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立輝和常平他們,站在山上大喊大叫,無非的意思是他們洪門分堂的成員,要大規模過來的時候,要将黑手黨的成員圍殺了在這裡。
但是,那些黑手黨負責人聽到後,向加長林肯車裡的布魯斯報道的時候,布魯斯卻是自信地笑着說道。
“他們這些叫,雷聲大雨點小,如果他們的大規模成員,真的過來了,用得着在山上大喊大叫幹擾我們嗎?
”
下面那些黑手黨負責人一聽,都覺得布魯斯說得很對。
他們知道布魯斯教父,在西北那些洪門家族中是有奸細的,對于西北洪門分堂的情況,卻是非常清楚。
“我們最遲要今晚拿下他們,他們的分堂成員,應該很快會過來了。
”
他們在這個小村莊,兩天三夜,圍住洪青漕和其他洪門高層,已經是非常僥幸了。
如果不是借助于這次聯姻的騙局,還沒有這樣的機會。
“教父,我們知道了!
”
下面的黑手黨負責人帶着他們的成員,更加頻繁地向小村莊的四面沖殺上去。
山上常平他們,帶着那些新招募的成員,站在那裡喊叫,如同一群小醜一樣,那些黑手黨成員根本不會害怕。
“韋三公子,這真的有用嗎?
”
常平走了過來問道。
“有用。
”
“不過,我們說的是漢語,那些黑手黨成員是俄羅斯人,可能聽不懂!
”
“韋三公子,你說的也對!
”
“你們有誰會俄語的?
”
常平看向分堂的負責人和那些新招募的臨時成員喊道。
但是,沒有人站出來,因為他們這些新招募的成員,大部分都是低文化的小混混,他們連普通話,都說不清楚,怎麼可能會是俄語?
“你們都不懂!
”
常平問道。
“韋三公子,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
“隻能先去找一位會俄語的人過來!
”
很快,剛才大喊大叫的聲音停了下來,沒有新招募的成員再大喊大叫。
一部分的新招募的洪門成員,去找會俄語的人過來的時候,站在那裡看着的韋立輝,沒有人注意到他夜色下一閃而過的眼神,更沒有人注意到他嘴角帶着一絲的戲谑的笑
意。
他是在恐吓那些黑手黨成員,還是在玩自己人?
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小村莊的山腰上。
洪青漕和其他洪門高層,已經是兩天三夜沒有休息好了。
他們很疲憊,非常勞累,恨不得現在就躺下來休息。
同樣,其他剩下三四百名洪門成員,同樣是那樣。
但是,沒有洪門成員敢真正休息,因為他們很清楚,隻要他們閉上眼,可能是死在黑手黨成員的手中,也可能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中。
他們要活着,那麼就要堅持下去,繼續堅持下去。
這已經是第二天第三夜了,洪青漕憔悴不堪。
他不知道會不會因為自己當初的決定而後悔,但是他知道自己,絕不能落在布魯斯的手中!
他是洪門的龍頭,他是一個地下王者,他絕不能落到别人的手中,成為别人的傀儡,甚至自己的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那将會是生不如死。
“龍頭,有救了!
”
赫連正清急匆匆過來興奮地說道。
剛才聽到對面不遠的山上,有人在不停地吆喝的時候,赫連正清還真的以為是大規模的洪門分堂成員過來救助他們了。
所以,他急忙過來向别墅房間裡的洪青漕彙報。
“他們人在哪裡?
”
洪青漕站起來問道。
“應該很近了,剛才我們都聽到他們的聲音了。
”
赫連正清和孫興他們紛紛說道。
“來了就好!
”洪青漕似乎松開了一口氣,以他這些天的脾氣,如果是在南京城洪門總部,肯定會有人遭殃。
但是,現在保護他的護衛已經很少了,如果再亂殺人,到時會引起更大的後
果。
洪青漕和赫連正清他們,出到别墅的大院外面,看到山腰上那剩下三四百名洪門成員,在做着機械般的動作,将那些黑手黨成員一次有一次逼退的時候。
洪青漕依然面無表情,他覺得那些都是洪門成員應該做的。
所以,對于那些洪門成員,他沒有任何感激,隻是有些贊賞。
“他們人呢?
”
洪青漕問道。
剛才韋立輝和常平新招募的成員大喊大叫,給那些剩下的洪門成員,如同打入一股氣。
但是,他們很奇怪。
不到十五分鐘,那面山上的聲音,徹底消失了。
難道剛才出現了幻覺?
“龍頭,我也不知道。
”
“難道他們真的想我死在這裡?
”
突然,洪青漕大發脾氣道。
赫連正清并不知道洪青漕所說的他們到底是誰?
是黑手黨布魯斯教父他們,還是西北的洪門家族成員?
洪青漕他們出事到如今,那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出動成員來救助他們,說明那些西北的洪門家族成員,真的恨不得洪青漕死在這裡。
因為這些天,一直沒有聽到好的消息,洪青漕沒有休息好,脾氣是越來越暴躁,越來越忍不住,布魯斯教父的嚣張。
“我可以死在這裡,但是絕不能成為布魯斯的階下囚!
”
“你們商量一下,有沒有辦法安全出去?
”
洪青漕看向赫連正清他們問道。
但是,這個時候,赫連正清和其他洪門高層,都是沉默低頭站在那裡,他們不能保證。
“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今晚一定要突圍出去!
”
“聖堂爺,你去準備好那些成員。
”
這個時候,其他洪門高層,沒有再出聲反對,因為他們知道這樣,再幹等下去也不說辦法,他們也忍受不住了,如果能夠突圍出去,那麼是最好的辦法。
“龍頭,我們不能突圍出去!
”
滿身皿泊的葉楚天回來說道。
“為什麼?
”
“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
”
“龍頭,我們現在這點成員沖出去,到時下到山下,一點優勢都沒有,反而會死的更快。
如果我們留在這裡,隻要再堅持一晚,最遲明天,我們也就有救了!
”
“是嗎?
”
洪青漕銳利的眼神看向葉楚天,發現他還是平靜站在那裡。
洪青漕知道自己不把那些洪門成員的命都命,葉楚天同樣知道洪青漕那樣。
但是,洪青漕的做法,隻會讓葉楚天和其他洪門成員,更加心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