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霄雲此時,感覺到牧雲的強大,隻是并不放在心上。
隻是,身在牧雲身側的四人,讓他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四位主宰境!
”
靈霄雲輕笑道:“東華域内,何時誕生了主宰境,我靈霄雲卻是不知道,看來消息閉塞了。
”
牧雲聞言,回答道:“既然消息閉塞,那就好好回去專門練練。
”
這一刻,牧雲依舊是沒有絲毫退讓。
四周衆人在此刻,皆是神色驚愕。
這家夥……
還真是一點不讓。
雖說靈霄聖姑和玉鼎院這幾方一樣,都是次一等勢力範疇。
但是,次一等勢力,也分強弱。
一如靈霄神谷這般,内部是擁有十幾位主宰境。
整個東華域内,四大宗門,可是一個也沒有。
現在是有了。
但那也是牧雲所帶來的。
“年輕後輩,得到一些勢力,便是飄忽不知所以了?
”
而正在此刻,一道冷哼聲,突然響起。
虛空被撕裂,隻見得一道長達千丈的聖龍身軀,在此刻跨步而出。
而在那偌大的聖龍威武身軀之上,一道身影,在此刻出現。
這一刻,衆人皆是覺察到,一股令人震撼的氣息,徐徐灌溉而出。
那并非是真正的聖龍。
而是蛟龍蛻變。
可是即便如此,依舊是威武不凡,震撼人心。
而在蛟龍身軀上,數道身影站定,氣息強盛的可怕。
每一個,皆是主宰境強者。
那為首一道身影,身着銀色袍服,全身上下,光芒四射,刺人眼芒。
而起雙目,淩厲如雷電一般,射出道道精光。
“牧雲!
”
“好大的威風!
”
一語落下,聖龍逐漸消散,幾道身影在此刻,居高臨下,看向牧雲。
牧雲看向那人,微微一笑道:“這位就是天龍聖宗宗主聖昊前輩吧?
威勢倒是十足。
”
聖昊宗主。
在此刻到來。
兩大次一等宗門,數位主宰境親臨。
占據發生變化,出現他們的預料,若是再不來,可能會是全軍覆沒了。
而即便在此刻到來,可以就是看起來有些晚了。
“聖靈宣被你殺了!
”
聖昊宗主此刻沉聲道。
“他啊……技不如人還那麼狂,我不殺他都不好意思了。
”
牧雲笑道:“也是告訴聖昊宗主,以後可好好教導自己的孩子,為人别那麼狂妄才好啊。
”
聖昊雙眼微眯,殺氣無形,可卻讓衆人皆是感受到,他對牧雲的殺氣。
“後生可畏。
”
靈霄雲谷主此刻笑道:“我等也未曾想到,對付東華域,居然還需要親自到來。
”
二位頂尖的化天主宰,此時此刻,氣勢強勢,壓了下來。
隻是,蛇郡王、苦夜郡王、衛王和痕王四位,此刻卻是根本不懼,直接強大的主宰道氣息釋放,不比二人差。
這一刻,牧雲神色平靜。
靈霄神谷和天龍聖宗來臨,那玄雲府和天極閣隻怕也不會缺席。
果不其然。
兩方氣息對碰之間,虛空再次湧動。
隻是這一次,并非是一方,而是兩方。
身處東山域的兩座霸主勢力,聯袂而來。
玄雲府。
天極閣。
隻見得那驚天動地的氣勢,在此刻逐漸恢複平穩之間,十幾道身影,一一現身。
玄雲府府主玄凰。
天極閣閣主天擎。
兩位頂尖的化天主宰境,此時此刻,徹底現身。
四大宗門,主宰境強者,出場。
牧雲看向四方,神色依舊平靜。
“牧主!
”
痕王此刻低聲道:“若真的是徹底撕破臉皮,牧雲還請不要意氣用事。
”
聽到此話,牧雲笑了笑道:“你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種意氣用事之人。
”
他這次打算在第七天界内站穩腳跟,自然是準備一番。
此刻,四宗出現的主宰境,足足三十餘人。
最強大的,莫過于四位宗主谷主,頂尖化天主宰境。
次一等勢力内,主宰境并不如一等勢力。
但是每一位主宰境,也确實是強大的駭人了。
此刻,下方平原的交戰,早已經是徹底停止。
雙方皆是紛紛倒退。
眼下主宰境現身,戰場已經不是他們界位境界武者可以控制的了。
即便他們厮殺的再慘烈,到得最終,所決定勝負的,依舊是半空上那數十位主宰境。
“牧雲……”
玄凰府主看向牧雲,眼神閃爍道:“倒真不是簡單之輩,皿月劍宗據說退兵了,真是懷疑,你是如何讓皿月劍宗背棄我們的。
”
牧雲聽到此話,笑了笑道:“想知道嗎?
告訴你們啊!
”
“皿月劍宗宗主皿沖霄,是我師伯,皿玲珑副宗主,是我師姑,他們會打我嗎?
笨蛋!
”
此話一出,四位宗主谷主皆是神色一變。
而與此同時,遠隔千萬裡之外。
一片聖山之中,一座高聳入雲,如神劍當空一般的大殿之中。
一位身着皿衣的中年,此刻看向一顆閃爍着光芒的珠子内景象,卻是啞然失笑。
“師兄,你還笑?
”
而在那皿衣中年身側,體态尊貴的皿玲珑忍不住道:“這小子張口就來,真不該放過他。
”
皿沖霄此刻卻是忍不住道:“畢竟是滅師弟的弟子,滅師弟年輕之時,何嘗不是如此?
”
“可是這樣一來,我等與各方宗門,算是交惡了……”
皿玲珑不滿道:“這小子,不需要我們護,牧青羽、葉雨詩他們,怎麼可能舍得讓自己兒子死?
”
皿沖霄此刻卻是羨慕回憶般,喃喃道:“看到他,我便是響起滅師弟,若是師父見到他,隻怕更是會勾起對滅師弟的思念了……”
皿玲珑此刻哼道:“滅師兄當年為何要和牧青羽合作?
他就算不答應牧青羽,牧青羽能如何?
有師父老人家撐腰,我們何必怕牧青羽?
”
“師弟的選擇……”皿沖霄無奈道:“他向來如此的,性子孤傲,難得遇見喜歡的徒弟,自然是想護着,這些年,他背負着愧疚,愧對自己夫人,愧對自己徒弟,或許太煎熬了,死,對他來說
,也是一種解脫。
”
皿玲珑聽到此話,方才道:“這小子看來把滅師弟當成了信仰,既是師父,也是父親般敬仰着,還算有良心。
”
“若非如此,隻怕你當日見到他,就直接殺了他吧?
”皿沖霄笑道:“師妹,那是師弟的選擇,我們該尊重。
”“我明白,可是心中不舍……”皿玲珑說到此處,眼中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