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話一個比一個難聽,一個比一個尖酸刺耳。
可是鐘伯庸和他身後的那些人,硬是沒有一個人敢反駁半句,他們深知馬家的實力,更知道面前這兩個人的身份,眼前除了跪求他們出手,他們真是走投無路,一點辦法都沒有。
“二聖,我知道當初是我不對,你們要殺要剮,我鐘伯庸決不皺一下眉頭,可是,這跟我家小女無關啊,還請二聖大人有大量,出手救救我家小女,我鐘伯庸願意跟随你們去馬家,接受馬家的懲罰!
”
鐘伯庸滿臉淚痕,哭訴哀求。
“爸,憑什麼要你去受懲罰?
”
婉兒忽然站起身,按捺不住嬌喝:“當年明明是他們馬家要逼您把還沒有成年的姐姐嫁給馬家那個廢物,而且明面說是嫁,但是暗地裡卻想拿姐姐做藥鼎,給他們馬家煉制新藥!
如此禽獸不如的行徑,馬家非但不知悔改,還報複我鐘家,讓天下醫生,都不得給我鐘家人看病,這是擺明了要把我鐘家逼上絕路,爸,你為什麼還要求他們!
”
“婉兒你住口!
”鐘伯庸驚慌道。
“呵呵……”
胖子輕蔑道:“是又如何?
我馬家就是吃定了你!
不要以為你們鐘家有幾個臭錢,就敢公然違背我馬家的旨意,你不是很牛逼嗎?
倒是給你女兒看病啊?
我告訴你,你女兒的死,也不過僅僅是個開始,在未來的時間裡,你會眼睜睜看着你身邊的人慢慢得病死去,而是束手無策,去享受這事件最痛苦的折磨吧,敢得罪我馬家,這是你應有的下場。
”
鐘伯庸滿臉絕望地看着二人,顫聲道:“難道隻有讓小女嫁到你馬家,去做藥鼎,你們才肯出手相助嗎?
”
“晚了。
”
瘦子冷冷道:“我們已經找到了上好的藥鼎,并且就在馬家,已經不再需要你家的那個病秧子了,你還是自己留着吧,我馬甲,不稀罕。
”
絕望!
鐘伯庸和身後的鐘家族人,聞言臉色劇變。
要是連最後的妥協,都無法換來馬家的出手相救,那他們就真的,隻能眼睜睜看着家裡的那位,無醫而死了。
“醫者仁心,應不因财富,權利,身份,地位,恩仇來挑選病人,今日病人家屬下跪求醫,你就算不救,也不應該惡語傷人,殺人又誅心了。
”
忽然,一把冷漠的聲音在車廂裡響起。
“什麼人?
”
前排的馬家二聖,面露不悅。
“小兄弟,此事與你無關,莫要強行出頭,以免連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