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元的身體,如同一個銅人一樣堅硬,沒想到,葉楚天花了十成的力勁,打過去的時候,居然那麼快站起來!
隻能說明,鄒元身為三小虎之首,果然是名不虛傳。
葉楚天管不了鄒元,發現張忌已經拿着一把手臂粗,泛出寒光,如同鐮刀一樣的彎刀,向他沖殺過來。
此時的情景,看向張忌向他沖殺過來,帶着撲面而來的惡風,手中把彎刀,如同收割人命一樣的死神之刀。
比起鄒元,張忌的實力,更勝一籌,甚至比得上那晚在洪門總部大廣場上,遇到的那位神秘蒙面高手,更加厲害。
但是,如今,迫不得已保護自己的情況下,葉楚天發揮出自己十足的力。
“嘭!
”
……
兩把刀,在相互厮殺,葉楚天害怕自己後背,受到鄒元的偷襲,更是要小心翼翼。
葉楚天除了要防住張忌外,更是要防止鄒元向他偷襲。
短短的一分鐘内,葉楚天和張忌,不知道較量了多少。
此時,張忌都不得不佩服葉楚天,真的是洪門中百年來難得的人才!
正是那樣,張忌覺得葉楚天的存在,對洪青漕的危害越大。
這次,越是那樣,他越是不能再讓葉楚天繼續活着。
張忌開始下死手,一定要将葉楚天的命,留在這裡,更是用盡自己的刀法,從不同的角度和位置來封鎖葉楚天的退路。
雖然說,葉楚天那套刀法很妙,更是經驗更足的他,有能力要葉楚天的命。
天要亡我?
葉楚天被逼到地洞的一個死角,發現自己沒有後路的時候,幾乎已經閉着雙眼了。
但是,突然地洞,開始轟動起來。
“轟隆!
”
……
這時發出來的聲音,他們在相互厮殺中,踩到地洞中發出的那種聲音,完全不同,那是一種如同地震,發出來震動的聲音。
趁着張忌感到奇怪的時候,葉楚天滾動在地上躲開的時候,剛開始,因為發生激烈晃動,還有些頭暈暈的感覺。
不過,他頭腦很清醒。
張忌和鄒元不知所措的時候,地洞裡的晃動更大,甚至外面的湖水,已經瘋狂湧進來。
地洞裡那五根粗大的蠟燭,掉在地上的時候,已經滅掉。
剛才還明亮的地洞變成黑漆漆,那些湖水更是瘋狂湧進來。
葉楚天以為是陳建東或者無為教的成員,可能動了機關,想要将葉楚天和張忌他們,都淹死在裡面。
葉楚天隻能憑借記憶,往剛才進來地道的方向遊過去。
但是,發現來到那裡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石頭塞住了,葉楚天隻能往其他洞口遊出去。
因為裡面晃動,上面都開始倒塌下來,這種環境中,如果不能快速逃出去,可能很快會是死在裡面。
張忌和鄒元,剛才在晃動的時候,張忌已經拉着鄒元逃跑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的葉楚天,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不熟悉的地方,一眼看去,周圍都是島嶼,離原來的崂山島有多遠,并不知道。
清醒過來的葉楚天,發現外面的雨水,已經停了,往天上看去的時候,月色變得更明亮。
葉楚天隻能拼命地往岸邊遊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依稀看到岸邊的樹木,更是拼命向岸邊遊去。
在岸邊等了很久的陸朝晖和李棠,沒有看到葉楚天回來的身影,兩人已經害怕,覺得葉楚天可能出事了。
但是,葉楚天先前讓他們,留在這裡等着,他們隻能繼續等着下去。
突然,聽到湖岸邊傳來噗咚的聲音,兩人擡頭看去的時候,正是看向一個身影遊過來。
“葉老大,是你嗎?
”
陸朝晖不确定地問道。
“是我!
”
陸朝晖和李棠頓時大喜,來不及脫掉身上的衣服,跳入到湖中,将疲憊的葉楚天從湖上拉了上來。
此時,離剛才出事,已經過了一兩個小時。
這說明,葉楚天拼命在湖中遊了一兩個小時。
如果不是具有葉楚天那樣的水性和耐力,其他人根本不可能遊那麼長時間。
“洪青漕派張忌誅殺我,現在孫齊那邊可能出事了!
”
葉楚天看向那兩人說道。
陸朝晖還想說出來,沒想到,葉楚天已經清楚了。
“葉老大,林帆已經過去,應該沒事吧!
”
林帆去通知孫齊,那麼長時間,都沒有消息,兩人猜到不測了。
但是,葉楚天滿臉疲憊的情況下,他還是非常擔心孫齊。
不為心腹府那三百名精銳成員,但是孫齊這種人,對于他以後的發展,會有很大好處。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過去看看!
”
葉楚天出到外面,開車來到廬江縣,很快知道孫齊他們在廬江縣的洪門分堂外面。
“怎麼?
”
“你們不認識我了?
”
那些洪門成員奇怪地看着葉楚天,特别是如今他全身都是濕漉漉,有些狼狽。
“葉,葉三爺!
”
其他洪門成員紛紛向他打招呼道。
“我要找孫聖賢!
”
葉楚天來到這裡,沒有見到孫齊本人,覺得這裡的氣氛有些不同。
“葉三爺,我帶你過去。
”
那名洪門成員看了一眼葉楚天,帶着他往分堂一間簡陋的房間走去。
葉楚天進到裡面的時候,果然看到孫齊站在那裡。
隻是,如今孫齊的臉色,陰晴不定。
“你去給葉三爺端來茶水。
”
孫齊說道。
“是!
”
葉楚天沒有看到林帆,覺得這裡面的氣氛不對勁的時候,也沒有問出來。
很快,那名洪門成員将茶水端來。
“呵呵,這麼悶熱的天氣,喝杯茶也不錯!
”
葉楚天笑着說道。
但是,在他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将其中一杯茶,在其他洪門成員,沒有看到的情況下,他已經将那杯茶倒在地上。
“我父以來!
”
葉楚天沒想到,孫齊在茶杯上點了點茶水,快速在桌面上,寫下那幾個字。
孫齊的父親孫磊來了。
原來是那樣,怪不得剛才孫齊陰晴不定。
但是,葉楚天從孫齊的臉色中,看得出他是如何想的?
這樣的情況下,葉楚天已經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