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天開着那輛法拉利,來到凡樂酒吧門口,從車上下來,進到裡面的時候,葉楚天的穿着和氣勢,凡樂酒吧裡的女子,她們一看就知道葉楚天不是普通白領。
“這位大少爺,不知想要什麼服務嗎?
”
一個個穿着暴露的女子,來勾着葉楚天的手,或者搭着他的肩膀笑問道。
身在美女環繞中的葉楚天,聞到她們身上那股散發出的香水,覺得有些不舒服。
葉楚天笑了笑,從那些穿着暴露女子中,脫離出來後,坐在吧台面前的椅子,拿出一沓的百元大鈔,放在桌面上。
“去找你們的經理過來,這些都是你的!
”
那名酒吧男服務員興奮地從葉楚天手中拿過那一沓百元大鈔,急忙去把凡樂酒吧的經理叫出來。
很快,凡樂酒吧裡一位的的少婦走了出來。
這位的少婦,是凡樂酒吧的負責人,她很了解翡翠明珠夜總會那邊的事,看到葉楚天過來的時候,她一眼也就認了出來。
“原來是葉三爺啊!
隻是不知道葉三爺想要找哪位小姐陪呢?
”
盡管那名少婦聲音嬌媚,臉帶笑容,但是看得出,她并不是很歡迎葉楚天的到來。
這些天,陸朝晖他們,在翡翠明珠那邊的事,已經影響到那邊的生意。
現在葉楚天親自過來,那名凡樂酒吧的少婦害怕葉楚天到時在這裡搞事,影響到酒吧的生意。
“經理,其他不要,我聽說白玉和問玉兩女是這裡的紅牌,我就要她們兩人今晚陪我!
”
葉楚天說到那兩女的時候,那名少婦臉色,已經變了變。
“可是,葉三爺?
”
看到少婦站在那裡遲疑不定的時候,葉楚天從袖口拿出那把鋒利的陽刀,一刀砍斷旁邊那張大理石吧台的一個角。
“咔嚓!
”
那張大理石吧台一角,落在地上的時候,已經把凡樂酒吧裡的客人和服務員,甚至那名少婦給吓到了。
“還不快去,到時我要砍的就不是吧台一個角了,而是你的手掌!
”
葉楚天手中那把陽刀,在酒吧鐳射燈的照射下,泛着寒光,加上葉楚天一股逼人的氣勢,那名凡樂酒吧的少婦,知道葉楚天是說到做到的。
報警?
本來她們酒吧平常做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最害怕警方過來。
即使到時警方來了,他們也不敢惹到恒侯三爺。
如果真的惹到了葉楚天,凡樂酒吧可能也就不用再開下去了。
那名少婦,急忙往酒吧走廊裡面的一間包房進去。
但是,少婦很快出來了,卻是沒有見到白玉和問玉出來,而是看到縱欲過度的赫連權發走了出來。
看到葉楚天坐在吧台那裡,手指間不時玩弄那把閃閃發光陽刀的時候,赫連權發的臉色,更加難看,看着葉楚天呵斥道。
“葉楚天,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
其實,趙思忖出事後,對于葉楚天,赫連權發已經有些恐懼了。
但是,他沒想到葉楚天,還是故意來找他麻煩了。
“這裡我最大,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
葉楚天臉色平靜地說道。
“葉楚天,你最好不要,做得太過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面。
”
“呵呵,我過分嗎?
我用得着給你面子?
”
“記住,我現在不是以前那個葉楚天,你也不說以前那個三爺,注意你自己的身份,惹到我,你就應該知道惹到我的後果。
”
這句話,葉楚天和趙思忖說過,同樣可以和赫連權發說。
赫連權發向葉楚天看過去的時候,發現當初在蘭州市的那個葉楚天,盡管他聰明,但是會懂得容忍。
但是,如今葉楚天已經是露出鋒芒,氣勢逼人。
“到底是你說了算,還是這位赫連公子說了算?
”
葉楚天的目光,看向那位少婦。
凡樂酒吧的少婦,被葉楚天看了一眼,吓得雙腳顫抖,但是又不敢亂說什麼。
“葉楚天,你太嚣張了!
”
赫連權發氣得吐皿,葉楚天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如同可以随時踩死的一隻螞蟻那樣。
曾幾何時,他有那樣被人看扁。
即使他現在不是洪門的恒侯三爺,但是風水輪流轉,一路南下的時候,都受到其他分堂負責人的歡迎。
因為在很多人看來,以赫連家族和龍頭的關系,赫連權發肯定還是有上位的機會。
“你算什麼狗東西!
”
赫連權發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葉楚天手中那把泛着寒光的陽刀,已經向赫連權發刺去。
在其他客人和那名少婦,看到這一幕,吓得閉眼的時候,葉楚天手中的陽刀,已經割中赫連權發的頭發。
從赫連權發額上的頭發,全部都落下來,赫連權發吓得往後面退步,坐在地上的時候,臉色變得慘白。
“你,你,我一定會記住這一刀的恥辱!
”赫連權發剛才差點以為自己沒命了,坐在地上的時候,不停喘氣,而且臉色變得更加慘白外,那淩亂的頭發,還似乎有一股騷尿的味道傳來,前面頭發沒有了,看來更是
不倫不類。
“呵呵,我現在是洪門三爺,你連洪門的人都不是,隻是一個普通人,你憑什麼和我鬥,難道因為你父親嗎?
”
葉楚天更是大笑地看向他說道。
痛打落水狗,葉楚天更是要狠狠地踩着他,鞭打他的體内,讓他心中都感到害怕的時候,赫連權發才會真正服軟。
以前,葉楚天在作為一名護花使者的時候,正是那樣給那些小混混教訓,現在同樣是那樣,要狠狠地給赫連權發一個教訓,這個教訓要留在他的腦海中。
葉楚天知道,以赫連家族和龍頭的關系,他不能殺了對方,至少現在他還不能。
看到赫連權發沒有說話的時候,葉楚天繼續問道。
“你知道為什麼以前那麼多人,想要欺負我嗎?
”
“那還不是因為你做事太絕!
”
赫連權發覺得葉楚天最近做事很絕,往往都會将對方,逼到沒有退路。
趙思忖是那樣,現在的他同樣是那樣。
但是,赫連權發他們,卻是沒想到自己更絕,早就恨不得将葉楚天殺死。
隻是,他們一直沒有機會,或者一直都沒有成功而已。
“你說錯了,因為我以前太善良了。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以後要像你們這些敗類那樣,隻要敢找來我麻煩的,我一定要十倍還回來。
現在不是我防你們,而是你們要防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