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一愣,巫馬飄雪道:“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說,飄舞的心智雖然象十一二歲的孩子,但是她對知識的理解和吸收卻是不受影響的。
隻不過,你也知道,少年人總是喜歡惡作劇的,常拿她來開玩笑,對飄舞的成長不利,所以這幾年來,我們也不敢給她去學校了。
”
雖然巫馬飄雪沒有明說,但是寒子還是聽得出來,知道巫馬飄舞在學校裡一定是常被同學取笑、被同學歧視。
心中想着,目光不禁再次向巫馬飄舞望去,卻見她此時目光澄澈如水,想必是聽到“讀書”兩字,從而勾起了她的興趣。
看到他的目光,竟然不害怕了。
他心念一動,便道:“飄舞,你想不想去讀書?
”
“想呀想呀,寒子哥哥,你能讓小舞去讀書麼?
小舞好想讀書。
”巫馬飄舞竟然興奮的從巫馬飄雪的身後跑了出來,拉着寒子的手袖,央求起來。
烏亞依娜見寒子如此,不禁望向巫馬飄雪,見她微笑着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
寒子微笑着跟着她的口氣道:“好啊,小舞既然想去讀書,那就得聽哥哥的話,哥哥叫你做什麼你就乖乖聽話就行了,好嗎?
”
巫馬飄舞拍拍手道:“好,小舞聽哥哥的話,小舞要去讀書。
”
寒子微笑着摸了摸她的秀發,道:“好,那你帶哥哥去你的房間,别怕,你飄雪姐姐也陪着你一起去。
”
巫馬飄舞看向巫馬飄雪,見她微笑着點了點頭,便道:“好,小舞乖,小舞要聽話,小舞要繼續去讀書。
”說着便拉了寒子的手向樓上跑去。
寒子感覺到她的手有點涼,回頭看了巫馬飄雪一眼,示意她快點跟着上去。
巫馬飄雪微笑着對母親說道:“阿媽,你在去忙吧,我會照顧好飄舞的。
”說罷緊随在寒子和巫馬飄舞的後面。
巫馬飄舞的房間,跟一個十一二歲小女孩的房間沒有什麼差别,到處都是布娃娃和玩具之類的,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分少女的馨香。
“寒子哥哥,這裡便是小舞的房間了,哥哥要小舞做什麼呢?
小舞一定聽話。
”巫馬飄舞一進到房間便迫不及待的道。
寒子微笑道:“其實哥哥要小舞做的事很簡單,就是小舞什麼也不用做,乖乖的躺上床去,然後閉上眼睛,聽哥哥講故事就行了。
”
“真的這麼簡單?
那太好啦,小舞除了喜歡跳舞,就喜歡聽故事。
不過,”她看了巫馬飄雪一眼,悄悄的問道:“姐姐,哥哥講的故事好不好聽?
”
巫馬飄雪溺笑道:“當然好聽啦,姐姐也最喜歡聽你寒子哥哥講故事。
”
“那就好,小舞這便睡了。
”說完卻又看了寒子一眼,悸悸的道:“可是,小舞睡覺要脫衣服的,哥哥是男生,小舞不能在男生面前脫衣服。
”
寒子微笑道:“哥哥隻是叫小舞躺在床上,不是叫你睡覺,所以不用脫衣服,乖,躺上去吧。
”
“哦。
”巫馬飄舞做了一個恍然大悟之樣,果然乖乖的躺上了床,然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寒子拉了一張椅子坐到她床邊,微笑道:“現在,哥哥要開始講故事了,小舞,你聽好了,你現在要全身放松……”
片刻之後,巫馬飄雪便已面帶微笑的睡了過去。
“老公,你給她催眠了?
”巫馬飄雪微笑着問道。
寒子點了點頭,道:“是啊,我讓她全身放松,沒有一點緊張,便是為了讓她肉身處在最完整的狀态。
接下來,我要元神出竅完全進入小舞的體内進行探查,估計要的時間挺久,飄雪,你的任務就是不讓人打擾到我就行了。
因為其中還有一樣是對她三魂七魄的探查,不能受到驚擾,不然會對小舞不利。
”
巫馬飄雪點了點頭道:“嗯,沒有問題。
你放心的施術吧,我還是出去跟我阿媽說一聲,免得待會兒我阿爸回來不懂得。
”
寒子微笑道:“好,你去吧。
”
三個小時之後,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一臉提憂的巫馬飛馳和烏亞依娜兩人在一樓大廳内走來走去。
過得片刻,巫馬飛馳終于忍不住了,道:“依娜,我還是不大放心,飄雪雖然說不會有任何問題,但她的男朋友我們卻沒有多少了解,萬一,我說萬一,他心存不軌,對我們飄舞怎麼的……”
烏亞依娜低斥道:“别胡思亂想,你沒有見過這小夥子,我可是見過,我一見他,就覺得他是絕對的值得信任,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飄雪的性子,她愛妹妹還勝過我們兩個呢,有她在旁邊,你還胡思亂想,虧你還是一族之長呢。
”
巫馬飛馳額頭已然見汗,道:“我這是着急嘛,飄雪長期在外打理生意,飄舞是我們的命根子,可不能讓她出什麼事了。
”
烏亞依娜道:“我也急,但飄雪說過,寒子說不能打擾到他,不然會對飄舞造成傷害。
”
兩人焦急的又等了半個小時,才看到巫馬飄雪走了出來喊道:“阿爸阿媽,好了,你們上來吧。
”
巫馬飛馳人如其名,巫馬飄雪還沒有說完,他已經到了上面,倒是烏亞依娜急跑之下,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飄舞怎麼樣?
那個寒子,他查出了什麼沒有?
”巫馬飛馳急問道。
“伯父,你們進來再說吧。
”寒子恬淡的聲音從巫馬飄舞的房間傳來。
“伯父,阿姨,飄舞這病,說來可大可小。
”寒子看着躺在床上帶着微笑睡得正香的巫馬飄舞,淡淡的道。
巫馬飛馳問道:“查得出是什麼病了麼?
有沒有辦法醫治?
你說吧,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出。
”
“阿爸――”
巫馬飄雪嗔惱的道:“你怎麼老提錢呀,寒子是那種人麼?
再說了,他名下的資産,巫馬家族就是再做一百年也不一定有他的多。
”
巫馬飛馳和烏亞依娜均是一愣,不信的望向寒子。
寒子微笑道:“飄雪,别這麼說,你也知道,我把大股的都送人了,我其實現在沒有什麼錢,再說給我要太多錢也沒有什麼意義。
”
微笑着看了巫馬飛馳兩人一眼,道:“小舞這狀況,其實并不能以病來衡量,真正說來,她是三魂七魄受損所緻。
”
“三魂七魄受損?
”連巫馬飄雪在内,都不禁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