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的驚世駭俗,沈歡扛着花玲珑一路狂奔,沖出旅館大門,沖進東海大學南門,一路向花玲珑的宿舍狂奔而去。
此時已經過了學生上學的高峰時期,路上的人不算太多,否則光是沈歡這種不顧一切的做法就會引起軒然大波。
西班牙蒼蠅,世界上最狂猛的催情藥之一。
沈歡每每想到這一點,就覺得楊子這些人根本就是死有餘辜,看這種做派,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好女孩。
從花玲珑身上找到鑰匙,沈歡打開了門,然後将門反鎖。
快步走進卧室,将花玲珑直接扔在柔軟的床上。
催情藥已經徹底生效,花玲珑像蛇一般扭動着,能讓所有男人瘋狂的身材逐漸在沈歡面前顯露。
她大聲喘息着,撕扯着自己本就不多的衣物,工裝撕開了,然後是内衣,然後是套裙,露出了因為藥力而變成玫瑰色的肌膚。
沈歡眉頭緊鎖,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如何去解決目前的難題?
第一個辦法,就是将花玲珑變成他的女人。
沈歡是男人,是個有需求的正常男人,但是這種狀态下,他卻不想那麼做。
看着花玲珑在床上呻吟扭動,沈歡腦海中閃過的卻是她在自己面前拍兇脯保證為西西補課的豪爽樣子。
“看來隻有用第二個辦法了。
”沈歡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像是下了很大決心。
沈歡從花玲珑的衣櫃裡翻出了幾條秋冬用的長絲巾,繞在手上拽了拽,頗有韌性,沈歡比較滿意。
然後用絲巾纏住了花玲珑的雙手,絲巾的另一頭綁在了床頭的金屬圍欄上。
另一條絲巾也如法炮制,捆住花玲珑的雙腿,固定在另一頭的圍欄上。
花玲珑的身上僅僅剩下一條内褲,沈歡面色如常,找出了一塊純棉大床單,将花玲珑的身體遮住。
花玲珑扭動依舊,但是由于有絲巾固定,幅度小了許多,大床被她晃得咯吱直響。
沈歡眉頭緊皺,幹脆利索的除下了外衣和外褲。
夏天本來穿的就少,沈歡的身上也隻剩一條内褲。
他爬上床,盤膝坐在花玲珑的身旁,神情肅然,眼光清澈,沒有一絲一毫的迷惑和悸動。
花玲珑的吸引力是巨大的,沈歡強力克制着失控的趨勢,雙手中指相對,掌心向上,緩緩擡起前臂至兇口,一個标準的華夏内家功夫吐納的起勢。
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在沈歡體内流轉,走遍四肢百骸,包括受傷的位置。
這是精純的生命力量。
而調用這種力量的方式是沈歡從一位同伴那裡學來的。
蓦地,沈歡雙目光芒湛然,伸出右手食中二指,準确無比得點在床單下,花玲珑的兇前中間位置。
生命力量從指間緩緩流淌而出,透過花玲珑的皮膚,注入她體内那些看不見的經絡,沈歡頭上瞬間密布汗水,緊接着後背前兇雙腿,沈歡似乎剛蒸完桑拿,不過臉色卻不是健康的紅色,而是令人驚悸的蒼白。
他在利用同伴所傳的秘法,為花玲珑逼出藥力。
手指緊緊貼着花玲珑的前兇中線一路下滑,越過肚臍,直接下到小腹。
随着沈歡手指的移動,花玲珑皮膚表面的玫瑰色在迅速褪去,細密的玫瑰色汗珠從毛孔中滲了出來。
沈歡收回兩指,展開手掌,貼着花玲珑的兩肋上下摩擦,掌心的熱力再度逼出了無數玫瑰色的汗液。
沈歡大口喘着氣,感覺體力迅速流失,不過眼看大功告成,他咬牙把花玲珑翻了一個身,背部朝上,再次蓋上床單,單手兩指沿着脊椎骨一路下行。
整個過程持續了大約十分鐘,沈歡仿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滿身汗水。
看着花玲珑膚色恢複正常,呼吸逐漸平穩,沈歡長出一口氣,眼前忽然一陣發黑。
沈歡連忙撐住,他知道,這是元氣消耗過大的緣故。
這種方式是華夏醫家密傳的手法,見效是肯定的,不過對施術者的消耗也極為驚人,沈歡也是咬了咬牙才下定決心。
任務已經完成,沈歡便去解綁着花玲珑的絲巾,好不容易解放了花玲珑的雙手,沈歡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啊!
”尖利刺耳的叫聲把沈歡瞬間驚醒,他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
花玲珑坐在面前,雙手拉着床單,緊緊堵着兇前的重要部位,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眼中是無法掩飾的怒火。
“混蛋!
”花玲珑大叫一聲,一個耳光将沈歡扇倒在床。
然後,已經陷入瘋狂的花玲珑抓起枕頭沒頭沒腦得向沈歡一通亂砸,中間夾雜着憤怒的哭喊。
沈歡渾身無力,甚至連吼叫一聲也辦不到,隻得雙手護着頭,任由花玲珑的枕頭落下,反正也不疼。
過了一會,花玲珑徹底累了,用床單把自己一圍,靠着圍欄低聲哭了起來。
沈歡無力得揉了揉酸痛的眉心,然後緩緩道:“别哭了,什麼都沒發生。
”
花玲珑停止了哭泣,一雙眼睛紅通通得看着沈歡,咬着牙道:“我看錯了你,你真是禽獸。
”
沈歡累到極點,實在提不起鬥嘴的興趣,随口應了一句:“其實我本可以禽獸不如的。
”
“你還說?
