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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單邊情、人

纨绔老公太任性 畫村如錦 3383 2024-01-31 01:09

  車内又恢複沉默。

  過了半響,酷維·湯普森來了一句:“我要申明一件事,我不是雙面性格的人。
我很單一。
你們中國人隻所以連文字都那麼複雜,可能和你們種族的複雜性格有關。

  遊晨晨沒有回答酷維·湯普森,是因為覺得他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蘇蓮娜回了酷維·湯普森的話:“你隻知道拿種族來說事,好像你真得很單純似的。
你的種族就那麼好嗎?
那僅僅是你自己的看法……”

  “種族——”酷維·湯普森用中文和蘇蓮娜吵時,是沾不到任何便宜的;可是他每次又會很賣力的和蘇蓮娜争辯。

  因為酷維·湯普森在開車遊晨晨不想讓他太激動,于是打斷他的話,問蘇蓮娜:“今晚我們出來時說了什麼?
我好像記得目的是見蘇師姐的情·人的嗎?
結果我們好像沒看到什麼像樣的男人?
顯然這情·人不在無字居。
蘇師姐,你的情·人,我們今天還見嗎?

  蘇蓮娜沉默了。

  “師姐?
”遊晨晨追問,自認為和蘇蓮娜的關系,已經夠有追問情·人的資格。

  蘇蓮娜往車後座一靠,呼出一口長氣:“沒有情就不叫情·人。
也不對,我還是有情的。
那就叫單邊情·人吧。
也不算暗戀,因為他知道我的心思。
就叫這是單邊情·人,你們見了也不會相信的。
我見了也得不到快樂;還是不提為好。

  單邊情·人?
這真是個新名詞。
想不明白蘇蓮娜和那個單邊情·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一點蘇蓮娜說得很明白,他無情,她有情。
按蘇蓮娜的條件,哪個男人會禁得起她那冷魅妖娆的**?
向來對俗世的八封不感興趣的遊晨晨竟然對蘇蓮娜的“單邊情·人”有了強烈的好奇心。
隻是看蘇蓮娜現在的情形,問什麼她也不會說了。
于是遊晨晨閉口不問了,隻要想知道,總有一天會聽到蘇蓮娜親口說的——那就是蘇蓮娜醉酒之後,還有些許的語言能力的時候,問什麼,答什麼。

  想到這時遊晨晨覺得,這師姐妹成閨蜜還真可怕,任何弱點都藏不住。

  沉默中,“路漫漫”三個字已經看得見了。

  酷維·湯普森不放心地問:“蘇師姐,你喝過酒了的,開車回去能行嗎?

  “我早就醒酒了。
”蘇蓮娜語氣又很冷了。
她這種狀态讓遊晨晨和酷維·湯普森都相信她已經清醒了。

  蘇蓮娜下車之後,酷維·湯普森就啟動車子直奔遊晨晨的住處——師範大學南大街、西楓林璟。

  酷維·湯普森把車停在西楓林璟門口時說:“你先進大門吧,十分鐘内看到你房間燈亮了我就走。

  “好的,晚安。
”遊晨晨都習慣了酷維·湯普森的這一招,因為很晚時多半都是酷維·湯普森送她回來。
沒有說多餘的話,遊晨晨下車趕緊往院裡快步走。
以前有過十分鐘沒開燈的例子,後果就是酷維·湯普森追上樓把遊晨晨教訓了一頓。
遊晨晨隻能慶幸,幸好她的小家在最臨街這幢房子的十樓。

  回到小家,沐浴、上床,然後遊晨晨又順手打開了電腦,楚一珞的qq竟然在線!

  内心一陣暖流泛起,遊晨晨一激動就發過去一個紅唇。

  很快,對方回了一個問号。

  遊晨晨覺得這樣的楚一珞太生疏了,于是,她關q下線。

  強迫自己閉上眼睡覺。

  為什麼楚一珞在網絡上和在她面前差距會那麼大?
想不通這個問題,遊晨晨竟然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着。
看着天都要快亮了,她十分想睡;于是下床找了安睡的藥出來吃了兩粒。
或許是她有許久不吃這類的藥了,這一次藥效上來很快,她很快睡意就來臨了。

  “老師,為什麼這裡有這麼多人,底子很差,浪費着裸模、及那麼好的畫室?
”第二天,當遊晨晨站在蕭輕塵面前問出她的疑問時,蕭輕塵沒有任何表情的回複:“校園是象牙塔,和社會是有巨大的區别的。
在校園能找到的标準答案,在社會上是沒有的。

