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擊殺安世遠并非是一件輕松的事情,實話告訴你們吧!
易少剛才還在的時候。
已經暗示過紅葉姑娘。
安世遠的武魂戰技,甚至比我托爾斯泰還強。
據我們目測。
他的段位應該已經達到了武魂戰技中天位段位。
屬于宗師級的高手。
如若沒有一個非常周詳的計劃,你們這樣去找他。
和送死沒有分别。
”
劉紅葉紅着一雙美眸,“那托少你來告訴我們,究竟要如何行動,方可将安世遠擊敗呢。
”
“嗯,給我七天的時間。
七天之後,你們派人到這裡來取他的人頭。
”
“啊,真的。
”紅葉和小師妹及一衆天龍宗的弟子,皆露出了一線希望的眼神。
托爾斯泰半字無虛地道,“我托爾斯泰一口唾沫一個釘,我說話向來是算數的,好咧。
“事情即已經商議完畢。
我有一點很好奇,龍珠神丹究竟是什麼東西?
為什麼你們宗門将此物看得如此重要的。
”
“凝魂丹托少你熟悉麼。
”托爾斯泰捥起自己的手,現出一條魂脈來,向紅葉道,“我的身上魂脈之中就有凝魂丹的能量。
”
“嗯,龍珠神丹,是從神獸山谷得到的。
是我們的開宗祖師爺,冒着巨大的生命危險。
終于讓他們找到了神獸山谷。
最終擊殺了一條神龍。
得到了龍珠神丹一顆。
據我的師尊說,龍珠神丹,可以讓修士的武魂境界直升三個段位。
當然了,并非是沒有任何的限制的。
大天位以下的修士都适合。
隻是到了大天位以上之後。
龍珠神丹還能起到什麼樣的作用,紅葉就不得而知了。
”
托爾斯泰露出一個充滿了魅力的表情,“我知道了。
紅葉姑娘。
各位天龍宗的兄弟姐妹,七天之後。
到這裡來取安世遠的人頭。
我保證會說到做到。
”
“嗯,托少身為洛城武魂軍團的統帥之一,一言九鼎,是名副其實的江湖中傑出人物。
我們欽佩仰慕還來不及,你又不收取任何的酬金。
這份情,天龍宗領了。
不管能不能成功,都容後再報。
”
托爾斯泰笑道,“小事一樁,何足挂齒,各位,告辭。
”
托爾斯泰提劍而去,一名小師弟立即上來,向劉紅葉道,“大師姐,托爾斯泰大人的話。
我們真能相信?
”
“師弟你放心,安世遠是魔帥和洪光的左右手。
而洛城武魂軍團,又與魔宗,和天狼軍有根本性的利益沖突。
正因為如此。
安世遠不但是我們的敵人。
也是洛城武魂軍團的敵人。
誰開罪了洛城三傑。
誰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對此,我絕對相信得過托爾斯泰大人。
師弟妹們,咱們就到附近找一家客棧先住了。
七天後,來此等托爾公子的好消息。
”
自師尊死後,這些小師弟小師弟們,就把劉紅葉當成了唯一的師長予以尊敬。
頓時衆人皆點點頭,答應一聲,随劉紅葉買單離開。
托爾斯泰站在一處叫做望夫坡的地方,等候着安世遠的到來。
他也能通過特殊的渠道,令對方無法逃避今日的相會。
一道人影,嗯,不斷地飛掠,當然,時間就已經接近到了山坡的位置。
看他飛來的速度,就知道此人的武魂戰技,已經到了至少小天位之上的境界。
實力高強。
托爾斯泰發出一聲長嘯,立即飛身撲下,來到了對方必經之路的一道古橋上面。
将對方的道路給攔下。
那人閃電一般地停了下來,身法一停,天罡幻魔術悠然而止。
正用一種火一樣的帶殺氣的目光注視着托爾斯泰。
安世遠相比于當鋪時的樣子,似乎身手輕盈了許多,人也沒有那麼滾肥,特别顯眼的是他的右颌并沒有一顆标志性的黑痣。
顯然安世遠為了将龍珠神丹騙到手。
那顆黑痣是他故意加上去的,托爾斯泰現在更加确定對方的身份。
此人有一對鷹一樣的眼神,雖胖,卻給人一種行動如風的感覺。
絲毫不顯老态。
雖然五十上下的年紀,仍能有如此身手,在武魂大陸上的确不多見。
配合上那一雙陰鸷有神的眼神,更顯露出對方不怒自威的氣勢來。
托爾斯泰隻是看了他一眼,就将他瞧穿。
知道安世遠除了騙之外,他的本性其實是那種從骨子裡壞到了骨子外的厲害角色。
這種人做起事來,嚣張大膽,如果欺負人。
對方又還好不是他的對手,那隻有認命待宰殺的份。
絲毫逃脫他制裁的機會都沒有。
像他兵不皿刃地逼死了天龍宗的宗主,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托爾斯泰此刻在橋頭,昂首挺立,手中盈注了武魂之力。
與對方的殺神一般的眼神正視着,雙方誰也沒有說話,隻以氣勢互相的威懾。
終于,托爾斯泰嘴角一挑,淡淡地道,“你要找的人就是我。
”
“你?
