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侯門嬌寵

第二百六十三章 并無可疑

侯門嬌寵 卿兮 2218 2024-01-31 01:10

  卿琬琰并不是拿話吓唬鐘芹的,她确實派了秋靈和明忠去李家村查看了一下。

  日落之前,秋靈便回到王府,一進門就直接去了明鏡院。

  “婢子拜見王妃。

  “起來吧。
”卿琬琰将她扶起來,看着她額頭還流着汗,便吩咐佩畫端來一盞涼茶,“先潤潤嗓子吧。

  “謝王妃。
”在卿琬琰身邊時日也不短了,秋靈也知道自家王妃的脾氣,也就沒有推脫,将茶喝了之後,便将打聽出來的消息說了一遍,“回王妃,婢子和兄長去了李家村打聽了一下,那村中确實是有一個姓鐘的人家,婢子也向附近村名打聽了,與那鐘芹所說的一般無二,而鐘芹的兄長鐘石卻不在家中,據說那鐘石一向遊手好閑,又因為長期好賭,經常欠債,為了躲避債主,經常不在家,而昨晚住在鐘家附近的一戶村民看到那鐘石半夜回來,沒一會兒又帶着一個包袱走了,早上的時候便有幾人來了鐘家,聽那話的意思應該是來讨債的,不過,那時鐘石已經不在家,那些人把鐘家亂砸了一通,便氣沖沖的走了,附近的村民都說,那鐘石定然是逃走躲債了,婢子同兄長進屋查看了一番,裡面已然沒有男子的衣物,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婢子和兄長為了确定府裡的鐘芹不是冒名頂替,也帶了鐘芹的畫像,那些村名都說,确實是鐘芹。

  “那那個鐘石呢?

  “因婢子和兄長并沒有見到鐘石,便按照村名的描述畫了一個畫像,這會兒就在婢子身上,王妃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說罷就将畫像呈了上來。

  卿琬琰那日在馬車上也看得不大清楚,便讓佩心來看,佩心仔細看了看,點點頭:“确實很像昨日遇到的那個人。

  秋靈聞言繼續道:“保險起見,婢子同兄長又去了鐘石常去的那家賭坊,問了幾個人,确定鐘石确實是這個樣貌的。

  哦?
這麼說,那個鐘芹當真是為了躲避兄長的迫害,才會恰好沖過來堵着馬車的嗎?

  如今調查出來的一切,都能證明那鐘芹确實沒有說謊,可卿琬琰卻始終覺得,一切太過巧合,莫非,是自己多想了,這麼想着,看着秋靈,道:“秋靈,你覺得這個鐘芹,是當真無辜的,還是背後有人指使?

  秋靈沉吟了一會兒,道:“回王妃,從表面的情況來看,這個鐘芹瞧着并未說謊,隻是,如王妃所說,她出現的太過蹊跷,要說一切是巧合,又有些牽強,要讓婢子說,婢子覺得這個鐘芹并非表面看着那般簡單,隻是那幕後之人既然目标是王府,定然不會輕易讓人抓到把柄,或許隻是婢子和兄長沒有仔細查清楚,王妃再給婢子一些時日,婢子再仔細查查。

  卿琬琰卻搖搖頭,“不必了,如你所說,那幕後之人既然敢下這盤棋,定然會把這些最容易露出破綻的地方給清理幹淨,所以你們再怎麼查,怕是也還是這個結果,繼續查,白費功夫不說,怕也會引起幕後之人的猜忌,既然那鐘芹已然進府了,若她真的有其他圖謀,不可能一直不動手,隻要盯着她便好,你累了一整日了,且先下去休息吧。

  “諾,婢子告退。

  秋靈退下後,卿琬琰便對佩心道:“佩心,明日你就帶着鐘芹去南花園,吩咐小汐好好盯牢了她。

  “諾。

  吩咐完這些,卿琬琰便支額沉思着,雙眉擰着。

  佩畫見此便問道:“王妃可是在想那鐘芹?

  “嗯。
”改手支着下巴,眼珠子轉了轉,雖說現在并未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那鐘芹身份有可疑,可是卿琬琰就是沒來由的能肯定,這個鐘芹定然是有問題,奈何如今确找不到什麼線索。

  佩心看着卿琬琰在為這件事發愁,便安撫道:“雖然現在查不到什麼,但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王妃您方才不是也說麼,隻要她在府裡,就能找到她的破綻。

  “道理是沒錯,但是也不想浪費太久的時間。
”卿琬琰眯起眼睛,一時沒有理清思路,而每當她想不清一些事情的時候,總會寫字讓自己冷靜下來,于是便吩咐佩畫幾人給她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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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穆清回來的時候,便看到自己的妻子站在書案後,拿着狼毫筆聚精會神的寫着字。

  佩畫幾人見到言穆清後就要行禮問安,卻被言穆清給擡手制止,又見他揮手示意她們退下,幾人會意,便悄悄的退了下去,順帶着将門也給關上,而這一切,卿琬琰也都沒察覺。

  言穆清倒是不曾見過她這般專注的樣子,一時有些好奇,倒也沒有急着出聲打擾她,反而好整以暇的抱臂觀賞着。

  隻見她一襲櫻色交領蝶舞暗紋襦裙襯托出她婀娜纖細的身姿,月白色的披帛随意的搭在手臂上,慵懶中透着幾分妩媚,膚白賽雪,眉目如畫,長睫如扇,一頭青絲挽成朝雲近香髻,芙蓉琉璃步搖随着她寫字的動作輕微擺動,瞧着有些俏皮。

  此時狼毫筆上墨汁不多,便在墨硯上又粘了墨,期間眉頭蹙了一下,就聽她道:“佩畫,磨墨。

  以往佩畫磨墨的時候會看自己寫字,到最後忘了磨墨,故而這次卿琬琰見到墨硯上的墨水快沒了,便以為又是佩畫跑神了,便就頭也不擡的吩咐了,接着就繼續寫字。

  言穆清見此,覺得好笑,卻也沒有出聲,而是放輕腳步走上前去,擡手為其磨着墨,并就近看着她的字,而卿琬琰也沒有發現自己身邊早已換了人,依然聚精會神的繼續手上的動作,直到覺得墨迹又淡了些,便拿筆粘墨汁,可卻看到那拿着墨棒的手卻不是佩畫的,不由得擡起頭,剛好撞上那帶笑的星眸。

  卿琬琰沒想到言穆清會突然出現在自己身旁,又驚又喜的問道:“怎麼是你?

  言穆清帶着幾分戲谑道:“你終于發現為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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