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7号晚上,雷昊和裘雨婷在酒店的房間内讨論事情,經過了今天禮佛的事情,兩人的關系可謂是蜜裡調油,雖然身體上還沒有進一步的接觸,但裘雨婷已經開始對雷昊有了更多的溫柔。
“現在青钰投資和盈意證券的分歧在于占股比例和入場方式,秦钰想要我大伯用要約收購的方式買一些股份賣給他,然後追加注資擴大持股比例,但盈意證券這邊更希望獲得更多的資金,原來是咬死了要求青钰投資用全部注資的方式來入場持股……”
雷昊聽着裘雨婷的講解,頭都大了一圈,對于這些事情,他隻能聽個一知半解。
“你先告訴我,兩種方式之下,青钰投資各自能獲得多少股份。
”雷昊問道:“你的股份又會被壓縮到多少,和青钰投資加起來能達到多少。
”
“盈意證券是絕不允許青钰投資的持股超過30%這條線的,所以目前我大伯給出的條件是先賣10%的股份給秦钰,然後青钰投資再注資相當20%股份價格的數字進入盈意證券,這麼算起來……”
裘雨婷對這些數據都非常清楚,不用想就開口道:“我大伯那邊有46%的股份,減去10%就是36%,再除以120%,剛好是30%,青钰是10%加上注入等于原來20%股份價格的資金,攏共26.6%多點。
”
“你有10%,揚叔有5%,就是15%,接受青钰注資之後就被壓縮到12.5%,如果我們争取到青钰投資的那26.6%,那就是39.1%,比你大伯還多了不少。
”雷昊眼睛都亮了。
這就是絕路逢生,裘振山如果是握死了46%的股份不松手,那麼誰也沒辦法,但如果他肯接受青钰投資入場,事情就會馬上起變化。
雷昊對于争取到秦钰的支持,還是抱有一定信心的,隻要能讓裘雨婷接管盈意證券,事情就非常簡單了。
到時候雷昊在一線賺錢刷業績,裘雨婷依靠着這些成績大力發展公司,然後賺來的錢又可以用來收購、注資和發展盈意證券,那麼很快的,盈意證券就要被納入手中。
“對了,你該換藥啦。
”眼看着8點就要到,裘雨婷從雷昊的行禮中找出藥劑,一邊撿好藥片,一邊擰開藥膏瓶蓋,同時笑着道:“公司那邊,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不急,最差的情況下,我們還可以分割一個基金公司什麼的,到時候獨立出來自己幹。
”
雷昊脫下襯衫,解開繃帶露出背部讓裘雨婷幫着抹藥,點頭表示認同。
目前來說,雷昊賺取金錢的渠道是收益報酬和個人投資,但如果能擁有一個自己的小券商平台,他可以将利潤最大化,比如提升品牌價值、提升經紀和投行等部門的收益,這些都是不錯的利潤。
有就最好,沒有就把這些邊際利潤拿去和别人共同開發,這就是雷昊厲害的地方,作為一個穩賺不賠的投資者,他到哪都是大爺。
“現在缺的是時間,最值錢的也是時間。
”感受着背部被裘雨婷塗抹了藥膏的手指掠過,雷昊在心裡暗暗歎道,他賺錢是厲害,但影響力太小,别人也需要時間來觀察他,各種事情都需要時間來發酵。
“看你虎背,都花了。
”裘雨婷抹完藥幫雷昊小心的纏好新繃帶,帶着一些甜蜜和心疼,開口道:“花了也好,給你個雷老虎毀了容,省得以後招蜂引蝶。
”
雷昊挺受用的,和裘雨婷互相調侃兩句,等對方去洗手之際,他才拿出手機打開同事群,皺着眉頭翻聊天記錄。
最近出現的未來信息,可供使用的内容不多,除了裘宇華“送财”一次,廣台寺“顯靈”一次,其他的不是不堪使用,就是用處不大,就出了個小盤股的行情,居然是有資金在坐莊,雷昊隻能從中撈點湯湯水水,毫無興奮點。
好消息是雷昊終于成了群主,還把羅梓揚、申慶鵬這些較為高層的家夥拉進了群,但隻要看看這些人的發言記錄為零,就知道這裡面還是需要下大工夫的。
雷昊也想過對同事群的成員進行更換,但暫時來說他還有些猶豫,畢竟這些人可謂是他的“恩人”。
再者越是高端的人,就越是少在同事群裡灌水,以雷昊現在的人脈,如果換一批成員,不但數量達不到标準,信息量也絕對會降到最低點。
“笃笃。
”門被敲響。
“進來。
”
“師兄,有個自稱是李悼堂的人找您。
”李穎峰進來後,開口對着雷昊詢問道:“要見他嗎?
