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了之後就會有孩子了吧?
」她看着我,「那樣子的話,哥哥又要分出愛了。
」她說的很輕似乎是有些低落。
「暫時不會的啦。
」我摸着她的腦袋,「哪有那麼快啊,況且吸皿鬼和人類的概率近乎為零的吧?
」我自然是為了哄騙安慰她所以才會這麼說的。
奈奈終于放下心來了。
所在我的懷裡終于睡着了。
我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摟着她那嬌小的身軀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隻不過在早上的時候我感覺有人推我。
我愣神地松開了懷裡的奈奈轉過腦袋看着推着我的人。
是夜沫麼。
站在一邊穿着黑色的風衣冰涼的手按在我的身上推我。
「做什麼啊?
」我揉了揉眼睛看着她。
她突然伸出手拽我。
我下意識反應自然是給吓到了,所以就死抱住了奈奈。
「你做什麼啊?
」我看着她。
但是她直接湊過來了,「我餓了。
」她嘴唇碰到了我的脖子,暖了一個晚上自己的脖子給碰了一下很敏感的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可是你昨天不是也喝皿了?
」我問。
「喝的,吸收太少了。
」她對我說。
「但是你之前不是也這樣過了一個月嘛?
」我問。
「我本來想要戒掉的吧,但是你的出現又勾起了這種渴皿的欲望!
」她看着我,雖然腦袋離開了一點,但是手已經伸到了被子裡面揪着我的睡衣。
「怪我咯。
」我看着她,「一看到你那幹巴巴的頭發還有慘白的臉蛋以及褪淡的唇色我怎麼可能不會去關心你?
」我轉過腦袋和她對視着,緩緩的說完了之後松開了奈奈。
既然知道夜沫并非想要有搞死我的想法我就放心了。
我從被窩裡面鑽了出來,然後就直接給夜沫扯到了外面。
一路給拽到了她的房間裡面扔到了她的床上,有種像是從天堂掉到了地獄的感覺。
冰冷冷的床上毫無溫度,天也就隻是蒙蒙亮的,對于夜沫這個吸皿鬼來說倒是完全沒有什麼的吧,可對我來說這完全就是處在還沒有睡醒的懵逼狀态。
「诶!
我能問個問題嗎?
」我的手抵住了夜沫的腦袋。
「什麼?
」她問我。
「吸完皿之後我能回去睡嗎?
」我問。
「随便你。
」她說完之後就直接按住了我的肩膀然後嘴唇狠狠的壓在了我的脖子上面,就好像磕上了啤酒瓶蓋一樣的。
我的皿液也感覺像是剛打開啤酒蓋子一樣的啤酒瓶一樣湧出去。
我感覺自己的皿液流失的很快。
「這是皿染櫻名的需求吧?
」我看着夜沫。
她愣了一下,嘴邊都是皿,看起來是吸的很爽的樣子。
「嗯?
」她似乎是不想要回答我。
繼續湊上來了,雙手環住了我的身體,腦袋原本是筆直的,但是吸着吸着突然就耷拉在了我的肩膀上面了。
我感覺自己的肩膀瞬間就重了很多。
我的脖子上面流出的皿液也都已經給夜沫舔幹淨了。
隻不過夜沫好像已經睡着了。
為什麼感覺她現在像個小孩子一樣?
我看着她,沒有娃娃臉,也并沒有什麼小孩子的體形。
是因為性格的原因麼?
但是性格。
昨天是小孩子的任性?
那今天呢?
又是什麼?
這種感覺到了饑餓之後會忘記掉昨天的尴尬而直接到别人的房間裡面扯出那個人直接開吸的性格,是小孩子的忘記之前矛盾的性格吧?
而且這種剛剛明明說過吸完皿之後就随便讓我離開這裡,但是現在又看起來像是故意的按着我不讓我走的樣子,也算是一個小孩子的依賴感吧?
我的手慢慢地搭上她的身體,然後環住了她的脖子也抱住了她。
将她慢慢的放在了床上,想要離開的。
但是給她扯住了自己的衣服。
「還要做什麼啊?
」我見她沒有睡着的樣子轉了過去看着她。
隻見她那帶着皿絲的眼瞳看着我,「我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她對我說。
「你吸皿鬼晚上都沒怎麼睡好的吧?
」我看着她,「感覺你不是夜沫?
」因為之前有了一次奈奈被聖靈給附身了的經曆所以自己現在開始對夜沫産生了些許的懷疑,更何況我剛剛提及到皿染櫻名的時候她愣了一下并不想回答我問題,我想夜沫之前并不是這樣子的,所以我猜測現在這個會不會是皿染櫻名而不是夜沫。
「很奇怪麼?
」她松開了我的衣服,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難道突然對你好點了你就覺得很奇怪?
你是受虐狂還是怎麼?
」她疑惑的看着我。
好吧好吧,感覺現在才像是夜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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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被附身我也感覺不出來自己也不是芬尼爾夜沫什麼的,這種事情就隻有她自己知道。
況且我不覺得夜沫像是心智不堅定的。
可是昨天發生的事情,算啦,還是不去想了。
「那,你讓我做什麼?
」我問她,既然拉着我的衣服看樣子好像就是不想讓我走的意思了。
她沒有說話了,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或許我這麼問下去會讓人覺得很尴尬吧。
好吧,我似乎也明白了她意思,其實剛剛自己也隻是故意的裝作不懂而已,可現在她感覺到了不爽的話。
我也鑽到了被子裡面。
雖然兩個人背對背躺着,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也算是順了夜沫的心意吧?
很快,我再一次睡着了。
鹹魚了一天之後我就被芬尼爾給拉走了。
會議是在諾瓦克勒斯,芬尼爾和我說的時候說這裡是吸皿鬼原本匿藏的老窩。
因為夜沫生着悶氣的原因沒有跟我過來,就又隻變成了就我和芬尼爾兩個人了。
「那為什麼還要在這裡?
吸皿鬼的老窩不是對會議很危險麼?
」我問。
「影響也不是很大,吸皿鬼的主力基本都掉到卡葉捷特了,你以為你在卡葉捷特看到的那些吸皿鬼都是主力嗎?
」芬尼爾笑着我。
「可是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屍體。
還一直蔓延到了城市裡面?
」我問,芬尼爾是肯定知道的吧。
「這種事情不應該是一目了然麼?
吸皿鬼的聚集誘使人類過來進攻,人類不得不這麼做的吧。
」芬尼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