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經過一個多星期時間,葉楚天和林青雄他們,穿過伏爾加河,終于來到莫斯科市。
根據盧西貝克在莫斯科的别墅地點,葉楚天和林青雄他們,很快找到盧西貝克的别墅。
“葉三爺,想不到你們來得真快!
”
盧西貝克父子,看到葉楚天和林青雄他們将車停在門口的時候,很熱情地迎接進去。
葉楚天沒想到盧西貝克父子,居然精通漢語。
所以,雙方在語言上的交流,并不會存在問題。
葉楚天和林青雄他們,進入到客廳裡面的時候,盧西貝克熱情地給葉楚天倒茶。
“盧西教父,你真的是太熱情了。
”
葉楚天喊盧西貝克為教父的時候,盧西貝克父子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他們的臉色,都是變了變。
俄羅斯黑手黨家族中,他們的老大被稱為教父,國内的洪門老大則是被稱為龍頭。
能夠被稱為教父,是對于地下組織老大最大的尊崇,以及對于地下組織老大,能夠擁有組織中最高權利的尊稱。
“葉三爺,你說笑了,我不是什麼教父,我們隻是黑手黨家族中的一份子。
”
很快,盧西貝克笑着回應道。
剛才那句話,可以說是葉楚天對盧西貝克父子一個考驗,看看他們是如何回答的?
葉楚天清楚知道黑手黨家族中成員,沒有誰不希望成為黑手黨的教父?
但是,盧西貝克那句話,葉楚天聽得出,盧西貝克希望自己能夠成為黑手黨的新教父。
但是,出于其他原因,卻不敢承認自己是教父,因為現在的黑手黨教父,正是他的大哥盧西布魯斯。
“呵呵,貝克家主,不是現在,但是我想,有洪門龍頭的支持,你也應該很快成為黑手黨的新教父。
”
葉楚天那句話,又表明,隻要盧西貝克父子答應和洪門聯姻,有洪門的支持,盧西貝克很快可以成為黑手黨的教父。
但是,這個時候,盧西貝克卻是笑而不語。
葉楚天喝了兩口茶,問道。
“貝克家主,不知道貝爾納德少爺和洪小姐的婚姻的事?
”
葉楚天身為洪門龍頭,派來聯系黑手黨聯姻的負責人,這個問題肯定要問出來。
“葉三爺,華夏都說了,辦大事和出門,都要看黃曆,現在貝爾納德和洪小姐婚姻的黃道吉日,還沒有到。
”
葉楚天心中暗笑,知道盧西貝克這位老狐狸,其實和洪門高層一樣,他想要拿下黑手黨的教父位置。
一方面,他又害怕遭到他大哥的打擊;一方面,又希望借助洪門的勢力,能夠成為黑手黨新的教父。
所以,盧西貝克心中矛盾,想要接受,又害怕,想要拒絕,又舍不得。
隻能以其他理由,先拖延下來,等到最好的時機,再來解決。
“貝克家主,關于貝爾納德少爺和洪小姐的黃道吉日,我們雙方可以共同選擇。
但是,貝爾納德少爺和洪小姐聯姻的事,是否能夠訂下來,好讓我能夠向龍頭那邊回複!
”
“葉三爺,不急,不急,你和其他洪門兄弟,剛剛過來這裡。
莫斯科很大很美,可以先好好玩玩看看,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
”
盧西貝克笑着說道。
這樣的情況下,葉楚天沒有再問。
反正,按照洪青漕和其他洪門高層的意思,想用聯姻的方式,來分化黑手黨勢力而已。
但是,在葉楚天心中,他壓根沒有想過,用那種辦法就可以将龐大的黑手黨給分化了。
那晚在龍城會所,洪冬瑩的質問,葉楚天不能回答出來,有很多理由。
他覺得以洪門和黑手黨,水火不容的情況下,根本不會出現聯姻的事。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葉楚天明白這個道理,林青雄同樣明白。
但是,洪青漕不明白,其他洪門高層不明白。
身為局中人的洪冬瑩更不明白,她隻是知道自己,就算死了,她都不願意,千裡迢迢嫁給那位不認識的白皮豬而已。
葉楚天已經把洪青漕意思,和盧西貝克父子提出來了,不管盧西貝克父子同不同意,葉楚天回去的時候,都可以給洪青漕一個答複了。
“那好,貝克家主,我還想看看莫斯科的美景。
”
葉楚天笑着,謝了盧西貝克父子。
接下來的半個月,葉楚天和林青雄他們,呆在莫斯科這個城市,閑逛了半個多月。
這樣的日子,很悠閑,陸朝晖和其他洪門護衛,他們無憂無慮,在異國他鄉,有好吃好喝,又能玩弄俄羅斯美妞,讓他們有種樂不思蜀的感覺。
但是,盧西貝克父子兩人,拖延的時間越長,葉楚天越是覺得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安德烈管家,貝克家主和貝爾納德少爺,回來了嗎?
”
葉楚天和林青雄他們,在盧西貝克别墅住下的時候,都是别墅的安德烈管家招呼他們。
吃喝方面,甚至在其他消費方面,這位安德烈管家,都會熱情招呼到。
但是,隻要問到盧西貝克父子兩人的身影,安德烈管家總是說道。
“葉三爺,他們還沒有回來,家主和少爺去做生意了,或者到東歐其他國家談合作了。
”
以黑手黨家族的勢力,黑白兩道上,都有很大的生意,特别是作為俄羅斯黑手黨教父的親弟弟,生意自然很大。
如果是這個理由來說到,剛開始葉楚天覺得沒有什麼。
但是,這半個多月來,安德烈管家,都是以這樣理由回應。
那麼說明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安德烈管家,你能夠幫我聯系到他們嗎?
”
“葉三爺,真的是對不起,我沒有家主和少爺的聯系方式,更不知道兩人的地點。
所以,很遺憾,我幫不了你。
”
葉楚天沒想到,等了半個多月,會是這樣的結果。
如果真的是那樣,葉楚天覺得有兩種可能性。
第一,盧西貝克對自己大哥害怕,對于洪青漕同樣害怕。
而且,又有那個意思,隻能暫時避開。
第二,盧西貝克父子,可能前往葉卡捷琳堡找黑手黨教父盧西布魯斯,想要将葉楚天和那幾百名洪門護衛的命,都留在俄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