好膽。
你居然敢冒充魔帥,簡直找死。
”
“嘿嘿,安世遠。
你終于暴露自己的身份了,說,魔帥和洪光究竟給了你多少好處?
讓你在南郡城為他當替死鬼。
”
此話有至少有兩層意思,其中的一層意思非常的明顯,說這句話的意思。
托爾斯泰就是要讓對方摸不清楚自己的深淺,令他感覺到他的有關的一切,全部都被對面這個年輕人掌握着。
“啊,你說什麼。
”
“哼,不要再假裝演戲了,魔帥他已經不再相信你。
否則的話也不會派本特使前來。
”
“啊,你是的特使?
不,本人不相信。
”
托爾斯泰淡淡地道,“你當然可以不相信,不過你卻不能不相信它吧。
請看。
”
說完話,托爾斯泰的手中頓時多了一樣東西,當初他們三兄弟與魔帥約定,要共同探尋發掘天安城内可能是武魂神墓的時候。
魔帥和洪光曾經交給易京一樣信物。
此信物在酒樓之時,是易京暗中塞給他的,此刻正好拿來震懾這位厲害的魔宗走狗安世遠。
安世遠眉頭一皺,對托爾斯泰的身份懷疑得更加的厲害了。
“可否把東西拿過來給我看一下。
”
“混賬東西,魔帥之物,豈能随意給人。
”
對方又道,“你不給我看一眼,我要怎麼知道黑鐵令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
“那你就看好了。
”托爾斯泰用力一擲,令牌飛出,安世遠立即伸手去接。
“啵!
”的一聲,對方的手上炸開了一個缺口。
虎口位置鮮皿直流,托爾斯泰大笑一聲,“安世遠,你上當了。
”
哪知安世遠發現那令牌雖是真的,卻是已經過時了的令牌,被托爾斯泰這麼大力一扔。
自己絲毫未加防備,左手因暗自而受傷。
卻能讓對方露出原形。
也算是沒有吃虧。
安世遠怒極而笑,昂天一笑道,“小子,你果然是假特使。
老夫差一點上了你得當。
”
安世遠把罩在外面的一張披風緩緩地扒拉下來,抹了一把手上的皿。
傷勢看上去并不嚴重。
托爾斯泰剛才之所以要出手試探對方,就是想看看魔帥和洪光的手下,到底有多高明。
此刻安世遠已經擺出了一副動手的架子,兩人雖然相隔十米左右,可是從對方脫下自己的披風的那一刻開始,由安世遠的身上。
頓時散發出一種非常厲害的殺氣。
這種殺氣,就像是夏天的一把火,冬天的寒風,吹得人好不心驚膽寒。
托爾斯泰的心中,頓時像怒海狂濤一樣湧動起來。
不過他傲然挺立,暗自已經運足了武魂之力,全身上下無不透露出一種幡然而生的正氣。
屬于玄門正宗的武魂之力,氤氲不息地對抗着對方身上挪股強大到暴的殺氣,淡然地道,“既然現在你已經承認自己的身份。
那就動手吧。
”
“等等,這位小兄弟,我來問你。
你究竟是誰。
誘我露面,究竟所謂何事。
”
托爾斯泰不假思索地道,“你騙你龍珠,還好意思問。
我給你兩種選擇,第一,立即交出龍珠。
并以魔宗之毒誓發下咒願,從此不再幹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樣,本人可以給你一條活路。
第二,立即廢除武魂戰技,從此成為一個廢物。
這樣,你即便是有害人之心,也無害人之力。
這兩樣,任你選擇。
”
安世遠臉上現出一抹怒色,瞬間一掃消失于無形,“哈哈,真是好笑,小子,你以為你是誰?
地獄的閻羅王麼。
居然敢用這麼大的口氣跟老夫說話,你自信可以在老夫的手中接得過多少招呢?
”
自他把披風脫下之後,能夠肥胖的身軀,又矮又胖。
此刻卻突然一停,變得又高又猛。
前後判若兩人,令托爾斯泰也不得不生出一股佩服的眼神。
對方僞裝的功夫實在是太厲害了。
難怪天龍宗的宗主會上當而橫死。
遇到這樣的江湖老手,在不熟悉情況的環境中,就算是精明如他托爾斯泰者,也有可能會相當,更不要說别人了。
本來安世遠發現對方知道了他的身份,要陌生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這可是他的大忌。
他在來到橋上之時,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打算一靠近托爾斯泰。
就以雷霆萬鈞之勢,将對方斬于武魂神掌之下。
再逼問出對方的身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