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州市。
林家大院,自從林氏掌控炎夏商業龍頭之後,這裡每一天,都有無數人上門,想要找林家交好。
為此,在林家的大院内,還專門有一個會客廳,來接待從不同地方所趕來的客人。
今日,同樣有人來林家大院拜訪,可叩門許久,林家當中,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些前來拜訪之人也不急,就在這裡等待,直到傍晚,等待在林家大院前的人越來越多,可林家大院的大門,仍舊緊鎖,沒人打開。
這樣的一幕,讓很多人,心生疑惑,林家哪怕今日閉門不見,也不會一個通知都沒有吧,這絕對不是林家的作風。
正當所有人好奇時,一輛勞斯萊斯停在林家大院門前,車門打開,趙極跟張玄從車上走了下來。
“我就送你到這了,古戰場那邊我先去安排,你自己盡快過去。
”趙極留下這麼一句話,開車走人。
張玄點了點頭,看到林家大院前這麼多人,林家又大門緊鎖,感到奇怪,他走上前去,推門,門鎖,這樣的一幕,讓張玄感覺更古怪了。
張玄手臂用力,大門應聲而開,張玄走了進去,卻發現,整個林家大院,一個人都沒有!
“怎麼回事?
”張玄眉頭一皺,反身關上門,随後身形化作幻影,在最短的實際内,就找遍了林家每一個角落,仍舊沒人。
“出意外了?
不可能!
沒有打鬥的痕迹。
”張玄走到院内拍了拍手。
有兩道身影,出現在張玄身前。
“大人。
”
兩人單膝跪地,語氣恭敬。
“有事發生麼?
”張玄問道。
兩人同時搖頭,“大人,一切正常。
”
“行。
”張玄點了點頭,轉身進屋,而這兩道身影,再次消失。
張玄找遍屋内,沒有人,他打電話,無人接聽,但電話始終通着。
張玄直接來到林氏大廈,詢問李秘書,李秘書見到張玄,還顯得頗為意外。
“張先生,你沒出去旅遊嗎?
”
“旅遊?
”
“對啊,林總留下話,說他們出去旅遊了,短時間内不會回來,張先生,我還以為你一起去了呢。
”
“怎麼可能突然去旅遊。
”張玄走到頂樓辦公室,林清菡的東西全都整理好放在那,說明在辦公室内,也沒有什麼異常狀況發生。
張玄再次撥打電話,卻顯示已經關機。
正當這時,辦公室大門被人推開,一個穿着西裝,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張先生是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賈,林女士請的律師。
”
“律師?
”
“張先生,你看下這份合約,是當初你與林女士簽訂的。
”賈律師将一份合約放在桌上。
張玄掃了一眼,心頭猛然一跳,一股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這合約,是他當時入贅到林家時所簽訂的。
合約的内容大概體現的是一個意思,張玄為入贅到林家,所以,林清菡随時可以單方面與張玄解除婚約,張玄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
“張先生,我想合約的内容你應該清楚,這是林女士在離開前委托我辦的事,對了,這裡還有一份林女士留給你的視頻。
”
賈律師将一個封好的信封放在張玄面前的桌上,随後轉身離開。
張玄拿起信封,信封從來沒有被打開過,裡面裝着一部手機,張玄剛點亮屏幕,便有一個視頻播放。
視頻裡的人,正是林清菡。
林清菡端坐在那裡,神色漠然,語氣平淡,“張玄,我想了一下,我與你之間,在一起時,本身就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對于我而言,從小生活在家庭之中,我沒有感受過所謂的愛情,可能你給我了這樣的感覺,但這并不能讓我下定決心,此生永遠跟你在一起,如今,你我身份明了,也該是時候分開了,你早上問我,到底願不願意嫁給你,現在我可以給你答案,我并不是很願意,我想,你我都應該有更好的選擇,你也見到賈律師了,他會跟你對接一切手續,當然,你也可以放任不管,因為所有的協議,都是單方面的,你沒有選擇權,我也通知了賈律師,要求你在三天内搬離林家,就這樣吧。
”
視頻到這,戛然而止。
張玄表情有些呆滞的站在這裡。
足足數分鐘後,賈律師再次推門而入。
“張先生,你該與我去辦手續了。
”
“辦不了。
”張玄留下這麼一句話,朝辦公室外走去,在張玄邁步的瞬間,桌上那份曾經簽署的文件,化作齑粉,偏偏飄散。
一架離開炎夏的私人飛機上。
林建宇好奇的看着林清菡,“這小張的電話……”
“你們不用管了。
”林清菡出聲打斷林建宇的話。
“姐,我們這是要去哪啊?
”徐婉來到林清菡面前。
林清菡中午回家,突然決定說要全家離開,并且以最快的速度,這讓所有人都感到有些發懵,可林清菡根本不予解釋,隻是催促。
面對徐婉的發問,林清菡扭頭,看向窗外,雲層飄過,林清菡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雖是笑,但她這一次的笑,卻顯得很難看,“去一個,誰都找不到我們的地方。
”
銀州。
張玄剛離開林氏大廈,便接到趙極的電話。
“古力丹那邊已經聯系好了,古力丹顯得很着急,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你,你得抓緊時間了,據他說,情況現在變得,有些失控。
”
“失控?
”張玄疑惑。
“對。
”趙極回答,“反正據他說,應該是他們獸人族内部出了些什麼事,有人想要再一次掀起戰争,哪怕他作為獸人族的王,也難以控制,他要跟你見面。
”
張玄深吸一口氣,“好,我立馬出發。
”
“我們機場見吧。
”趙極留下這麼一句話,挂斷電話。
張玄回頭看了眼林氏大廈,關于林清菡的轉變,張玄根本不知道這裡面的原因,雖然他很想去找到林清菡,當面問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現在,顯然有更要緊的事,等着他去處理。
張玄不是有什麼大慈悲的救世之心,隻是他有發現,很多事,都是圍繞着自己所發展的,自己逃不開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