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是什麼工作在退休後還能影響子女出國呢?
申镱博又打電話給申橋。
申橋說:“既然這樣,你就别操心這些事了!
就算你知道原因了,遊晨晨還是辦不了簽證?
與其把時間用在糾結這個事上,不如你和遊晨晨商量一下,在國内蜜月也是不錯的。
中國地大物博,有的是地方渡蜜月。
”
申镱博覺得申橋雖然有些敷衍,可是也有一定的道理。
對遊晨晨提及更改蜜月地點時,她并沒多驚訝,隻是平靜地說:“想去的地方去不了,其它地方就由你做主吧。
”
“我做主是沒問題,但是得讓我知道你想要個什麼樣的蜜月。
”申镱博還是有些覺得自己無能,沒給遊晨晨辦了簽證。
遊晨晨想了想說:“其實我最近就想要個安靜的,陌生的環境忘記以前的一切,然後好好的畫一些帶着憧憬色彩的畫面。
”
“好!
我盡量安排。
”申镱博像個領到命令的小兵一樣屁颠屁颠地走了。
看着申镱博離去的身影,遊晨晨有些發怔。
開始兩天她還是恨他限止了她的自由,最近幾天,她竟然沒有這種感覺了;甚至有時候看到申镱博為她忙來忙去的,她有些過意不去。
這種想法上的改變之快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這兩天,遊晨晨是與世隔絕的,她的手機沒電了,她也沒想起來;除了申镱博總在飯點出現之外,她的世界裡好像就隻有她一個人和那一堆色彩了。
當然這一切的轉變,都是因為申镱博在一夜之間把博緣城的頂樓快變成了遊晨晨的專業畫室。
現在遊晨晨除了吃飯就沒白沒黑地畫畫。
當然,她是不能不定時吃飯的,也是不能晚睡的;因為申镱博總是在一旁威脅她――如果她不聽話,他就會管不住自己某此方面的需求……
所以,在某些方面,遊晨晨是為了自保,才定時吃飯定時睡覺的。
不知不覺一周就過,遊晨晨的畫作竟然完稿了十多幅。
她自己都奇怪,怎麼突然間就變得這麼高産。
為了避免高産出劣品的現象,她每一張都細細的審視過,可還是覺得就那樣了,沒有更高的水平多加一筆顔料了。
晚餐桌上,遊晨晨問:“我能請别人來這裡嗎?
”
“原則上不能,如果要待客,我們樓下有的是餐廳、豪華套間。
我就是想要一個絕對私人的空間――這裡就是。
”申镱博邊說邊注意着遊晨晨的神态變化,看到遊晨晨臉上有失望時,他又說:“不過事情都有例外。
你先告訴我你想請誰來?
”
“算了,不請了。
還是送學校畫室裡去吧。
”遊晨晨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對申镱博提這樣的問題明顯地就在為難申镱博;她在三十九層,看到的,除了送餐的和打掃衛生的幾個臉熟的人,真沒看到其它人,就連申镱博的一個朋友都沒有來過。
“可以,你哪天送都行。
讓元小楓給你安排就行。
哦,對了,這是你的新手機。
”申镱博把手機盒擺桌上推給遊晨晨。
“我的手機還能用!
”這麼回着話,遊晨晨還是打開了手機盒。
看到手機款式一般,可都鑲着鑽時,她說:“這太貴重了!
我隻适合用我那種普通的。
那樣沒有心理壓力。
”
申镱博笑問:“用個手機會有什麼心理壓力?
你原來的手機想用仍然可以用呀。
隻是多了一個聯系工具而已。
”
“太貴了,當然有心理壓力――怕掉呀!
”遊晨晨不喜歡看申镱博這樣的笑。
她認為那笑裡有嘲笑成分。
唉,她那可憐的自尊心,雖然她總想維護一下,可是就是在申镱博的依順中給打得七零八落。
“掉了就掉了呗。
是給你方便用的,又不是給你增加負擔的。
這種手機待機時間長,有時會延長一周不用充電,不會經常自動關機。
”申镱博想極力說服遊晨晨用他給的手機。
實事證明他的說服是成功的。
因為遊晨晨一聽到手機能待機一周時,她就兩眼放光。
而且,遊晨晨停止了吃飯,就拿來了自己的手機,這才發現,原來手機因為沒電,早就關機了。
給手機充上電時,遊晨晨才回到餐桌上。
看着遊晨晨跑來跑去的,申镱博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遊晨晨還是不習慣喝酒,談酒色變;好在最近幾天,她已經不反對申镱博喝酒了。
飯後,遊晨晨把舊手機上的電話号碼都拷貝到了新手機上,然後用新手機給爸爸媽媽問了好,解釋了這麼長時間沒打電話的原因――出了十幾幅畫作……
給父母講完電話,遊晨晨就打給蘇蓮娜。
蘇蓮娜在電話裡數落了遊晨晨一頓,主題是遊晨晨真是個見色忘友的人――竟然能失聯這麼多天。
于是,遊晨晨順口就回:“我沒有見色忘友,我是閉關畫畫呢。
最近感覺收獲不薄,出作品很快;可是自己心裡沒底,得讓導師給指點一下。
明天我送我的畫作回A大畫室。
中午我在木石居請你們吃飯。
這個事,你别告訴酷維?湯普森,明天你把他騙到A大畫室去,給他驚喜。
”
“這還差不多!