”花玲珑怒意再度升騰,腦海中閃過自己和沈歡獨處過的畫面,她很難過,沒想到曾經心目中的标準男人竟然是如此龌龊的一個人。
然後,她愣住了。
被擄走之前的記憶點點滴滴清晰起來,自己被人叫出辦公室,說沈歡出了事,然後……就發現沈歡和自己幾乎赤身果體躺在自家床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會在家?
”花玲珑抹了抹眼睛問道。
“你被人帶到旅館,下了藥,我把你帶回家的。
”沈歡言簡意赅,這個時候還是需要解釋,但是他卻沒有力氣做詳細的描述,畢竟對花玲珑而言,那也是一段不該存在的回憶。
花玲珑陷入沉思足足半分鐘,然後她突然裹着床單從床上跳起來,一頭鑽進了衛生間,砰一聲把門關上。
幾分鐘之後,花玲珑紅着臉走到床邊,一臉尴尬道:“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
聽到這句話,沈歡長出了一口氣,望着天花闆伸展開自己的四肢,有一種死而無憾的悲壯感覺。
幾分鐘後,逐漸恢複力氣的沈歡沉默着站起身,穿好衣服。
花玲珑依然裹着床單站在床邊一聲不吭。
為啥一定要脫掉彼此的衣服呢?
解釋清楚這件事頗為耗費精神,沈歡不想做。
于是,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事急從權,希望花老師你不要介意。
藥力已經退了,不會有後遺症,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
”
“何大昌是罪魁禍首,不過他應該沒有機會再攪事了,自己保重,我走了。
”沈歡毫無力度的揚揚手,向門口走去。
“等等!
”
“花老師,還有什麼事?
”沈歡回頭問道。
“我……”花玲珑愣在卧室門口,對啊,我叫住幹嘛?
花玲珑心裡一片淩亂,她隻是單純得覺得不能放沈歡走。
看着花玲珑神不守舍的樣子,沈歡隻得輕聲道:“花老師?
”
“花老師?
”花玲珑猛然反應過來,“你叫我什麼?
”
“花老師啊!
”沈歡莫名其妙,難道這也有錯?
“你怎麼還叫我花老師?
”花玲珑劇烈喘息着,藏在床單下的波濤洶湧澎湃。
“我……”沈歡無語。
“我們……我們都……這樣了,你還叫我花老師?
”花玲珑的眼圈紅了,淚水滾滾而落。
“我去啊!
”沈歡心中翻江倒海,這什麼狀況?
我們哪樣了?
我是始亂終棄啊,還是霸王硬上弓了啊?
搞的我好像吃幹抹淨不認賬一樣。
“反正你不能走!
”花玲珑像是潑婦一樣大吼一聲,就在沈歡發愣的時候,花玲珑猛然沖進他的懷中,雙手死死摟住他的脖子,臉埋在他肩膀,嗚嗚大哭。
手既然松了,床單自然就落下了,女孩的體香不要錢似的鑽進沈歡的鼻孔,他又感覺到了那種深陷漩渦的感覺。
花玲珑在他的耳邊呢喃着:“别走,陪我,我害怕!
”
沈歡心弦被瞬間撥動。
他輕輕推開花玲珑,撿起床單遮蓋住花玲珑的美好身體,然後扶着她回到卧室。
花玲珑縮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圍,沈歡為她倒了一杯清水,然後陷在沙發裡,徹底放松身體。
花玲珑一飲而盡,然後望着滿臉疲憊的沈歡問道:“你很累吧?
”
“有一點,休息一下就好。
”沈歡依舊有氣無力。
元氣的損耗豈是那麼容易能補齊的。
“那你上床躺一會吧。
”花玲珑裹着被子向床邊挪了挪,為沈歡空出了一片地方。
沈歡沒猶豫,直接躺倒床上,疲倦如潮水般襲來,他的眼皮漸重。
忽然,花玲珑靠了過來,躺了下來,又一次把頭埋在他的肩窩,沈歡沒有躲閃。
事情已經過去了,他明白花玲珑隻是想找一個心理上的依靠。
“沈歡……”花玲珑輕聲叫道。
“什麼事?
”沈歡睡意漸濃。
“老師和學生真的不能戀愛麼?
”花玲珑哼哼道。
“你說什麼?
”沈歡無力得追問一句。
“我做你女人好不好?
”花玲珑的聲音很低,很柔。
在未來的幾個月時間内,楊子會逐漸感覺到自己在某些方面越來越力不從心,然後徹底成為一個廢物。
對于能夠幹出迷奸這種龌龊事的人,沈歡從來不介意給他一些小驚喜。
花玲珑扭動得更加厲害,喉嚨中的呻吟撥動着沈歡的神經。
他走到床邊,系好花玲珑的衣扣,然後将她扛在肩上,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