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詩柔在主席台上究竟說了些什麼,可能除了一些書呆子之外,其他的男生都沒有去認真的聽清楚,幾乎所有的男生都在欣賞她的美貌,欣賞她的嬌豔可愛和迷人豐姿。
而寒子則是在一陣胡思亂想中渡過了那段時間。
直到聽到周圍傳來了一陣如雷鳴般的掌聲,寒子才擡起頭來一看,隻見主席台上的高詩柔已經盈盈退下,操場上坐在地上的所有男生們都在用力地鼓着掌,仿佛高詩柔就在旁邊看着他們,又好像覺得這樣能夠博得到美女的青睐一樣,好多男生把手掌都鼓紅了,兀自在不停地大力拍着。
數百名男生象拼命三郎一般的鼓掌,那場面甚覺恢弘。
而相對男生而言,女生的反應卻是明顯不同,也可以說是恰恰相反。
除了一些女生在應付式的鼓着掌之外,大部分女生卻是嗤之以鼻,顯出極為不屑之狀,看來是嫉妒者居多,其中有一些女生還在底下竊竊私語,聯合打擊: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長得高一些嗎?
她以為自己是三栖明星林欣盈呀!
”
“你看她長得一臉的衰樣,一看就是一個掃把星!
以後誰做她的男朋友誰倒黴。
”
“你别看她長得高,你看她那裡看上去就象是一個飛機場,我看連比不上我的一半,臭美什麼呀!
”
“你的很大嗎,讓我摸摸看――”
……
這些都是嫉妒女生們的議論聲,這反映了女人善妒的天性,看不得别的女生比她們出風頭。
當然有些議論之聲也傳到了一些男生的耳中,當即有人諷刺那些議論者,但當即便遭到周圍女孩圍攻,被那些女孩訓得頭皮發麻,體無完膚。
讓這些男生們終于領教到女孩子的厲害。
高詩柔的風波當然并沒有這麼快就平息了,一幫青春期的少年們回到了宿舍之後還在議論個不停。
從高詩柔的頭發,到高詩柔的臉型、五官、身材及至穿着等等,無不有話題。
而更多的則是在幻想着有一天高詩柔能夠成為自己的女朋友,摟着這樣一個美女去逛街,不知道要羨煞多少男人。
寒子聽得唏噓不止,心道:“有人說女孩子最愛八卦,我看男孩子也不比女孩子們差到哪兒去。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也隻有象寒子這種從來沒有在學校宿舍住過的菜鳥才不懂,其實男生和女生是一樣的,男生們在一起的時候談論的東西是永遠離不開女孩的,而女生們在一起的時候談論的東西也永遠離不開男孩。
這倒是他大驚小怪了。
下午是不用上課的,由于剛開學,要給一些時間給學生們到校外購買一些日用品。
區高的學校治理是很嚴的,在學校範圍内一個外面人經營的商店都沒有,除了小食堂有一個小小的賣些小日用品的小賣部,整個學校除了教學樓、實驗樓、圖書館、學生宿舍、學校食堂及老師宿舍等必要的建築設施之外,沒有一個地方是拿來作商業用途的,因而這裡的學習氛圍非常好。
下午,寒子跟着一幫舍友去外面轉了一轉,買了一些日常用品,并熟悉了一下校外的環境。
l市郊區炎龍嶺雖然是郊區,但l市算得上是一個中等發達的工業城市,這裡有全國比較知名的鋼鐵業、汽車制造業、中成藥制藥廠等龍頭企業,可以說這裡的經濟是比較發達的,因此炎龍嶺雖屬郊區,但是相比于一個縣城來說,也不見得有什麼遜色。
這裡的大賣場、各種商鋪、餐飲、娛樂等設施都十分建全,而且也很旺,生意都很好。
走在大城市寬大的街道之上,看着城市裡無數林立的高樓大廈,偷偷瞄着街上行走的打扮時髦的美女們,寒子等人就象是幾個鄉巴佬進了城一般,不時的東張西望,對這城市中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也滿懷憧憬。
這次他們一起出來的共有五個人,除了寒子之外,還有林嶽松,他主要是擔任向導之職,因為他是l市人;還有就是陳弈謀、馬高揚和韋範仲。
陳弈謀家住在x縣縣城裡,平時可能是來過數回l市,對這裡的一切似乎還也不怎麼感到稀奇。
但馬高揚和韋範仲都跟寒子一樣,都是鄉巴老進城,頭一回來到l市這樣的較發達城市,兩人的反應與寒子差不多,也是不停的東張西望,上瞅下瞄,如果他們穿上一些花花綠綠的衣服,再畫上花臉兒,人們一定認為他們是馬戲團出來的小醜。
他們平時雖然都從電視或者電影上看到過這種經濟發達城市的情景,但與親自目睹的感受卻是截然不同。
