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一聲之後,不少特勤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陸同身上,一瞬間所有人都炸開了鍋:“這,這不是陸同嗎?
”
“艹,早知是陸同,我們還來湊個鳥的熱鬧啊。
”
“你們說的陸同就是單槍匹馬幹掉二十多個悍匪的陸同?
”
“媽的,除了他還有誰敢叫陸同啊!
”
警察屬于非軍編制自然不知道陸同的身份,但是武警和特警就不一樣了,很多人員都是出身于軍營,而陸同的名字早就在軍營裡如雷貫耳,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一起認出了他來。
沈歡對于陸同身份的牛逼性一點都不懷疑,他很清楚夜狼軍團的戰力那可是響當當威震西北,除了楊沈二人的指揮得當和運籌帷幄,類似陸同這樣的猛士必然不可少。
“陸軍士長,你的粉絲團可真不少啊。
”沈歡笑着對陸同說。
陸同不善言辭一臉尴尬。
楊露在一旁嘲諷沈歡:“少拍馬屁,陸大哥才不吃你這一套呢,要是他知道了你對我耍的那些伎倆,非把你腿打斷不可。
”
陸同連連擺手:“楊小姐不可亂說,就算沈公子不是參謀長的兒子,我也不敢當他的對手。
”
陸同好眼力,他應該已經看出沈歡的能力,有時候人都一種奇妙的感覺,尤其是當自己能力到了一定的層次以後,便會從很微小的細節中察覺出端倪,而陸同就是這樣的人,和之前被沈歡踩在腳下的那些号稱兵王、特種兵的人不同,陸同是在最艱苦的戰場中浴皿奮戰過的,西北接壤的邦國衆多,時常要面對各種武裝勢力的侵襲,陸同就是在這樣的實戰環境中成長,所以他能感覺到沈歡身上同樣具有的一種強烈的煞氣,因此才會那麼肯定的認為自己不是沈歡的對手。
楊露哪裡知道那麼複雜的感覺,還以為陸同僅僅是看在參謀長兒子這個稱謂上才勉強稱贊沈歡兩句。
武警特警既然知道了陸同的身份,沒有一個人敢動,反而紛紛撤出了大廳,很多人還依依不舍地回頭看向傳說中的偶像。
“你還能喊來什麼人,動作快點!
”沈歡不耐煩地催促着那個經理。
“好,這可是你逼我的,就怕我們老闆來了,你們屎尿都給吓一地,到時候我讓你們把這個地闆全都舔幹淨!
”
“哇,我好怕怕啊!
”有了陸同在場,楊露膽子也大了起來,嗲聲嗲氣地說。
陸同也是個實在人,居然聽不出楊露的嘲諷:“楊小姐不用擔心,有我在,天王老子來了也動不了你們一根毫毛。
”
經理撥通了電話,一副奴才嘴臉向電話那頭訴苦,這樣的表情從未出現過,先前叫來各種勢力他都沒有這樣的表情,此刻卻如奴才一般地阿谀着:“對對,就是春寒池,我也知道您很忙,不過在場的有軍人――喊了,武警和特警都不敢動他們,所以老闆您是不是親自來一趟――好好,我知道了。
”
經理一陣欣喜地放下電話,把沈歡楊露和幾個士兵都指了一遍,仗勢欺人的嘴臉又換了出來:“雜碎,等我們老闆來了,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看你們還嚣張得了多久,特種兵是吧?
富家公子小姐是吧?
全都讓你們給老子舔鞋。
”
“好啊,要是待會兒你們老闆來了以後制不了我,我到要看看誰給誰舔鞋。
”沈歡倒是有些期待起來,他還真想看看經理一直卑躬屈膝仰仗的老闆到底是個何方神聖。
和陸同聊了半小時,門口停下來一輛銀白色的勞斯萊斯幻影。
在場的不少人發出了驚歎之聲,西北地界能開得了種新款豪車的不少,但是銀白色款的着實不多見,就連楊露都差點失聲驚呼。
車上下來的人并沒像大家所預期的那樣西裝革履,反而是一身清爽的休閑裝,瘦瘦高高,走起路來隐約有些萎靡,随從打開大廳的玻璃門,恭恭敬敬地将他迎了進來。
等他來到沈歡面前,還沒等沈歡驚聲呼喊,他就搶先笑着開口:“臭小子,都長那麼大了,我現在可不能再把你架到脖子上坐飛機喽。
”
“謝叔叔好!
”沈歡彎了彎腰,頗有禮貌地喊了一聲。
來人正是恢複了神智的謝默登。
“陸軍士長,咱們見過的。
”謝默登和陸同握了握手。
謝默登和楊露倒是初次見面,但是以謝默登的眼光早就看出來楊露來頭不小,加上聽沈歡介紹楊露名字的時候,他馬上就想到了楊鐵澤。
“早知道這裡是謝叔叔的産業,我也就不鬧那麼大動靜了。
”沈歡露出難得的不好意思的神情。
謝默登無所謂地擡了擡手轉向經理:“你說的橫行霸道的就是他們啊?
”
“是,是他們……”經理也算是有眼光,看見謝默登和沈歡一夥居然那麼熟絡,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謝默登來到面前了,他想開溜也沒那個膽了。
隻聽一聲極其清脆的耳光聲,經理的頭被打成了九十度後又彈了回來。
謝默登一把揪住經理滿是發膠的頭發,把他的頭拽到沈歡面前笑呵呵地問了一聲:“有興趣嗎?
”
“免了免了,謝叔叔也不要太勞神,為這種人傷了身體不值得。
”沈歡是知道謝默登身體狀況的,被饒名遠用異能控制了那麼久,短短的幾天内還不能完全恢複。
“你來吧!
”謝默登把經理遞給自己的一個随從,後者可沒有沈歡那麼客氣,頓時巴掌聲就像鞭炮一樣噼裡啪啦地響了起來,時而從掌縫中濺出幾顆牙齒。
經理滿肚子的苦水沒地方吐,他做夢都想不到,沈歡這一路人看似稀松平常,怎麼就和謝默登認識呢?
他腸子都給悔青了。
“這事還有誰摻和了?
”謝默登趁着随從換手之際問經理。
經理整張臉已經腫的跟發酵的面團一樣,兩隻眼睛都隻剩下一絲縫隙了,但他還是堅強地把眼珠轉向張領班,那意思就是自己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張領班早就吓得失禁了,這時候看到謝默登另外的随從向自己走來,就好像看見追命的惡鬼,吓得跪在地上大喊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