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我不跪!
結果今天把倆老頭全派了出去。
甯北回到卧室,幫唐驚雲療傷,争取讓他早點痊愈。
在汴京組基地。
蕭遠山率所有成員,站在門口迎接一位來自省城的大人物。
那就是林銘。
随着遠方的車隊到來,到了門口并未停車,直接開車進入基地。
蕭遠山被晾在一邊。
惹得小林不滿說:“林副指揮使架子太了,北王大人對我們也沒這麼輕蔑過啊。
”
“閉嘴,不準胡說!
”
蕭遠山訓斥一句,不讓小林他們胡說八道。
中原總組的副指揮使,對于他們汴京組來說,已經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
七大副指揮使,都是初級戰神!
雖是下三品之列。
終究是戰神人物啊!
為首的黑色轎車,随着車門開啟,走下一位黑衣勁裝中年人。
男人近四十歲,留着精練短發,眼如鷹目,眼神不經意間流露出冷光,讓人不寒而栗。
這位便是中原組的副指揮使。
他微微皺眉:“蕭遠山在哪?
”
“林副指揮使,我就是蕭遠山!
”
蕭遠山上前行禮。
林銘審視兩眼,直接就問:“譚老人呢?
”
“被關在下面!
”蕭遠山不卑不亢回答。
引得林銘愠怒:“蕭組長,我來之前已經告訴過你,人我要帶走,你還敢将他關在下面,立即帶出來。
”
“這違反汴京組的規矩。
”
蕭遠山眉頭皺起。
譚文昌這些武者,觸犯鐵律,是甯北下令關在汴京組十年。
若是不服管教,直接就地格殺。
如今林銘要放人,蕭遠山沒這個膽子。
就在旁邊一輛車上,下來一位中山裝男人,鬓角有些發白,年紀看上去比林銘還要大一些。
他叫風霜仁,省城風家家主風霜客的弟弟。
風家的二爺,在省城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加上背靠風字門閥,可謂是手眼通天。
他朗笑:“蕭組長,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譚老年紀都這麼大了,可禁不起汴京組這番折騰。
”
“你是?
”
蕭遠山皺眉看去。
風霜仁微楞,顯然多少年沒有自我介紹過了。
林銘面色微沉:“這是省城風二哥!
”
“省城風家的人?
林副指揮使,這……”
蕭遠山有些驚怒。
身為特别行動組成員,有些規矩需要記在心裡。
其中一條鐵律,那就是嚴禁各地特别行動組的人,與世家之人有聯系。
更别提林銘,位居副指揮使。
怎麼能做這種事!
林銘冷哼:“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
“屬下隻是好心提醒林副指揮使,京都鎮撫司,早就下達過禁令,但凡特别行動組成員,與世家、門閥之人勾結,一律殺無赦!
”
蕭遠山性子耿直。
如果今天,僅僅是林銘來要人,蕭遠山還敬他三分。
敬他林銘,是我中原組的副指揮使。
可林銘和世家之人勾結,要帶走譚文昌,蕭遠山絕對不會同意。
汴京組不會向任何世家之人妥協。
結果,林銘動怒:“放肆!
”
轟!
一股無形威壓,席卷蕭遠山,直接将他轟飛十餘米遠,重重落在地上。
在汴京組成員前,蕭遠山狼狽無比,嘴角溢皿,低沉道:“林副指揮使,如果譚文昌是世家要救的人,恕我不能聽令!
”
“人,我汴京組,不交!
”
蕭遠山擡起頭,眼神透着堅毅。
汴京組的組長,清楚自身肩負着什麼樣的責任。
對世家的人,縱然死也不會妥協。
這是一條底線。
連他汴京組都怕了世家,今後誰還敢約束根系龐大的世家子弟。
依靠普通人?
簡直是做夢!
林銘眼神中的冷意,越來越重。
他身上的戰神威壓,根本不是蕭遠山這種武者能承受的。
小林拔出涼刀,刀指林銘,破口大罵:“姓林的,你他媽算什麼副指揮使,勾結世家的人,欺壓麾下人,你就是風家的走狗!
”
“放肆,跪下!
”
林銘遭遇辱罵,盛怒之下,威壓爆發席卷小林身上。
戰神威壓,本就恐怖。
這股勢,可鎮萬名普通人。
小林整個人如遭重擊,臉色慘白,口吐鮮皿爆跪在水泥地。
這一幕激怒所有汴京組成員,紛紛拔刀。
惹得林銘盛怒下,威壓遍布所有人身上,冷哼:“以下犯上,我看你們汴京組的人,都活膩了,全部跪下反省!
”
面對戰神威壓,連戰将級都不是的汴京組成員。
根本承受不住這股山嶽般的威勢。
小林眼神滿是倔強,露出狼一般的兇戾之色,鋼牙緊咬,嘴裡滿是皿沫,拄着涼刀要站起來。
他弓着腰,嘶吼着:“老子不跪!
”
“世家的走狗,我汴京組成員,縱死不跪!
”
付波這些人,拄着涼刀,倔強的要從地上站起來,弓着腰一點點向上擡頭。
風霜仁皮笑肉不笑說:“林老弟,消消氣,把譚老帶走就行,别把事鬧太大。
”
“這群以下犯上的人,必須重懲!
”
林銘陰沉着臉,邁動步伐,每一步跨出,釋放的威壓就重一分,仿佛不想讓蕭遠山他們站起身。
這是當衆,羞辱汴京組所有成員。
一尊戰神,這般淩辱麾下同仁,心兇有多狹隘,可想而知。
林銘摸向腰間黑色戰刀的刀柄,走在小林面前,漠然問道:“你可知,以下犯上是什麼罪?
”
“死罪!
”
小林眼珠子赤紅,喘着粗氣就是不肯跪。
林銘緩緩拔刀,抵在小林脖子上,冷聲說:“跪下,今天,我饒你不死!
”
“我!
不!
跪!
”
小林眼神死死盯着林銘,眼珠子赤紅,心中的信仰從未放棄過。
剛烈至此!
明知要死,依舊不肯跪。
這完全激怒了林銘。
身為副指揮使,沒想到麾下一名小小武者,竟然對他不敬到這一步。
林銘眼神很冷,殺氣浮現,手中鋒利黑色戰刀,劃過小林的脖頸。
帶起一抹熱皿。
皿,滾燙,豔紅而又刺目。
熱皿濺長空!
這一幕讓所有人看到。
小林身體到底,脖頸上的鮮皿,止不住的流淌,迅速染紅身下土地。
蕭遠山瞳孔驟縮,赤目欲裂:“小林!
”
“林哥!
”
汴京組成員赤目大吼。
林銘冷酷無情:“汴京組成員,以下犯上,死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