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城,熱鬧非凡。
太原城韋家别墅,顯得安靜很多,一個年輕人在别墅的大院裡,走來走去。
那個年輕,正是韋立輝本人。
曾經很喜歡和道上朋友交往的他,或者喜歡賽車的他。
如今他的性情,似乎變了很多,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浮誇,以前每天和道上那些混混頭目,在一起賽車。
現在反而安靜下來,更多時間,會是在韋家别墅看書思考。
除了韋立輝自己,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會變得那樣?
韋立軒的死,對于韋立輝來說,還是有很大的沖擊。
因為韋立軒武功高強,在那次中還是被殺死了。
韋立輝知道自己的武功再高,比不上韋立軒,計謀方面,更是比不上韋立軒。
所以,他變了,變得比以前,更加成熟了。
聽說洪青漕和洪門高層,被四國交界的小村莊圍困的時候,韋立輝已經準備好,加入到其他洪門分堂中,成為一名臨時的分堂成員,前往西北的四國交界的小村莊,将洪
青漕和其他洪門高層救出來。
“三弟,你去哪裡?
”
韋立輝将一把鋒利的長刀,往停車場的那輛小車走去的時候,韋立傑走了過來拉着他問道。
“大哥,龍頭和其他洪門高層,被黑手黨教父布魯斯圍困了。
所以,我想去加入到其他分堂中,将龍頭他們救出來?
”
韋立輝停下來說道。
“大哥,理他幹什麼?
”
“還不是某人怕自己親生老子被殺了,現在想急匆匆去救老子!
”
韋立傑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沒想到韋立誠卻是走了過來,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
”
韋立輝知道韋立誠在說什麼,沖過去想要給韋立傑一個狠狠地的教訓。
那次他們回到太原城韋家别墅的時候,外面總是時不時有關于韋立輝和韋立軒兩人不是韋悟的親生兒子,而是龍頭洪青漕的私生子的消息。
這些,韋立輝知道正是韋立傑傳出去的。
但是,因為韋悟的原因,韋立輝容忍了很多次,沒想到如今韋立誠又故意跳出來諷刺他。
韋立軒想要過去臭打韋立誠,已經被韋立傑拉住了,并且向韋立誠說道。
“四弟,你不要在這裡亂說。
”
“大哥,我用得着亂說嗎?
”
“他和死去那個痨病,都是龍頭的私生子,誰不知道呢?
”
這一次,韋立輝不想再理會韋立誠這種人,他知道父親和大哥,都縱容韋立誠,除非真的将他那張嘴給撕爛了,才有可能去阻止。
韋立輝沒有理會,準備上車往,往外面開出去。
“三弟,父親在臨汾招募其他的普通成員,準備前往西北救助圍困的龍頭和其他洪門高層,如果你要參加,還是前往臨汾,比較安全。
”
韋立輝開車離開韋家别墅,離開太原,并沒有前往臨汾,而是前往長治。
長治洪門分堂堂主常平,是一個四十多歲,肥胖的中年人,本來是是長治當地一名已經衰落的洪門家族成員。
當初,因為洪青漕的大兒子洪榮耀看上了他的大女兒,他也有機會成為了長治分堂的堂主。
沒想到,他的女兒跟着跟着洪榮耀沒有多久,洪榮耀也就因為出車禍死了。
下面一個地方分堂堂主,油水很多,如果沒有女兒和洪榮耀的支持,很多人都看上他那個位置。
可以說,他想要繼續呆在那個分堂堂主的位置上,機會渺茫。
甚至洪青漕已經準備将他廢掉,做回一名普通的洪門成員。
但是,常平卻是一個聰明人,将他在長治分堂兩年得到的油水,将一半拿出來收買赫連正清。
很快,赫連正清幫助他在洪青漕身邊美言幾句,也就能夠将那個分堂堂主的
位置保留下來。
自從關于洪青漕和其他洪門高層,在四國交界的小村莊,被黑手黨教父布魯斯下令圍困,傳回來的時候,作為西北城市分堂堂主的他,知道自己又有機會收錢了。
因為有這樣的名目,到時可以明目張膽地從分堂的财政裡要一筆錢,用來招募更多的洪門新成員,前往西北那個小村莊救助龍頭。
但是,他發現下面那些小黑幫的成員,或者其他街頭小混混,卻是沒有幾個願意加入,前往西北那個小村莊。
因為關于那些黑手黨成員的兇殘,把那些小混混給吓怕了。
現在他們加入進來,很清楚自己,隻是被當成洪門外圍的臨時成員,可能還是作為炮灰而已,到時有命去,沒命回。
“隻要加入,都有五百元獎勵。
”
聽說有獎勵的時候,反而有些小黑幫的成員,或者小混混願意加入進來,更何況那是要救洪門的龍頭。
如果立下大功,豈不是一步登天?
常平和分堂的執事,招募過來報名參加的普通成員的時候,沒想到看到韋立輝從車上下來。
韋悟是山西洪門總舵主,韋立輝是韋悟的第三個兒子,山西道上都知道韋立輝的身份。
“韋三公子,是你父親派來幫忙的嗎?
”
常平看到韋立輝過來,還以為是韋悟特意派他過來幫忙的,熱情地走過去問道。
但是,沒想到韋立輝說道。
“常堂主,不是我父親派來的,是我自己要來參加的,我要和你們一起去救龍頭!
”
聽到韋立輝是自己過來的時候,常平的臉沉了下來,沒有了剛才的熱情。
因為韋立輝的身份不簡單,如果到時韋立輝出了什麼事,惹到了韋悟,韋悟怪罪下來怎麼辦?
這種不讨好的事,如果他們立了功勞,大部分是韋立輝的;如果韋立輝出事,反而可能會給他帶來麻煩,常平不願意去做。
“韋三公子,我們這裡廟小,你還是回去找你父親吧!
”
“哼,常堂主,我是來為救助龍頭出一份力的,難道你也拒絕我去救龍頭?
”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那個!
”
“常堂主,我明白你的意思。
”
“如果到時我出了什麼事情,一切責任都在于我,和你不相關,我父親肯定不會責怪你的。
”
……
“常堂主,都準備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
一名長治分堂的執事匆匆過來說道。
常平聽到這裡的時候,沒有再理會韋立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