馬高揚長着一張申字臉型,跟他的姓一樣,整一張馬臉臉型,而且是又黑又長着很多痘的臉,看上去就是一個典型的鄉村醜少年的模樣,韋範仲則是一個臉色黝黑的少年,臉上長着許多白色的汗斑,兩人均穿着老土的、皺巴巴的衣服,這幾個人走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林嶽松長得雖然不怎麼樣,但好在他膚色夠白,着一身休閑的運動裝,全身散發着一股農村少年所沒有的靈氣,顧盼之間,神采飛揚,有着馬高揚他們所沒有的城市人的氣質。
五人行走于城市的大街之上,隻有寒子是最為突出的,身高足有一米八,古銅色的皮膚盡顯其健康本色,而其一身不洋不土的短t恤衫和長牛仔褲以及腳上一雙雖不新但并不算破舊的跑鞋卻也不顯得失色,一個大城市休閑少年人的打扮。
如果林嶽松不是知道他來自并不算富裕的l縣鄉下農村,他都不敢相信這麼一個鄉下少年能夠把自己打扮得如此自然。
其實寒子的這一身裝束就是劉欣怡當時在他還住院的時候去幫他買的。
劉欣怡雖然也是跟着父親劉明春不斷變動鄉下地方、在鄉下長大的農村人,但是她出生在一個幹部家庭,從小接受的便是良好的教育,她的家庭、她的背景、她的社會見聞造就了她獨特的、與衆不同的眼光。
因此她給寒子買的衣服都搭配得很好,穿在寒子的身上,雖然不是很時髦,與一般的大城市人之間也許還有一些差距,但卻已相差不遠。
加上寒子的高大帥氣的外表,使得五人走在大街上的時候,寒子猶如鶴立雞群,成了五人之中讓少女們回頭率最高的人。
每每有兩個以上的少女走過,都不禁會回過頭來再望上他一眼,然後象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多次回頭來看他,直至寒子消失在她們的視線範圍之外。
林嶽松看着這男看女、女看男的新鮮鬧劇,不自禁的常常發笑不已,仿佛看到了人世間最為有趣之事,不時的拿他們來開玩笑,倒也懂得調節氣氛。
五人正在行走之際,林嶽松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卻是韋範仲隻顧着看街上行走的美女,不記得看路,不小心踢到了路邊的垃圾桶,弄得差點兒摔了一絞。
其餘四人看見,也不禁大笑起來,路過的行人也都掩嘴偷笑,有一個路過的少女更是誇張,笑得腰都站不直了。
含蓄一點的女孩子則隻是抿嘴輕笑,匆匆而去。
韋範仲站直了身子,原本黝黑的臉兒顯得更加黑了,也不知是羞得紅了還是黑了。
寒子笑道:“韋範仲啊,書上說古有絕色,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所言果然不虛,你今天則來了個街有靓女,先顧要你傻,二顧要你命啊。
”
韋範仲嘿嘿笑道:“意外,意外。
不是故意的。
”
林嶽松笑道:“當然不是故意的啦,難道你會故意去踢垃圾桶跟我們開玩笑嗎?
我想絕對不會。
如果是,那你真的是太有才了,今年的奧斯卡最佳配角獎非你莫屬。
”
寒子亦笑道:“就是因為不是故意的才顯得出我們範大死人的純情呀。
”
原來韋範仲的名字與古代某位詩人的名字相像,舍友們便給他安了一個外号,平時就叫他範大死人。
韋範仲嘿嘿傻笑。
其餘四人見他那傻樣,更是暴笑不已。
有了這段小插曲,五人的逛街便有了更多的話題,不知不覺間一個下午便在五人的嬉笑閑逛中過去了。
當然,該買的東西也買到了。
這天晚上寒子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中他竟然見到了高詩柔,還有劉欣怡,兩個女孩子一起陪他瘋狂地玩耍,一起陪他谑戲,末了還親昵地摟在了一起,再後來就是胡天胡地一番。
半夜醒來,寒子發現自己的底褲又多了一塊地圖,忙換了一條底褲繼續睡,心裡卻是有些不安,心想:“我怎麼會在夢中看到高詩柔,還跟她那個了?
難道我也喜歡上她了?
”随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心想:“我現在的心裡隻有欣怡一人,夢中夢見高詩柔,那隻是今天聽得多了她的事,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已。
”胡思亂想中,不知不覺又睡着了。
求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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