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号稱八方來襲,如今我易京卻快你一步。
先一步武裝起了洛城。
陳能晉,你的末日到了。
我城中至少有十萬大軍。
在枕戈待旦,一旦你的索魂軍團入侵。
洛城軍民同心。
定讓你們有來無回。
你還是早早地率領軍團,返回京都城吧。
否則必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
“哈哈,易京,小子你别嚣張。
我二十萬索魂大軍。
隻要本帥手這麼一揮。
頃刻之間就能把小小的洛城踏為平地。
識相的,立即開城,獻出城主印來。
合城子民,統領,武魂士卒,全都給我跪下唱征服,歡迎我們進城。
否則,大戰起時。
片瓦不存。
”
“啊。
”易京身邊的幾個統領,被陳能晉的威脅給吓得一呆。
他們久未經戰陣,自從武魂皇朝被京都城的妖相董卓給竊取之後。
幾十年來,一直沒有開過戰。
洛城不像其它的城邦,因王進的無能,反而助長了各路勢力的氣焰。
沒有人在武魂大陸上的争霸天下大戰之中,将小小的洛城看在眼裡。
而且妖相董卓有言在先,誰敢攻打洛城,就是在攻打他的索魂軍團。
有了這道保護令,洛城時至今日,隻需按照向京都城朝貢,即能保證平安。
這次八方襲殺陳能晉率兵來襲,完全是出于攻打天河城的需要。
天河城突襲不下,必須得在城外選擇一個跳闆,來作為轉戰的中心。
洛城戰略位置特殊,即被妖相董卓相中。
即派出了陳能晉來拿下它。
作為日後集結百萬索魂大軍,向天河城開戰的準備之用。
妖相董卓率領其它索魂三霸回到京都城,動員大軍去了。
卻把十二萬生力軍,交給了八方襲殺陳能晉來統領。
按照一貫的情況,如果是王進那個蠢材在守城。
隻需要一萬人馬,就能把他吓得開城出迎。
陳能晉這次率領十二萬大軍前來,相中的并非是排場和虛名之類。
而是想讓這些在天河城攻擊戰中受了挫的索魂軍團武魂士卒,可以在洛城之内得到全方面的補充和恩養。
至于會給洛城的子民帶來什麼,他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小小陳能晉,何懼之有。
等交戰之時。
看我如何滅他。
”
身邊的洛城統領,立即禁聲,除了大部分統領皆有信心一戰之外,的确有三兩個怯弱者在懼戰。
易京默默地記下了了他們的名字,向戰冠秘語一陣。
“傳城主大人令,這幾位統領大人,因防守城池的需要。
立即調到後勤去做軍需官。
何四,雷延,少馮。
你們三位,交出統領印信來。
即刻到後勤軍需處報道。
”
“易京城主大人,這三人被調走後。
我們先鋒營裡,缺少三個統領。
”
易京向戰冠道,“這無妨,你傳達我的命令下去。
呆會攻防戰開始之後。
城牆上的守軍,洛城的武魂戰士,誰的表現最英雄頑強。
誰就有機會填補上統領的空缺。
記住,要讓所有的武魂士卒都知道這個消息。
我不管他是統領,還是大隊長,中隊長,小隊長,和普通士卒。
不看資曆,隻看表現。
去吧。
”
跋鳳男堅起大拇指來,“這招比用刀刺馬來征服戰馬還要管用。
易京兄,我又要對你刮目相看了呢。
”
此刻,背對着城牆一面的東方的太陽,已經緩緩地破雲而出,戰場上和洛城西城樓上,到處融入到溫暖的陽光之中。
不過洛城的氣候,與天河城不一樣。
天河城現在是冰天雪地,而洛城,則因為地勢的原因,此刻比炎夏還要熱。
一年四季之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時間,處于火熱的天氣裡。
這也剛好解釋了為什麼洛城出産“洛稻。
”而洛稻卻名滿天下的原因。
咚咚的戰鼓之聲,已經響起。
在衆人的注視下,守城武魂士卒的警惕下。
城樓外的敵人,終于開始作攻城的準備。
作為統帥,八方襲殺陳能晉見言語說服不了易京,已經改變了策略。
開始命令索魂軍團全面備戰,随時準備出擊洛城。
三百多輛的投石機,和一百多的破襲車,擋箭車,火罐發射車。
皆已經準備好了。
在一字撩開之下,整齊劃一地向西城推來。
而且這些戰車之後,跟着索魂軍團的高手,他們手裡面的拿着單刀和盾牌,一邊随戰車的移動而移動,一邊敲打着盾牌,刀與盾牌的敲擊聲,頓時響成一片。
充滿了肅殺的味道。
隻要高大威猛的“齊城車。
”能夠推進到了城牆邊上的位置。
從專門用來攻城借道用的戰車上,可以源源不斷地輸送索魂軍團戰士。
前往城牆處與守軍作戰。
