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福慶說完,仿佛想要挂掉電話,卻又想起了什麼:
“對了,龍虎山這邊去了個人,是陸渠曾經收留的一個遺孤,前段時間下山,說是找你去了,不知道有沒有到南都,但她最後一次消息,是從金陵那邊傳過來的,你留意一下,陸渠對她有養育和救命之恩,如果能碰到她,并且說服她幫助你的話,那麼在接下來對付海外修士的路上,你将會好走很多。
”
“遺孤?
”
陸凡聽的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
“我也不太清楚,也是我在龍虎山聽這邊的人說的,這個小女孩,好像自生下來,因為天生缺陷,就把家人給丢在了龍虎山下,正好陸渠經過那裡,将小女孩救了上來,并且一直交給龍虎山的人教養。
”
陸福慶也有些無奈道:“陸渠的死,龍虎山一直都在瞞着她,直到我把陸渠的屍身送回來的當晚,她不知道從哪裡得知這個消息,就一個人偷偷下山跑掉了,而且留下信說,找你了。
”
“而且就在前天,也是從金陵傳來消息說,沒有找到你,但是找到了你的朋友,會和你朋友一起找你。
”
“反正,她現在龍虎山的人也找不到,而且你在濱海的行蹤,現在也不是什麼秘密,估計她很快機會找到你,到時你好好跟她說,讓她幫你,畢竟是龍虎山出身,你以後想要去海外島嶼,去對付那些海外修士,她說不定能幫得上你的忙。
”
陸福慶嘟嘟囔囔地說完,就把電話給挂掉了。
留下陸凡一個人呆愣在原地,小女孩?
找我?
現在來濱海,跟送死有什麼區别?
“不過眼下還是得找禹家……”
陸凡深深吸了口氣,他能聽得明白陸福慶的話外弦音。
不管禹家把他們跟海外修士的關系撇的再幹淨,沒有他們的支持,那些人怎麼可能會在濱海建立一個如此龐大的人口販賣網?
就算禹王不知道,那也一定是禹家的某些人所為。
而且,一定是核心人物。
他想了想,還是把電話打給了禹家大公子禹舜。
自從拍賣會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後,陸凡就一直沒有心思搭理這位禹家大少爺。
這種家族子弟,無論什麼時候,處在什麼境地,都始終忘不了以家族的利益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