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頭魔蟒出現了。
”離開他的懷抱,徐纖兒才緩緩的道。
“七頭魔蟒?
什麼怪物?
”寒子對這東東一點也不了解。
徐纖兒便把七頭魔蟒的來曆跟他說了。
寒子道:“這魔獸――不,都能幻化成人了,應該說是蟒妖了,他出現也不一定對我不利呀?
倒是你們女孩子可得當心些。
聽你這麼說,他那什麼眼的挺厲害,不知道玉龍訣能不能夠抵禦得了。
”
徐纖兒道:“叫電光魔眼,玉龍訣能不能夠抵禦我不知道,不過兩位師傅說我的護龍訣卻是能夠抵禦那電光魔眼的,師傅說了,為了減輕你的顧慮,護龍訣可以傳給幾位姐妹們,小蕾也可以傳。
”
“還來得及嗎?
”寒子擔心的問道。
徐纖兒道:“可以的,護龍訣易學難精,但是一旦入門,對于那七頭魔蟒的電光魔眼便有了抵禦之能,除非是心志不堅定的人,不然那電光魔眼很難對擁有護龍訣的女孩造成影響。
”見他還想問,便道:“當然,若是自己來練,入門也得看資質,不過即便是很好的資質也得學上三五個月才顯成效。
但是有我來引導便不同了,兩位師傅還給我帶回了一瓶培元丹,以我的真氣加上培元丹,估計三五天内就能讓姐姐們達到入門的境界。
”
“纖兒,辛苦你了。
”看着她那潤潤的紅唇,寒子突然将厚唇印了上去。
“嗚……”
徐纖兒身體一軟,便又倒在了他的懷中。
“董事長,查清楚了,這兩個月來以蠶吞的方式收購我們公司股票的是一個叫做任九翰投資基金,而且這個投資基金似乎是大有來頭,所有的資金流動都是通過連發行從外國進入的,在内資銀行沒有流動記錄。
”肖涵素向寒子彙報着。
寒子一愣,“連發行?
外資銀行?
這下可麻煩了,查得出這個任九翰投資基金的幕後老闆是誰嗎?
”
“查不出來,這家以中文命名的公司竟然是在境外注冊的,我們很難查得到。
”肖涵素無奈的道。
寒子問道:“公司高層們有什麼辦法沒有?
”
“泵總他們商量了一下,覺得目前隻有密切注意這個基金的動向,與它鬥快,趕在該公司之前把流通市面的a股掌握在我們的手中,抓住多少我們收着,他們便沒有辦法了。
”
“現在這個基金擁有我們公司多少a股比例?
”
“已經達到a股流通股票的31(百分号),我們公司手裡現在掌握着52(百分号),另外的17(百分号)在閑散的股民手中。
”
“好,知道了,就暫時按泵總他們的意思去辦吧,有什麼情況随時聯系。
”
“好的。
董事長……”說完正事,肖涵素突然欲言又止。
寒子微笑道:“還有事嗎,是不是有什麼困難,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你。
”
肖涵素在視頻裡面咬了咬嘴唇,臉色微紅,“你一定能幫的,關鍵你想不想幫。
”
寒子看她那嬌羞之樣,心中不禁一蕩,半開玩笑地嘿嘿笑道:“涵素,該不是芳心寂寞,孤枕難眠,想要我陪你那個吧。
”
肖涵素想不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斥道:“原來你也素壞銀,銀家隻是想看你真人一眼。
不理你啦。
”說罷便關了視頻。
“素壞銀?
什麼話來?
呵呵,原來是‘是壞人’,這丫頭,幾時學得别人的方言話來。
”寒子微微一笑。
感覺跟肖涵素聊天,不管是身還是心,都很輕松,好像,她就象是自己最親的人一般,還不用自己去哄去寵。
“收了她是否可以考慮一下?
”他心裡不禁自問。
隻不過答案是什麼,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那種感覺太奇怪了,或許隻是她的一切太象那個“她”了吧?
突然,他腦間靈光一閃,“‘任九翰’,豈不是‘人九寒’嗎?
‘人九’為‘仇’,人九寒即是‘仇寒’,那就是明着跟老子對着幹的了。
這狗丫的到體是誰?
”一時之間,寒子陷入了沉思。
“誰跟我有這麼大的仇恨?
有黑背景的似乎還沒有誰有這麼大的能力,除了……宋子恺!
嘿,肯定是這小子,除了他,沒有人跟我有這麼大的仇怨。
這小子看來也不簡單,嘿,消失了這麼久,終于要跟老子幹上了。
”想到這小子,他立即無盡的興奮起來,過往的種種如放電影一般的掠上心頭。
“姓宋的,你給我的屈辱,我要你十倍百倍千倍的還回來,你看着吧,老子要你生不如死。
”寒子站了起來,感覺到自己的鬥志從來就沒有這麼激昂過,此時,他的全身好像充滿了使不完的力量。
“涵素這丫頭,給我立了這麼大的功,該給她一點獎賞。
”他的臉上露出了極為放松的笑容。
肖涵素把寒子的決定發下去之後,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看着那張空空的董事長椅子,呆呆的走了過去,伸出手來,輕輕的在上面輕撫着,椅面上的每一個地方她都極溫柔的撫過,似乎在撫摸着自己心愛的人兒。
“臭小子,為什麼你總是這樣的令人牽腸挂肚?
你不知道這樣會害死人的嗎?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肖涵素平複了一下劇跳的心髒,緩緩的走到衛生間,拿了抹布,在寒子坐的董事長桌椅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從頭到尾擦拭了一遍,末了還從不同的角度看了半晌,确認上面沒有一絲的灰塵以後才滿意的點點頭,一旦發現有令她不滿意的地方,她再次認真的擦拭一遍。
自從寒子不來上班之後,這是她每天上班和下班前必做的工作――當然,沒有人叫她這麼做,她便是不做,也沒有人會說她一句,更沒有人會監督她。
但是,她就是這麼做了。
當她做完一切走出公司的時候,公司裡早已空無一人,偌大的公司除了昏暗的燈光,以及那影影綽綽的辦公桌椅,再沒有一點生氣。
不過她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情景,若是一個一般的單身女性處在這樣的環境,隻怕早就戰戰兢兢,東張西望了,但是她連一眼也沒有多望,仿佛在她的眼裡,此時便是青天白日,霞光萬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