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西洪門分堂一間辦公室裡,前面坐着的中年男子,正是秦權青本人,在他左右兩邊,分别坐着曹鎬和曹崇兩兄弟,在秦權青的對面坐着卻是妹夫唐義夫。
曹鎬和曹崇兩人,都是牛高馬大,但是相對于來說,曹鎬更偏向出謀劃策,唐義夫看起來要比秦權清還要年輕許多。
但是,因為秦權清是定西道上老大。
所以,在他那麼大年紀的情況下,唐義夫的妹妹,都願意跟着他,所以唐義夫也就考上了這位妹夫。
當然,唐義夫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和何聰平常一個老師的打扮差不多。
但是,在計謀方面也是不差。
本來秦權清身為定西洪門分堂堂主,離南京城洪門總部那麼遠,早就有打算反對洪青漕的打算。
當然,他目标,沒有韋悟那麼大,隻是希望能夠成為西北道上的老大,在西北道上,成為一方土皇帝也就行了。
如今洪門和洪青漕都出現那種情況,早已蠢蠢欲動。
但是,奈何,他們的核心人物,似乎少了許多,主要就是他們幾個人。
至于陳廣南,秦權清知道他的武力不錯。
但是,在道上,太過于講究義氣,無疑對于當初陳廣南那次,在合肥為葉楚天所做的事,覺得有些不舒服。
當然,在秦權清看來,雖然如今陳廣南跟着過來。
但是,實際上陳廣南和葉楚天更加熟悉。
更何況,自己所做的事,一直都沒有告訴陳廣南,他怕現在還不是時機,現在說出來怕陳廣南不答應。
“韋悟和林青雄如今在幹什麼?
”
“秦堂主,如今韋悟在圍剿反叛的黑幫,林青雄則是在圍剿黑手黨勢力!
”
曹崇說道。
秦權清點點頭。
接下來,曹鎬說道。
“秦堂主,如今張忌死了,洪青漕沒有能用的人,大勢已去,該是我們動手的時候,更何況,我們身在西北,我們想要做的事,他們也管不了!
”
但是,唐義夫說道。
“曹執事,如今時機,還不成熟,如今隻要有韋悟和林青雄在,他們肯定不會看着我們反叛洪門,如果他們同時聯合起來圍剿我們,反而壞了我們的事!
”
“你和林青雄比起來,誰更加厲害?
”
秦權清點點頭,把目光看向曹崇問道。
當然,道上很多人都清楚,當初林青雄和葉楚天前往俄羅斯,隻是帶着三四百人,把俄羅斯黑手黨弄得翻天覆地,所以他很清楚林青雄的厲害。
“秦堂主,當然是林青雄更厲害。
”
曹崇臉色,有些通紅說道,他不敢承認自己比林青雄要厲害。
“呵呵,你不要小看自己,即使我們不能直接強取。
但是,我們可以通過智取,到時隻要韋悟和林青雄兩人狗咬狗的時候,我們也就可以在後面撿便宜。
”
在秦權清剛剛說完的時候,突然外面護衛進來說道。
“朔州洪門分堂堂主黃統過來!
”
沒想到,朔州那邊的黃堂主過來,秦權清和唐義夫,相互看了一眼,秦權清也就往外面出去,看到更加肥胖的黃統,從一輛小車上下來。
“黃堂主,聽說蘭州天上人間,又來了幾個俄羅斯極品美女,我早已讓人準備好了,就等你過去享受!
”
“哈哈,知我者秦堂主也!
”
黃統很高興地說道。
對秦權清一直在讨好他,讓他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秦家在西北道上,是很有勢力一大家族。
秦權清那樣讨好他,黃統也沒有想過其他什麼。
“呵呵,隻怕黃堂主,到時難以怕你難以到底?
”
“是呀,那些俄羅斯大洋馬,不是一般人,能夠享受得了!
”
兩人說着說着,意味深長,嘴角帶着那一絲絲得意,顯得更加高興。
秦權清搭着黃統的肩膀,準備坐車前往蘭州天上人間的時候,一名護衛過來說道。
“黃堂主,季執事說有重要的事情來找你!
”本來季躍隻是阿勒泰下面一個普通的洪門成員,但是因為那次幫助葉楚天救了洪青漕,所以從一名普通成員成為朔州洪門分堂下面的執事,接替了林青雄在朔州分堂的位
置。
但是,黃統問道。
“他找我幹什麼?
”
很快,看到季躍開着摩托車追了過來,從摩托車上下來,拿開頭盔,氣喘喘地說道。
“黃堂主,我們下面分堂成員,已經有幾個月沒有發福利了,這樣我們在道上混不下去。
”
其實,這些事,黃統自然很清楚,他有錢用來玩女人。
但是,卻是不願意将那些錢發給那些洪門成員。
當然,洪門分堂每個月,收入都不少,這也是為什麼黃統,在道上作為一個土皇帝過得那麼逍遙的原因。
黃統想了想說道。
“你說的那些,我也沒有辦法,我已經讓人給龍頭那邊去通知了,隻能等到有消息了,我才能做決定。
”
“但是,龍頭那邊什麼時候回複,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到時你讓那些分堂成員等多久。
何況,你作為分堂堂主,你可以決定那些事!
”
但是,這個時候黃統并沒有再理會季躍,被季躍打擾了,他也沒有心情再去天上人間玩俄羅斯女人。
這一切,在被秦權清和唐義夫看到的時候,心中更加興奮,知道秦權清這個堂主,活不了多久了。
季躍沒想到黃堂那樣,隻能戴着頭盔,開着摩托車離開定西,回到朔州,找到一家小飯館,一個人要了一份酒菜。
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了葉楚天,想起那個時候,跟着葉楚天的時候,他才知道真正洪門是那樣的講究忠義的。
但是,他知道如今葉楚天,不是曾經那個在洪門中位高權重的葉堂主。
本來他是為了洪門,為了黃統,為了自己那份責任,才拼命開着摩托車從朔州那邊追過來,沒想到,卻是得到這樣一個結果,不但他感到失望,下面那些幾個月沒有福利
的洪門成員,同樣感到寒心。
很快,小飯館老闆送上酒和菜,自己喝起啤酒,想着如今洪門的狀況,季躍更是覺得難受,更是想着,如今葉楚天到底在哪?
自己是不是要去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