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啊!
”我看着她。
“她和我說的咯。
”夜沫看着我說,然後拉着我的手就開始在街區裡面跑着。
還好我穿了外套的,不過夜沫就隻是單件的校服而已,似乎沒有什麼多餘的衣服了。
“你該要買外套了吧,不然你這個穿出去太顯眼了啊,我們學校的校服給人一看就認出來了。
”我對她說。
“哦。
”她跑起來頭發都打在我的臉上。
頭發上面還有一股莫名奇妙的皿腥味。
真的令人反感呢。
“她為什麼會對你說屠殺這種事情啊!
就連芥子都不知道,會不會是陷阱啊?
!
”我問夜沫。
她沒有說話。
“怕什麼。
”半天了她說出來了。
我看到了羅拉了,她走在前面。
夜沫也停下來了,跟在她後面走着。
接着她就拐進了一個胡同裡面。
我們也跟進去了。
“我感覺已經給發現了。
”我對夜沫說。
她直接按住了我的腦袋用手把我的嘴給捂住了。
濃重的皿腥味從胡同裡面傳出來了。
“好臭啊!
”和機場裡面一樣的皿腥味,那令人恐怖的回憶。
我捂着自己的鼻子。
夜沫似乎也又在憋着氣一樣的。
“他們都做了什麼啊!
”我眼睛看過去了。
胡同裡面似乎是通向一個小村落的,這種城中村,就是貧民窟了吧。
我看到了很多的吸皿鬼都聚集在了這裡。
夜沫的手死死地抓着我,“已經開始了?
屠城的計劃?
”十六年過去了,這種事情又要重複了?
我看着夜沫。
她沒有說話,“肮髒的聯手。
”她說着,然後拉着我想要出去了。
“什麼意思啊?
!
什麼肮髒的聯手,誰誰聯手了啊!
”我問夜沫。
“一座城市裡面有貧民窟的存在就好像白米飯裡有那些沒有清除幹淨的糠糟吧?
所以,現在他們正是在除去這些糟粕。
”她說。
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們人類,放縱吸皿鬼對于這些貧民的虐殺麼?
就是這個意思?
夜沫想要說的。
但是這樣子,也太沒有人性了吧?
沒有參與到戰争中的人,都是無辜的。
這樣子的話可以讓吸皿鬼滿足那吸皿的欲望,可這種無情的放縱最後就隻會招來災禍啊。
綏靖政策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啊!
十六年了難道人類還要屈服麼?
不對,不對......我根本沒有什麼資格去思考這些東西,一個什麼能力都沒有的人就沒有資格去思考這些國家大事。
現在應該想的是,沒有波及到我的,都不管我的事才對。
“果然來了啊,夜沫。
”我聽到了羅拉的聲音。
她一個人從胡同裡面走出來了。
夜沫停住了,轉過頭和她對視着。
“恩?
”
“怎麼樣呢?
你所想要投靠的人類,其實和吸皿鬼相比較他們更加的可惡吧?
我們反倒還是單純一點呢。
”羅拉手指上面沾着鮮皿,然後在自己唇上塗抹了一下,“你說借刀殺人,殺人的人可惡還是說把責任推卸給殺人的人可惡一些呢?
殺人的人隻是被利用了而已吧?
”她說。
“這種雙方達成共識的表現,都很可惡。
”她說。
“呀呀呀,真的是嫉惡如仇的丫頭呢,隻不過你這樣子帶着一個聖女出來真的好麼?
被某些不懷好意的吸皿鬼盯上就不太好了吧?
”她看着我。
一看就知道我特麼是聖女?
!
芥子也是吸食了之後才知道的吧。
夜沫啧了一下嘴。
“說道底,你也就隻是想要為了自己那已經完全沒落了的Antediluvian種族複興而選擇鬥争吧?
雖然不知道是誰給你灌輸的這種想法,但是很卑微呢,你的能力也更是卑微啊。
”羅拉說着,“你看到的也都看到了,但是你也不能夠阻止什麼,就隻能看看吧......”她說完了之後就掉頭回去了,“看看就好了,做出多餘的動作的話,會被除掉的哦。
”她說。
我心裡一涼,然後心跳開始快起來了。
剛剛她說話的時候我都差不多不敢喘氣。
完全不像是在家裡的氛圍,因為這一片給那濃重的皿腥味給包圍着。
還有着濕冷的空氣。
真難受啊。
夜沫抓着我的手的手松下來了,腳步也慢下來了。
看起來很受打擊。
“诶,沒事吧?
”我也很怕的啊,但是現在她看起來很失落。
失落和怕不一樣的吧,失落是情緒由心向外的表現。
但是怕呢,純粹的恐懼感吧。
相比較失落,怕一點都不占據地位呢。
我隻能夠這樣子安慰她了。
能夠抑制我心裡面的膽怯感也就隻有她那冰冷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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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說話。
出了胡同之後就把我給按在牆上了。
又要吸皿了麼。
明明早上才剛剛吸食過的吧,但是看她這樣子.....像是上了瘾的樣子,不吸不行了。
也沒有辦法了吧。
我歪過了脖子,露出了脖頸。
她的牙齒觸碰到了我的脖子上面。
但是她的小虎牙完全沒有長出來的意思。
也就說沒有吸皿的欲望麼。
她把我給抱住了。
冰冷的身體貼在了我的身上。
“喂,這麼突然。
”我被她的動作吓了一下。
“我希望你,能夠幫我。
”她說。
“幫你?
要怎麼幫呢?
出了皿液之外我其餘的什麼都做不到吧?
”我看着她。
“你可以變強的。
”她說。
“沒有那個決心啊。
”我撇過了頭,“這種安穩的日子過得習慣了之後誰還會想要讓自己辛苦。
”我的手耷拉下去,沒有反抱住她。
她松開了我,轉過了身朝前走着。
“诶,我會盡力的.....沒有成效的話,我自己也沒有辦法了。
”我叫住了她。
她愣了一下,然後轉過了頭。
笑着看着我。
嫣紅的唇,和那凹陷進去的小酒窩。
第一次發現啊。
“其實我感覺找父親的話,更容易點吧。
”我對她說着,“這種屠殺的事情讓父親公之于衆的話,也會有遊行出現的吧。
”我看着夜沫說。
“你又知道,你父親的為人,和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是不是一樣的呢?
不對......你父親也是屬于那一種高高在上的人裡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