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忽然勾起嘴角，彎起一個冰冷的弧度，“bijan嗎？
”

　　“什麼？
”陳栀疑惑地眨眨眼。

　　“bijan，是一種香水的品牌，很貴的一款香水啊，一般人應該不會用這種香水。
”

　　陳栀的臉上出現一絲恍然，“你的意思是說，真的是她幹的嗎？
”

　　司夜起身，嘴角笑意不減，“是不是她，還不能下定論，再說我們也沒有其他證據。
這件事你不要再告訴第三人，我會自己去查清楚。
”

　　陳栀點頭，“我不會跟其他人說。
”

　　她的眼裡閃過一絲遲疑，“她是你的女朋友……你會不會認為，我是在故意針對她？
”

　　司夜眸色微閃，有一絲暗流滑過。

　　“那你跟我說，你有針對她嗎？
”

　　“沒……”後面個字，卡在她的喉嚨裡，吐不出來了。

　　陳栀與司夜對視兩秒，她不得不垂下眼簾，“好吧，我承認，我是很不喜歡她。
我也懷疑她就是兇手，因為她是最有可能陷害我的人。
我是有點針對她的意思，但她身上的香味，跟兇手的是一樣的。
這一點，我絕對沒有亂說。
”

　　司夜了然地點頭，眼眸漆黑如墨。

　　“我相信你說的話。
”

　　陳栀詫異地擡頭，沒想到他選擇了相信她。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司夜很想開口問她，為何要針對江夢雪，是因為她是他的女朋友，所以她才想着針對她的嗎？

　　但他問不出來，就算事實是這樣的，陳栀也會咬死不承認。

　　更何況，他也沒有必要知道這些答案。

　　他更不可能還奢望，陳栀還是喜歡他的。

　　在他跟江夢雪在一起的時候，應該就扼殺了她對他唯一僅存的心動吧。

　　男人喉頭滾動，什麼都沒有再說，轉身離開。

　　陳栀望着他漸漸遠走的背影，心裡有些莫名的情愫。
她應該忘掉他的，就算他選擇了相信她，她也應該忘記他……

　　…………………………………

　　江夢雪以為司夜會再次跟她拉遠距離，用冷暴力來預言兩人的分手。

　　在她惶恐不安的時候，司夜居然主動給她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