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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完整的話,被遊晨晨硬生生地打住了;因為申镱博的動作停了、臉色變了。
遊晨晨知道自己隻要一放松警惕,就話不遮掩,這是個大毛病,可是從小的習慣,改不了。
遊晨晨後悔了——提了不該提的人。
申镱博起來做飯多帶勁呀,被她一句話就給澆熄了熱情。
這是他們在新婚的第一天的晚餐,應該開開心心地吃第一頓飯。
遊晨晨等着申镱博發怒。
她相信申镱博的怒氣隻要發出來就沒事了。
申镱博的臉色慢慢地恢複正常,站起來收酒:“今天不喝這個,我們換一種酒,幸虧我多帶了幾瓶酒壓酒櫃。
”
遊晨晨抓住申镱博的手不讓他收:“就這個酒,我喜歡。
把沒名沒份的酒喝掉,然後開始新的生活。
那年離開柚谷鎮之後,我盡量的忘記楚一珞;後來我想我做到了,可是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嫁人。
這樣的想法和楚一珞沒多大關系!
古今中外那些成名的藝術家哪一個有幸福的家?
家的繁鎖會扼殺藝術的靈感。
今天既然有這樣的婚姻生活,完全是你的功勞!
”
遊晨晨從來都沒感覺到自己這麼能說。
一下子扯這麼遠說這麼多,都隻為一個目标——她和申镱博的開始應該是愉快的。
申镱博沒有動,深深地注視着遊晨晨,讓遊晨晨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遊晨晨又加了一句:“以後,我别無它求,有你就夠了——這酒你選得太合我的心意了。
”
申镱博松開了放在遊晨晨杯子上的手,端起他的杯子。
遊晨晨握住了自己的酒杯,生怕申镱博拿走似的。
申镱博的杯子對遊晨晨伸了過來。
遊晨晨明白申镱博是什麼意思。
于是她也舉起了她的杯子。
他們在大婚第一天的晚餐上第一杯灑是站着喝的——交杯酒!
蜜月為什麼用“蜜”這個字,也許就是因為這樣的日子如蜜一樣吧。
接下來幾天,都是申镱博做飯。
遊晨晨過上了除了吃就是睡的豬式生活。
好在,遊晨晨還是不想完完全全變成豬的,飯後,他們會一起收拾了碗筷。
甜美的時光就是過得快!
不知不覺一周就過。
;
這天。
遊晨晨來到帶着天光的畫室時;站在天光下對着天窗笑——她太滿足了!
“咔嚓、咔嚓……”的聲音一響,遊晨晨開始并沒在意。
當感覺有人逼近時,她睜開了眼,看見申镱博正拿着手機對着她拍。
她問:“你不是說你涼衣服去的嗎。
怎麼在這?
”
“就三兩件衣服,你準備打發我涼幾個小時?
”申镱博上來就緊緊地摟着她:“晨晨,剛才你真不像人!
”
“不像人?
你這話聽起來怎麼像罵我?
”遊晨晨玩笑着。
“像罵嗎?
那我就開罵了:像妖、像仙,似鬼神。
”申镱博也笑,話剛落音就想借勢吻。
遊晨晨忙擋:“等會兒。
你拍了那麼多張,總得讓當事人看一看吧。
”
“好吧,當事人,請看。
”申镱博把手機從大睡褲兜裡撈出來給我。
劃了幾下,出現的畫面上有一個女人身着白色真絲睡衣,昂頭向着亮光閉着眼,一副向往的樣子。
下一張是全身,天哪!
全身就成了半裸女人,身上的線條雖然沒有完全露出,可都一清二楚。
有一條長腿還幹脆就露在了衣服外面。
這樣的圖竟然有五張。
隻是換了個角度。
“這是你剛才拍的?
這是我?
”遊晨晨真不太相信這個女人是她自己。
“當然,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申镱博手放到了她兇前,唇到了她耳邊。
“迷人就要拍對吧?
那好吧,我也拍。
”遊晨晨突兀地離開楚珞,對着他:“趕緊!
擺poss!
看看你這光光的上身,你這大大的褲叉子、大大的光腳丫子。
”
申镱博就直直地不緊不慢地對遊晨晨逼近。
她邊退邊“咔嚓、咔嚓……”。
突然,申镱博一個猛撲,抓住了她。
她大聲說:“拍個照而已。
你太小氣了。
”
“我不拉你,你就撞到石膏像了。
”申镱博把遊晨晨扯開了幾步。
看着手機,遊晨晨扯開了話題:“哎——本來以及為我的男人有很完美的身材。
沒想到拍到手機裡就不完美了。
”
“怎麼——你哪裡不滿意?
”申镱博原來也是不自信的。
遊晨晨暗自得意,故意又“哎——”了一聲。
隻感覺腰上一緊,申镱博威脅道:“是不是拿我在跟你見過的男模相比?
”
感覺申镱博的話有些冒冷氣,遊晨晨側身看着他:“我沒說你身材不完美。
隻說照片不完美!