”蘇邊娜雖然一直在指責遊晨晨,可心情好像一直不錯,她這時又說:“行了,我知道你和誰在一起,說多了就成不知趣了,明天别放我鴿子。
要不你往後就見不到我了。
明天見!
”
“你說的這麼嚴重,我哪敢!
明天一定見。
”遊晨晨笑的一臉的山花怒放。
申镱博就那麼一直默不出聲地看着遊晨晨講電話,這時把遊晨晨的電話搶過來放一邊:“我都後悔把電話拿出來了,應該明天早上出門前再拿出來給你。
你看你一晚上,就在為這個電話忙碌,眼角都沒看我一下。
”
“好了,我也講完電話了。
要我看你,你臉上又沒有花。
”遊晨晨看着現在的申镱博就在自己眼前。
她想不起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那麼排斥他的接近了。
申镱博本是盡量要離遊晨晨遠一點的,可是他今天忘記提醒自己了。
如果和遊晨晨沒有在申氏大宅的最後跨近的一步,他還是有一定的自制能力的。
可在那麼無距離的親近之後,他感覺自己處理公司事物時還可專心;可隻要一走近遊晨晨,他就心亂如麻。
這段日子裡,他看到遊晨晨由對他的排斥到不再防備他,他總是在心裡提醒自己“再等一天,就一天!
”
于是,他等了一天又一天!
今天,遊晨晨主動和他玩笑起來,他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遊晨晨想退後時,他就捉住了她……
遊晨晨知道,被申镱博吻一下,那是不可避免的,可以趁機講講條件的。
“慢着!
”看着申镱博的迫不及待,遊晨晨狡黠的一笑:“你能給我當模特吧,對吧?
”
“如果你能配合一些,我可以考慮當。
”申镱博幾乎都沒有考慮。
“那行,我配合的吻你。
然後你給我當一晚上的模特。
”遊晨晨的頭使勁往後抑着。
這是一個極不舒服的談判姿勢,真不是她能接受的,可又不得不堅持着。
她選擇不了談判姿勢,她就想把自己想說的都盡量說出來。
“你先配合吻,我看質量再考慮。
”申镱博自己說完這話之後,就不讓遊晨晨再說了……
當被放在床?上,遊晨晨喘着粗氣說:“不以這個為交易……”
可是她說什麼都沒有用,申镱博像個十足的騙子一樣,說:“都半個月了,晨晨,每一天,我都過得及其的辛苦。
我不像上次那樣了……乖一點,讓我再試試……”
遊晨晨像是失憶後突然恢複記憶一樣,她眼裡閃過驚恐,可是申镱博沒有看到。
她甚至一想到那一天,就全身上下痛,好在,癔痛中她想出了一個理由:“那個,我沒有洗澡,一身的顔料味。
先别這樣,讓我去洗個澡,好嗎?
”
“怎麼找出這樣的理由來?
”申镱博雖然停止了一下,吸着鼻子往下說:“你的味道我太熟悉了,别和我玩花樣。
每次,你畫到下午三點就在屋裡來來回回地走,然後再坐下。
你沒拿起筆時,你就在那裝傻。
傻一會兒之後,你就去泡澡了。
”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遊晨晨驚恐中有羞澀,又問:“你不會是連浴室也有監控吧?
”
“開始是因為我不放心裡,後來是因為我要看着你才安心。
”申镱博這算是承認自己裝了監控了。
“你窺探别人的隐私,我可以控告你的。
”遊晨晨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監控。
“你控告我什麼呀,我是你老公。
老公想看看老婆也有罪嗎?
那夫妻間的義務是什麼你知道嗎?
”申镱博看着遊晨晨認真樣,有些好笑。
她是頭一個敢在他的床?上說控告他的女人!
當然,他給她這個權力。
他笑着說:“不過,隻要你喜歡!
你想控告你老公偷看你也可以。
作為老公,我可以給你聘個有名的專業律師。
”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