”
“李教授?
他好像給我打過電話。
”雷昊翻了下未接電話的記錄,想起了這件事,點點頭道:“我去見見他。
”
雷昊和李悼堂沒有什麼聯絡,電話錯過之後也沒打回去,他現在擁有的5%的當合藥業股份期權也快談好了價格,有一家投資公司願意出1100萬來購買。
隻要将股份期權賣出去,雷昊就會向當合藥業說拜拜,派遣在那邊的财務雇員也可以撤回來,李悼堂?
可能就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
走出客廳,看到臉上帶着忐忑表情的李悼堂,雷昊心裡還是升起了一些敬意,笑着打招呼:“李教授,您好。
”
“雷總,您好。
”李悼堂是一個人到來,看到雷昊之後,不善言辭的他顯得更加拘謹,笑容中有着令人心酸的讨好。
想起李悼堂的研究領域和夢想,雷昊有些自慚形穢,對方絕對是個高尚的人,或者準确一點的說,這是個高尚的知識分子。
“教授請坐,穎峰去倒茶,拿揚叔送我的那一盒。
”雷昊擺出敬意,吩咐完才開門見山對李悼堂問道:“教授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
如果能辦到,我不會推辭。
”
“咳咳,謝謝雷總,是這樣的……”李悼堂有些緊張的講述起來,在他眼裡,雷昊是金融圈精英,幹的工作就是以錢生錢,而他此行的目的,卻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雷昊聽着聽着,慢慢就明白了李悼堂的意思。
教授畢生的夢想是研究出治療pnh的藥物,但pnh是罕見病中的罕見病,它的治療藥物根本沒有利潤可言,藥企肯定不會做這種傻事。
于是乎李悼堂就先幫當合藥業研究抗高皿壓藥,取得成功後,他就要求企業按照當初的約定,投入金錢進行治療pnh的藥物研究,資本家們立刻教他做人。
李悼堂也是倔強,而且好人有好報,他背後更是站着一些個罕見病基金會和慈善人士,在盡力争取下,當合藥業内部被分化成兩派,雷昊手裡這5%的股份期權就成了決定性因素。
雷昊為難的是,李悼堂這邊确實高尚,但錢少啊,别人出1100萬的期權合約,他隻能拿出900萬。
花200萬做慈善?
雷昊有些猶豫,慈善他會去做,但是這200萬先不花出去,給他用個半年時間來賺利潤,他都敢說捐400萬,再者捐給李教授使用,說實話,還不如捐給那些常見病的治療,受益人群會更多。
拒絕?
雷昊看了看李悼堂,覺得他要是拒絕的話那也太殘忍了點。
“雷總能聽我講一講嗎?
”面臨着困難,李悼堂抛開了所有,整個人仿佛散發着光芒,得到雷昊示意之後,他才緩緩開口,先從自身說起:“我名字叫悼堂,堂者,妻也,拙荊很久前患病去世,患的就是pnh,我承認,研究pnh治療藥,我更多的是帶着……”
ps:先強調一下,這是一個投資情節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