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短暫的時間,牧雲便是斬殺了界尊後期一位,而後幫助他們一人,斬殺了另外一位界尊後期,最後直接出手,幾乎是碾壓一般,斬殺了兩位界尊中期。
速度之快,讓郎松身邊那位界尊後期都是眼神驚變。
太恐怖了!
牧雲此時手持青淵劍,站在大殿一邊,沉默不語。
另外三人,此刻皆是不敢靠近。
這家夥,還是離遠點比較好。
此刻,牧雲卻是并未關注四位界尊巅峰的交手,而是仔細觀察大殿四周。
找到最後,出現這麼一座大殿,郡王令在此,那幅圖卷,也是在此。
隻是,除卻郡王令和那圖卷,沒其他的了?
七拐八拐之下,來到此處,就為了圖卷?
牧雲此時此刻,眼神帶着幾分冷峻。
掃視一圈下來,大殿内,确實是沒其他什麼東西存在了。
這一刻,牧雲冷靜下來,看向海生風和郎松出手。
柴崤和另外一名界尊巅峰,實力畢竟不俗。
一時之間,海生風和郎松,也并未占據上風,四人隻能算是持平。
這樣下去,可不是好事。
此時此刻,牧雲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掌心之間,道道界力,卻是瘋狂彙聚。
界力凝聚之間,一股股強盛霸道的氣息,在此刻釋放開來。
“海生風!
”
牧雲一語喝下。
瞬間,手掌在此刻直接拍出。
紅蓮元訣!
九瓣紅蓮!
九瓣紅色的蓮花,在此刻瞬間殺出。
海生風身影在此刻,亦是直接殺向身前對手。
轟……
紅蓮直接在那界尊巅峰武者面前爆開,火焰四射,雖然隻是造成了極小的創傷,可是卻是使得那界尊巅峰武者,神色恍惚一息。
隻是這一息時間,海生風掌心凝聚一道界力球,在此刻直接拍下。
嘭……
低沉的炸裂聲在此刻響起,那界力球在此刻直接炸裂開來。
海生風身前武者在此時,臉色慘淡。
牧雲此時此刻,卻是不管不顧,持劍斬出。
海生風此刻,亦是随身殺去。
二人此刻,配合下來,那界尊巅峰境界的武者,頓時陷入險境,臉色愈發蒼白。
下方,跟随郎松的三人,此刻臉色更是蒼白幾分。
這個界尊中期境界的牧雲,未免太恐怖了些。
界尊巅峰交手,他們都不敢随意插手。
萬一被界尊巅峰抓住,隻怕一拳就會讓自己重創。
可是很明顯,牧雲并不擔心這一點。
與牧雲、海生風交手的界尊巅峰,此刻受傷,反應力也是大不如剛才。
海生風此刻,小心翼翼攻擊。
而牧雲則是殺伐攻擊迅猛。
噗嗤一聲響起。
海生風一掌擊中那對手,牧雲此刻,亦是随之殺出。
二人聯手之下,爆發力十足。
這一刻,牧雲臉色帶着幾分冷淡。
“天地皇者劍!
”
一劍,斬下。
轟……
那界尊巅峰身軀,被一劍斬出,徹底炸裂開來。
海生風此刻也是停下了手,看向牧雲。
“厲害厲害,你這界尊中期境界,真的與衆不同。
”
牧雲此刻并未開口多說什麼。
第一次出手狠辣,是為了震懾郎松四人。
而這一次,是為了震懾海生風。
直到現在來說,郎松也好,海生風也罷,都對他有威脅,不得不防。
而自己所展現出的實力,也是告訴他們,即便柴崤死了,最好也不要打他的注意。
眼下,隻剩下柴崤一人。
“你們……”
柴崤此刻怒極,咆哮道:“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
“想跑?
有那麼簡單嗎?
”
海生風此刻咧嘴一笑,直接沖出。
牧雲此刻,也不停留,緊随而上。
三人在此刻,圍殺柴崤。
隻是柴崤的爆發力,卻是比剛才那個死了的界尊巅峰,強了太多。
轟隆轟隆!
大殿内,爆發聲不斷。
隻是最終,柴崤身軀,依舊是倒地。
即便是爆發力再強,面對三人圍攻,柴崤也是顯得支撐不住。
六具屍體,逐漸冰涼。
郎松此時此刻,身邊三人,聚集到一起,看向牧雲和海生風。
四對二?
别開玩笑了!
牧雲一人殺他身邊三人,絕對沒問題。
此刻,郎松笑道:“令牌歸你,圖卷歸我!
”
“嗯!
”
牧雲此時此刻,來到柴崤身邊,取下令牌,直接收入到自己誅天圖内。
至于真假,待會再驗證。
“那我呢?
”
海生風此時此刻卻是忍不住開口道。
聽到此話,郎松此刻臉色一變。
海生風想幹嘛?
牧雲此刻也是眉頭一挑。
“剛剛是牧雲答應你,圖卷歸你的,我可沒答應!
”
郎松聽到此話,卻是眉頭一蹙。
“你們想反悔?
”郎松哼了一聲。
“不不不,不是我們!
”海生風此刻笑道:“是牧雲答應與你交易,而我則是想要那圖卷。
”
郎松聽到此話,看向海生風和牧雲。
“你不用看他,這事與他無關了,是我們之間。
”
郎松看向牧雲,道:“你不會插手?
”
牧雲再次道:“我言而有信,不會插手,我隻需令牌,圖卷說了給你,就是給你了。
”
郎松此刻看了看身邊三人,又看了看海生風。
“該死!
”
最終,郎松卻是低罵一聲,看了看牆壁上的圖卷,罵道:“給你了,我不要了!
”
聽到此話,牧雲一愣。
他說了不插手,自然不會插手了!
可是似乎……郎松不信?
“告辭!
”
郎松此刻拱手,轉身帶着三人離去。
大殿内,隻剩下牧雲和海生風二人。
“你可真不講理。
”牧雲徐徐道。
“我怎麼不講理了?
”海生風反駁道:“是你答應的,不亂來,我可沒答應。
”
“而且,我都準備跟他們死戰了,結果他們慫了,我也很納悶。
”
牧雲搖頭道:“郎松必定認為我會出手助你,所以不敢賭。
”
“那你會出手助我嗎?
”海生風看向牧雲,微微一笑道。
“不會!
”
“切!
”
海生風此刻來到牆壁前,笑道:“來看看,這圖卷到底是什麼!
”
“話說回來,那令牌是什麼?
你要那令牌幹嘛?
”
牧雲此刻語氣卻是緩和不少,徐徐道:“我此次到來,就是為了這令牌的。
”
海生風沒再多問。
二人看着牆壁上的圖卷。
從那居中座位上的男子骸骨前看圖卷,倒沒什麼吸引人的。
可是越過那骸骨看向圖卷,卻是感覺,整個圖卷内,似乎都是蘊含着勃勃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