易京目光落在了幾十部齊城車上,深吸一口氣,再看了一眼向後的太陽,向戰冠等回來複命的統領道,“你們誰能告訴我。
如何才能一次性的。
解決掉敵人的齊城車。
其它的戰車,我倒不怕,而這種像樓梯一樣的戰車。
一旦發揮作用。
敵人會魚貫躍入城牆。
對我防守士卒産生嚴重的威脅。
”
易京分析了一下數千輛敵方戰車的威脅之後,目光向衆統領中掃了一圈。
“跋鳳男少,發揮你的聰明才智來。
好好想想,看有什麼辦法對付它們。
”
跋鳳男仍舊是那副抱劍而立的态度,“易少,我看你第一個提出疑問。
想得也比我們深。
不如把你的辦法說出來吧。
”
“等等,你說。
”易京指着其中一個舉手的統領,給他機會,讓他發表意見。
“回城主大人的話,我覺得,可以用我們城樓上的反擊戰車,挂上火油木炭之類的燃燒物。
轟擊敵人的齊牆車。
這樣一來,隻需要一把大火。
就能将敵人的戰車燒成灰燼。
”
易京輕輕一笑,道,“還有其它的辦法嗎。
”
衆人沉默,光看那齊城車高大結實,外邊包了雙層的生牛皮,其中還以鐵疾阙一類的東西,外向性地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就算真的被火油罐子擊中了。
也絕不會将車子引燃的。
生牛皮本就是用作防火之用,再加上戰車從出發到現在。
有索魂士卒在不停在給它淋水。
其目的不然而喻,自然是在防備洛城守軍用火攻的方法,來損毀這樣重要的攻城戰車。
想想最近這幾年來,索魂大軍所到之處,雞犬不甯,被其攻下的城邦。
不記其數。
特别是東北一線大片的武魂帝國版圖,早已經被納入到了京都索魂軍團的勢力範圍之内。
今次八方襲殺陳能晉動用了數千輛的攻城戰車來攻城,看來他已經準備了打攻堅戰的心理準備。
戰車緩緩推進,發出吱吱的聲音,像一座屋子一樣,向城牆方向移來。
而且越來越近。
威脅就在眼前,衆洛城守軍的統領們,心中驟然緊張起來。
攻城略地,不比其它,兩軍膠着之時。
其它一切都要給殺戮讓道。
生命比泥土還不值錢。
不管是敵人,還是自己。
都以斬殺對手為已任。
除了殺戮之外,沒有任何的事情,比面前的殲敵任務重要。
望着這些高大威猛,遍布了從城牆的北邊,到城牆的南邊,滿滿當當的齊城車。
易京似乎看到了無數的敵人,正從戰車的樓梯上向城牆上一躍而過。
跨過一兩米的距離,殺向城牆。
那種場景,有如世界大難來臨時一樣令他心中一緊。
“絕不能讓敵人的齊城車發揮作用。
”易京重重一掌,拍在了城牆上。
“戰冠,這裡交給你了。
隻要敵人沒有吹響沖鋒号。
不要來打擾我。
”
易京和跋鳳男兩人登上城樓,在一張像亭子一樣的建築内停了下來。
易京取來了筆墨,把敵人的戰車給繪在紙上,并寫上了齊城車三個大字。
“嗯,現在是我們開動腦筋,一起來想主意滅掉這些可怕的齊城車的時候了。
”
跋鳳男取過桌子上的杯子,倒了杯茶,抿了一口,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嚴肅地闆過臉。
原來你也會害怕的。
我還以為,你易少和我一樣。
是天不怕,地不怕。
”
易京尴尬一笑,“跋鳳男兄,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怕了?
你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的。
先不要急着回答我。
告訴我,剛才我的表現,有否影響到軍心。
”
跋鳳男緩緩搖頭道,“這倒沒有。
我的意思是說。
統帥的意志,會影響到一切。
尤其是作為代城主。
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大大小小的統領們的眼裡。
形成了固定的格式。
你的霸氣,就是他們的勇氣。
你的緊張,就是他們的慌張。
所以說,無論在什麼時候。
什麼地方,隻要是在參與守城作戰。
你就不能有半點内心的外露。
除非是好事。
”
易京聽完他的建議,呵呵一笑,搭手在他的肩膀上道,“有道理。
我記下你的建議了。
嗯,這種車高達三十多米。
比城牆還高。
塊頭又大。
又不懼火攻。
它爺爺的,還真不好對付。
”
“要對付一樣東西。
你難道就沒有其它的更好的辦法了嗎。
聽說你的金絲軟猬甲裡的萬法心咒裡。
有機括篇。
專門介紹這類攻城用具的。
是否真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