尊盛之玄沒有好氣地道,“我與你誠心對話,老弟為何一再出言譏諷。
邪宗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被玄宗打得擡不走頭來。
内鬥頻繁。
張老弟,你我既是同道中人,應該放下成見,隻要咱們兩兄弟聯手,有什麼事情是做不成的。
你不是要好處嗎?
我給你說是。
而且保證你沒有辦法拒絕。
”
托恩科爾心想自己扮假人,倒是扮出境界來了。
難不成,邪尊盛之玄的身上,真有自己沒有辦法拒絕的秘密嗎?
“什麼好處。
”
“武魂仙尊墓。
”
托恩科爾虎軀一震,失聲道,“武魂仙尊墓?
盛大哥不是在拿我寸草不留張德先開玩笑吧。
”
邪尊露出一個罕有的悎怒表情,“我盛之玄可以對天發誓,此事千真萬确,老弟到底要不要聽。
”
托恩科爾猶豫了一會,立即道,“依江湖規矩,和我們邪宗不成文的法則。
我如果聽了你的消息,則要為你所驅使。
盛大哥不如改天,等我張德先帶齊了了春,一起來參見你之後。
盛大哥再決定,到底要不要說。
如何。
”
托恩科爾非常巧妙地以張德先的身份,把皮球重新踢給了盛之玄,邪尊想想。
也覺得對方的話有道理,未産生絲毫的懷疑。
“聽說,了春那斯也已經到了京都城了。
你有時間就帶他來見我吧!
告訴他,本尊也同樣準備了一份大禮,保證他不能拒絕。
我還可以告訴他這份大禮究竟是什麼。
就是仙尊墓裡面的凝魂丹。
”
此話就算是任何人聽了,都要怦然心動。
凝魂丹之珍貴,可以用價值敵國來形容。
至少,他是能把魂脈,晉升到天脈的唯一法寶。
凝魂丹裡,聚集了上代仙尊及無數宗師級武魂高手的武魂之力。
誰能夠占有它,哪怕是擺出來參觀,收取參觀費,都能富可敵國。
如果自己修煉的話,誰要是能把凝魂丹裡面的凝魂之力占為已有。
除非走火入魔自己暴斃。
否則武魂大陸立馬會出現一個比煉獄魔君魔舒克還危險的人物。
托恩科爾這次咽的這口口水,完全是自發的舉動,與扮不扮張德先沒有關系。
邪尊盛之玄見托恩科爾動心,呵呵一笑道,“這麼說,張老弟是答應了。
”
托恩科爾恢複心情,知道以邪尊之手段和霸主野心。
怎麼會把這麼好的東西供手送人。
他頓時生出一種可憐對方的心理來,邪尊盛之玄的确是位滿腹韬略的霸主,可惜生錯了年代,隻因武魂戰技被煉獄魔君給壓制。
一直沒有辦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