  遊晨晨脫口而出:“老師,學校也是社會的一隅。

  “是的,你說的沒錯,學校也是社會的一隅。
可是這一隅,我們都在盡量保護着。
而這一隅裡的層次是分明的、相對公正的。
而社會是錢、權交錯搶着風頭,同時錢、權也是恒量生存價值的标準。
同一本書仁者見人、智者見智;同一個地方,亦相同。
我看你是帶着自己的畫具來的,我希望你在這裡是體會如何改變你畫風的思路,不是指責這裡的經營性質。
當然,我也希望你通過這裡能看透這個社會的某些層面;那樣也有助于你情緒的沉澱。
好了,我不多說了,既然來到這裡了就自己去慢慢體會吧。
”蕭輕塵說完人已經轉身離去。

  遊晨晨站在原地發呆。

  酷維·湯普森在遊晨晨身邊說:“晨晨,你不是說來畫畫的嗎?
幹嗎又和導師較起真來了?
而且你和導師談的話題也太抽象,我都沒怎麼明白。

  “今天突然不想畫了,我們先去吃東西吧。
”說實話昨晚一次夜宵讓遊晨晨覺得無字居的食物還是做的很好的。

  其實,蘇蓮娜和蕭輕塵都沒有給遊晨晨答案,就是這裡為什麼這麼經營。

  好在并不難明白,因為遊晨晨看到一份會員說明書時就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在這裡畫畫的人都是非富即貴。
他們不是來畫畫的,應該說是來體驗一下當個學畫者是個什麼滋味。
當然這個體驗的費用是相當貴的。
按課的種類收費……最貴的竟然是雕塑課,每小時的單價竟然從數千圓到數萬圓不等。

  會員卡分a、b、c三類。

  c卡類消費區在第一區。
b類消費區在第二區和第一區。
a類消費在第三區、第二區、第一區。

  而且更讓遊晨晨吃驚的是,她在備注裡看到了“正宮”兩個字,竟然在服務範圍之内。
她清楚的記得蘇蓮娜昨晚回話第一道遊泳池裡的男士,就是“正宮”兩個字。
那就是說蘇蓮娜不僅僅是“路漫漫”西餐廳的老闆,她在這裡還有兼職。
細看,這上面對“正宮”的要求,隻有簡單的一句話:“視他為你的唯一上帝,才能坐穩正宮。

  正宮下面,依次是畫師、a模、b模、c模、衣模。

  畫師的要求是:與會員勾通,挑選顧客滿意的模特;做到讓會員微笑離開……

  a模、b模、c模、衣模。
有按小時算的明碼标價。
當然差距也很大,衣模起價才200每小時。
隻所以用個“才”那是和前面abc三類模特相比較。
如果和a大比,那衣模的标價還算是公平的。

  雖然遊晨晨對錢沒有很明确的渴望過,可是這些數字還是把她驚着了。

  蘇蓮娜和蕭輕塵都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這份會員說明書反而給了遊晨晨明确的答案:這無字居不是藝術的殿堂,是錢、權堆積的過盛之後的釋放地。

  “老師,我看到會員說明書了。
這完全是在出賣我們曾經一直珍視的東西。
”出于一種對導師的尊敬、信賴;遊晨晨打電話給了蕭輕塵;茫然問出口:“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隻所以這麼直接的問,這是一種習慣,因為平時不管是在繪畫上,還是在她人生觀遇到疑惑,遊晨晨都會讨教蕭輕塵。
現在遊晨晨感覺自己掉到了,由師姐蘇蓮娜帶進門、由蕭輕塵擺的**陣埯裡。
隻是遊晨晨向蕭輕塵求救,蕭輕塵卻不肯給遊晨晨明确的答案。

  蕭輕塵在電話那頭平靜地說:“晨晨,你别太天真了!
我們這個群體,是資産過剩才能有生存空間的。
要不然一筆上去,畫布上就貼上的幾塊錢從哪來?
蘇蓮娜是明白過頭了!
明白的太早了!
早的對這條路沒有了信心,就把目标轉移到了積累資産上。
這些模特,一少部分純粹是為按小時算的高額計費;多數也是背了畫夾多年;有的是因為缺少天賦、機遇、不懈的堅持——最後在現實的逼迫下選擇成為别人筆下人物。
總之,你如果能抗拒**,你還是可以把這裡當作創作聖地,堅持做你自己;因為我給你的a卡這裡消費極别最高,亦是你的消費能力承受範圍之外的。

  遊晨晨很想對蕭輕塵說一聲:“謝謝你的a卡。
”可是她什麼也沒說出口。

  蕭輕塵好像也沒指望遊晨晨回話,他說完話之後,隻稍做了停頓就挂斷了電話。

  遊晨晨癡癡地看着手機屏變成黑色待機狀态。
可這時手機“d-”的一聲來了一條短信。
竟然是蕭輕塵發過來的:“晨晨,我一直把你放在學校,是因為你是我夢想能開花的唯一希望。
既然蘇蓮娜讓你看到了這社會真實的一角,我也準備借此機會讓你看透徹。
或許我在你眼裡,從形象上突然變得萎縮;我不會解釋什麼。
唯一要求——做真實的人、反映你真實的想法、刻畫你真實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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