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幽幽一歎道:“姐,過幾天我帶詩柔來bj給你認識,順便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以後小弟還望你多多照顧她們呢。
小弟過陣子可能要消失很長一段時間。
”
巫馬飄雪内心又是一緊,隻覺得他的情緒如此不穩定隻怕與這事有很大的幹系,不禁問道:“你要去哪裡,去多久?
”
寒子無奈地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便是知道了也不方便告訴你。
不過去的時間大概是三個多月到四個月,等我回來的時候b大應該已經開學了,詩柔和瀾瀾姐都要拜托你多多照顧。
瀾瀾還好了,詩柔在這裡沒有什麼認得的人,一切都要靠你了,因為隻有你會功夫。
”
巫馬飄雪低聲斥道:“原來當姐姐是保镖來着。
”
寒子微笑道:“那姐姐你當不當呢?
你當她們的保镖,弟弟以後就做你一輩子的保镖行了吧。
”
巫馬飄雪嗔道:“你想得美,想做姐的保镖,除非你……”突然想起他好像什麼都有可能辦到,便沒有再說下去。
“除非什麼?
”寒子突然将她摟了過來,溫柔的問道。
“啧。
”輕輕地在她的櫻唇上一啄,便即放開了她,柔聲道:“也挺晚了,姐,你先回去吧,開車小心些,回到家打個電話給我。
”
沒有想象中的狂風暴雨般。
離開了他的身子,看着他眼中純純的柔情,是那般的令她心動,她突然湊了過去在他嘴上親了一下,便即轉身而去,邊走邊道:“我知道啦,明天你自己回去吧,我不送你了。
”臉上挂着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喜悅,平靜的一擁,似卻帶給她更多的感動。
上了車,發動,制檔,油門,紅色跑車呼地一個美妙的轉彎,向前急馳而去,不片刻便消失在夜晚華燈之下。
真情,總是在沒有**的時候最能體現,寒子的表現,已經在她的心裡镂刻更深。
g省,省會n市,省高檢公訴處。
“你好甄秀君女士,這是高千求同志的材料,你把按這張單子上的金額轉到省高檢這個賬号,手續就算清楚了。
”一個四五十歲的檢察官将一份材料和一張單子遞到了甄秀君的手裡,眼睛卻是看着她旁邊的寒子。
他雖然沒有得到準确的消息,但卻知道此次涉敏公訴案件的特辦結案與這個少年有着莫大的幹系。
甄秀君接過材料和單子。
“什麼,要賠1426萬元?
丁處長,沒有弄錯嗎?
”寒子事先并沒有告訴她要賠這麼多錢,所以甄秀君一看到上面的數字就吓傻了。
這麼多錢,就是把高家和甄家的資産都賣光了也拿不出來啊。
看到她一踉跄,旁邊的高詩柔忙扶住了她。
那丁處長未料到她竟然不知道這回事,一愣,剛想問,寒子便微笑道:“沒事,丁處,我阿姨可能是心情太激動了,這錢最多不會超過十分鐘就會到你說的賬戶上,丁處你稍等片刻,給高千求先生銷了此案。
”
丁處長不知他是何來頭,便道:“好,我等一會兒。
”
“媽媽,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高詩柔緊張地問道。
甄秀君低聲道:“詩柔,媽是沒事,但我們去哪裡弄那麼多錢來要你爸爸出來啊,我們家的房産加上現金和存款全加起來也就值個一百來萬,這可怎麼辦?
”說罷人都軟了下來,本來以為有希望了,想不到臨門一腳,又把她踹到了無底的深淵。
高詩柔道:“媽,别擔心,寒子有辦法的。
”
寒子也不跟她說什麼,而是對高詩柔道:“詩柔,遞那張單子給我。
”
高詩柔點了點頭,從甄秀君手中拿了那張單子遞到寒子的手裡。
寒子拿過也不走開,當場打了個電話:
“連發行嗎?
你好,我盧墨寒。
”
“對,麻煩你們幫我從我的賬戶轉1426萬元人民币到這個賬戶,賬号是:xx……好,一分鐘之後我傳給證鑒給你。
”
“好了嗎?
謝謝,拜拜。
”寒子放下挂了電話,便對那丁處長道:“搞定了,丁處長,麻煩你叫人查一下看錢到賬了沒有。
”
一個電話,銀行轉一千多萬,那是絕對處于牛a和牛c之間的人,丁處長此時更知道這少年不是一般人了,忙應了,兩分鐘後,他接了一個電話,便站了起來,首先向寒子伸出了手道:“錢已經進賬了,盧公子辦事真是爽快,希望下次我們見面的時候不是在這種場合。
”
寒子淡笑了一下,跟他所握了握手,待得甄秀君辦好了最後一道手續,這才一起出去。
“寒子,以前我們那般對你,你卻是以德報怨,你對我們高家的恩德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一千多萬,我和你高伯伯年紀都大了,這一輩子估計都沒有能力還給你了。
”走出省高檢,甄秀君極不好意思卻又真誠地道。
“伯母您客氣了,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我幫高伯伯那是因為他是詩柔的父親,錢算什麼,沒有了還可以賺回來,重要的是我不想詩柔傷心難過。
報答不報答的以後休要再提。
好了,我們去接高伯伯出來吧,估計他已經放出來了。
”寒子淡然說道。
果然,他們開車到n市看守所外面的時候,高千求已經在那裡走來走去,顯得有些焦急的等着他們的到來。
一家人再能重聚,自是别有一番話說。
寒子也不想在那裡令得高千求感到尴尬,便走到車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