”
申镱博好像看出遊晨晨在耍他,下一刻他冷氣收盡,邪笑着問:“哪裡不完美了?
今天如果你不說出理由,那懲罰——就是相當嚴重的酷刑。
”
“好了,好了,我說還不行嗎?
”強忍着脖子上的癢。
遊晨晨說道:“我的意見就是,你就把這迷彩的大褲叉,換成大花褲叉子。
”
見申镱博沒反映,遊晨晨又補充道:“就是那種往前幾十年做被面的那種大紅花!
牡丹哦,富貴着呢!
”
“好,以後我的褲叉子就由你來負責。
”申镱博在遊晨晨耳邊輕聲說:“褲叉子裡面的東西被你如此擠兌,已經怒氣沖天了,你也是要負責!
”
“誰說的——”遊晨晨的話還沒落間,申镱博就抱起她出了畫室,一路上樓入卧室……
被壓在床上時,遊晨晨手裡還緊緊地攥着申镱博的手機,對他拍:“我要拍出你半人半獸時的樣子。
”
申镱博一把手機奪過去,随手放在了床頭櫃上。
遊晨晨伸手再夠,他把遊晨晨的身子往下一拖,瞬間,手機對遊晨晨而言就可望不可及了。
其實就算遊晨晨能夠到,可能也沒有力氣拿了;因為申镱博的吻那麼熱烈、那麼癡狂!
就算她全身心地應付,也感覺自己太渺小。
吻到遊晨晨的唇時,他榨幹了她肺部最後一絲氧氣方罷休。
她相信他就是那幕光裡的吸皿獸,吸盡她的最後一滴皿色才住口。
每一道吻都像閃電劃過長空,波及了她整個身體的神經末梢。
她雙手穿過他濃密的頭發;隻帶着憐愛的情緒去撫微;竟然沒有去阻止。
他竟然還在往下吻。
她的身體就不聽指示的為之顫抖;這種顫抖讓她不聽控制地發出了某種聲音——是一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欲望邊沿掙紮的聲音。
他就在這種聲音裡,突然起身離開。
讓她都以及為自己被抛棄的停當,他又突然離而複返;沒做任何示意的就挺身而入。
還是那種要極力忍耐的充盈感,和着他再次緊緊地碾壓,讓她無暇再顧及其它,隻為渡過一波又一波的難關本能地尖叫出聲。
他就在她的叫聲中瘋魔了一樣,肆意闖蕩、迂回輕狂。
自第一次在申家開始,她就知道他做這種事時是半人半獸。
可沒想到這時的他,完全脫掉了半人的面目,瞬間變成了一隻不知疲倦的食色獸。
好像在這件事上,隻要是進行式,不管是男是女,都會忽略了自己做人還是做獸的選擇。
她開始自救,出聲:“饒了我。
”
他用極高的溫度的眼神看着她,并沒停止:“你對我應該有稱呼,比如應該叫老公,叫得親切點。
”
她隻有妥協:“老公。
”
他用動作威脅着:“還是不夠親切,撒嬌時怎麼叫。
”
撒嬌?
要如何撒嬌?
遊晨晨一時真想不起來。
她的遲鈍被申镱博看成了抗拒,然後就是沒有理智的懲罰。
申镱博在巅峰上還在強勢的宣布着對她的絕對站有權。
她卻在巅峰墜落,世界時明時暗,最後就沒有了感知,一切都以黑色強勢介入而遮擋了她能看見的一切……像是穿越了時光的陰晴圓缺;又像是經曆了混沌世間的排山倒海。
無意識中,她吐出三個字:“珞哥哥——”
她剛叫出聲,一切爆風雨驟停!
申镱博僵住了。
這樣的聲音、這親的眼神、這樣的容貌——她真是能要他的命。
可是他的一切激情都被“珞哥哥”三個字給凍住了。
遊晨晨睜開眼,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時,申镱博已經抽身離開。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刻,就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
這一場打砸持繼了近一小時。
遊晨晨在樓梯口當着腳聽了一小時。
等樓下平息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時,她才下樓。
在這一小時裡,她當然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她無意間叫錯了人。
她為什麼會叫“珞哥哥”三個字呢?
她怎麼想都沒想明白。
因為在潛意識裡,她認為自己結婚以後從來都沒有刻意想過楚一珞。
可就像上天有意捉弄她似的,在她最沒有防備的時候這個稱呼被她脫口而出。
申镱博是誰呀!
能容忍自己娶進門的老婆在床上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答案顯而易見。
接下來會怎麼樣呢?
把她也砸了嗎?
遊晨晨希望申镱博能把她也砸了,那樣就一了百了,她就不用糾結了。
可是她也明白,申镱博不會連她也砸了。
他要砸她就不會跑下樓砸東西。
她如果下去擋着他砸東西,對他道歉,就是連他發洩的機會也不給他。
最主要的是她明白這個事道歉也沒有用。
(未完待續。
)
PS:因為忙,時間過的真快……今天開始更新,直到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