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遊客準備離開的時候,葉楚天翻查了自己衣服的口袋,突然大喊道。
“糟糕,我的錢包不見了!
”
但是,這個時候,沒有遊客會懷疑是剛才那兩名一高一矮的和尚,趁機把葉楚天的錢包給拿走了。
“葉老大,不會是剛才他們拿了吧?
”葉楚天的錢包除了有銀行卡,零錢外,還有一張藏寶圖,林帆和李棠兩人是知道的,現在看到葉楚天翻查自己的口袋,說身上錢包不見了,自然是猜到剛才那兩人拿走了
。
“他們可能是假和尚,你們有沒有看清他們到哪了?
”
林帆和李棠兩人都搖頭,剛才那麼多人,他們就沒有發現情況。
葉楚天說道。
但是,這個時候,那些遊客聽到了,卻是指責葉楚天。
“這裡是廣濟寺,都是高僧,怎麼可能有假和尚呢?
”
看熱鬧的遊客散開後,葉楚天看到那四名日本人,反而向他們走了過來,正是剛才和那名小販理論的四名日本人。
其中一名把頭頂上的帽子拿開後,是一個光頭和尚。
“你好,施主,我是來自日本的渡邊淳一,前來華夏國追溯佛教源頭。
”
佛教從古印度傳來,又在古華夏紮根發芽。
但是,古印度傳入到華夏,卻是融合了古華夏的文化,和真正的古印度佛教不同。
日本的佛教又是從華夏傳過去,特别是揚州的扥鑒真将華夏的佛教文化傳播到日本,才
有如今的日本佛教,如今他們來華夏追溯佛教源頭,不會有什麼。
但是,四名日本人有些失望,除了那位小商販信譽問題外,剛才那名高瘦的和尚,撞到葉楚天那裡的時候,那些遊客反而把責任,說到是那四名日本人身上,因為遊客覺
得他們撞到那位和尚,才撞到葉楚天身上的。
但是,如今葉楚天身上的錢包不見了,其他遊客都走了,反而剩下這四名日本人。
“你好,有什麼事嗎?
”
葉楚天不解地問道,正準備去找那兩名和尚。
“施主,我們剛剛看到那兩名和尚往那邊走去了!
”
“謝謝大師指點。
”
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反而是那名日本和尚為他們指點。
葉楚天和林帆兩人,往剛才那兩名和尚所走得方向走去,直到周圍沒有其他人了,那兩名和尚,早已消失不見的時候,葉楚天反而停了下來。
“葉老大,我們快點去找他們啊?
”
看到葉楚天不急不緩地停了下來,林帆和李棠兩人,都很着急地說道。
錢包可能不值錢,銀行卡可以補辦。
但是,錢包的藏寶圖值錢。
“錢包是不見了,但是錢包裡隻有一張假的藏寶圖。
”
這個時候,林帆和李棠知道葉楚天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
但是,既然是假的,葉楚天為什麼剛才突然大叫起來?
自然是讓那兩名在外圍的假和尚聽到,讓他們真的以為葉楚天身上的錢包被他們拿了。
如果是在以前,那些金手指的做法,葉楚天還不能看清楚。
但是,如今以他的反應能力,那些金手指,真的在他面前不能做不了什麼手腳出來。
葉楚天和林帆兩人停下來,往廣濟寺的大殿裡院子裡進去的時候,看到一顆老樹下,有很多大和尚在那裡,周圍都是信徒們和遊客們,隻是這裡沒有外面的吵吵鬧鬧,都
是安安靜靜地聽着。
“笃!
”
“笃!
”
兩名年輕清瘦的和尚,在那裡敲着木魚,葉楚天和林帆兩人有些奇怪,他們在幹什麼?
往那些人群走去的時候,看到裡面有一位眉目清秀,兩耳耳垂偏長,披着袈裟的中年和尚禅坐在那裡談佛經講道。
一位信徒問道。
“大師,我為什麼總會覺得生活很煩惱?
”
“放不下,想不開,看不透,忘不了。
”
……
世界上很多東西,都可以造假,葉楚天錢包裡,那張藏寶圖是假的,剛才那兩名和尚,同樣可以是假的。
那兩名假和尚,不是其他人,正是在溫州城被譽為“偷王”和“偷聖”大金和小金兩兄弟,他們在接到馬三橫的任務後,知道不但能夠得到一筆收入,而且還可能和薛家拉上
關系。
以後,他們在這條道上混着,有薛家罩着,他們也就可以光明正大走着,也沒有人敢對他們怎麼樣?
“老大,真的成了!
”
剛才大金和小金,自然躲在人群中,看到葉楚天和林帆他們到處找他們,确認将他們的東西拿到手後,才從廣濟寺出去。
兩人坐車來來到薛家,在溫州城控制的夜總會一間包房裡,看到馬三橫已經在那焦急地等着。
“怎麼樣?
”
看到兩人進來的時候,馬三橫急忙問道。
“馬爺,你交待的事,我們兄弟兩人,當然辦到了。
”
大金笑着說道,從口袋裡拿出那個從葉楚天身上得到錢包。
“你們有看過嗎?
”
“馬爺,既然是薛舵主的交待,我們哪裡敢偷看?
”
“很好!
”大金和小金兩人,還準備向馬三橫邀功,卻是沒想到包房外,突然進了兩個高壯的中年人,大金和小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被那名高壯的中年男子捏住脖子
,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入到他們的脖子上。
大金和小金兩人,死不瞑目,眼定定地看向馬三橫,剩下最後一口氣,知道馬三橫為什麼要那樣做?
“哼!
死人更安全!
”
薛發和馬三橫不能讓葉楚天,通過大金和小金兩人,查到他們的頭上,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時候,大金和小金兩人,他們才知道幫助大人物做事,不但得不到好處,反而引來殺身之禍。
他們後悔了,但是沒有用處。
“将他們秘密埋了。
”
“是,馬大爺!
”
馬三橫也不敢看那個錢包裡有什麼,從夜總會裡出來,坐車來到瓯江岸邊,再坐小船來到瓯江的一艘遊輪上,看到遊輪上的薛發,站在甲闆上憑欄而看。
馬三橫不知道薛發站在那想什麼,但是感覺眼前,這位比自己矮小一個脖子的薛發,那瞬間卻是知道他為什麼會當上洪門的舵主,自己隻是一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