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莊皎皎也拜倒在了她郎君這神之邏輯裡。
這尼瑪有什麼必然的聯系?
然而掙紮未果,還是被就地解決了。
主要是,素了幾個月了,本來還覺得這段時間累了,不想折騰。
可這一折騰起來,就知道年輕是真的好啊。
到後來,莊皎皎就不掙紮了,算了,當解壓了。
此時的清潤園裡,小李氏也看賬冊呢。
她一籌莫展。
莊皎皎想得到搬家,她就算再差也是想得到的。
她将她姐姐那些嫁妝再次正經清點出來,這些,怎麼能撐得起一個王府正院的花銷?
“說是王爺……不是,說是陛下已經将莊子都交給各自了。
咱們郎君也沒來交代您。
”女使松兒氣呼呼的。
“他怎麼會交代我,他正恨我呢!
恨我不肯叫錢氏加月錢。
”小李氏冷笑:“到時候,我丢了人,反正他也不受影響。
這回好了,隻要是能開府,那錢氏定然就是側妃了。
”小李氏臉色難看:“且要有好日子呢。
”
“錢小娘也不是個省心的,是個好的,就該規勸郎君。
如今隻做哀戚的樣子,哄得郎君如今百忙之中還要去看她。
一樣的小娘,呂小娘就沒這樣過。
”松兒道。
“也不知當初姐姐在的時候,又是如何。
”小李氏搖搖頭:“莫不是,我就真不如姐姐這麼多?
”
“那能一樣嗎?
大姑娘那會,也不過園子裡過日子。
如今您是要去另一個府裡,支撐起一坐府邸,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
這裡外裡,到處要錢的。
”松兒也是歎氣:“依着我,還是要跟郎君說的。
”
“不,要跟我家裡說。
他們這些年做買賣,沒少賺錢。
要是不管我,叫我在汴京城裡丢人,他們也沒好處。
”她丢人了,或許五郎沒什麼,但是對李家就很是不好了。
松兒點頭:“應該的,如今是您撐着家裡,要是您不好過,她們也休想好的。
”
松兒也是厭煩了李家這種樣子。
小李氏歎口氣:“依你看,叫珠兒去伺候郎君如何?
”
松兒一愣,珠兒是與她一樣的女使,陪嫁過來的。
不過松兒就跟莊皎皎跟前的丫頭一樣,是沒想過這個的。
她還是想出去嫁人。
但是珠兒未必。
不過如今的社會,女主子身邊的貼身丫頭,開臉做了姨娘的是常事。
“大娘子,這是何必,您還年輕呢。
”松兒為她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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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我如今與他勢同水火,我要不做點什麼,日後更難過。
珠兒是自己人,家裡人都在我家捏着。
日後生出一兒半女來,跟我也是親近的。
總比錢氏好。
”小李氏道。
這是事實,松兒無話可說。
同一時間裡,賀家。
賀洪淵剛回來,就來了大娘子屋裡。
莊知薇身子早就養好了,此時看着面色倒是也還好。
隻是上回後,她就不怎麼喜歡說話了,雖然還是溫柔和順,是是妥帖,但是就是話少了。
“娘子今日做什麼了?
”賀洪淵笑着問。
“沒什麼,看了看賬冊。
我想着,六郎封王之後,是不是要擺宴?
到時候是送什麼好?
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
”莊知薇道。
賀洪淵一愣:“還是要好好送的,這是大事。
”
他是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但是不能不送這個禮。
此時因為他與未來的王爺做了連襟,多少好處?
“此時你别擔憂,回頭我與爹爹娘親商議,總歸不叫落了面子才是。
”
“嗯,後頭的孫姑娘懷孕了,我叫人看了,有兩個月了。
依着我,就正經提起來吧。
如今也沒正經的小娘。
”莊知薇道。
賀洪淵有點尴尬:“不必這樣,她生什麼,還不是你養着。
”
莊知薇還是那樣:“那也要提起來一個。
”
“那要是你這麼想,就提起來。
不過如今還早,也等生了孩子再說。
”賀洪淵道。
莊知薇笑了笑說好。
賀洪淵便也笑:“過幾日,爹爹生辰,爹爹和母親早就說了,叫咱們回去。
不過也依你,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吧。
”
莊知薇看了賀洪淵幾眼:“這是正經事,怎麼能不回去。
我去叫人安排歇息。
”
莊知薇心裡冷笑,過去,他可不會問自己是不是不想回去。
看來,娘家人厲害起來,究竟是有用的。
過去的莊家,雖然對賀洪淵也有幫助,可到底也有限。
莊守業不過六品。
王大娘子看來,她這個六品官庶出女,是不配的。
哪怕賀洪淵隻是個進士出身,如今也不過是個從六品閑職。
而她的四妹妹,跟她一樣,六品官家的庶出女,嫁給了晉王府……哦,如今是皇子了。
也不曾因出身,叫人小看幾分。
可見過去,是她眼瞎心盲。
不過,人還能傻一輩子麼?
莊知薇想,她不會傻一輩子的。
賀洪淵自然知道莊知薇這段時間的變化,他也不是不愧疚,隻是心裡更多的是想着前途。
就算是莊知薇沒了兩胎,但是她還年輕,總還會有的。
就算沒有……
将來庶子抱養給她就是了。
要是她容不得庶子的生母,就送走好了。
母親如今也會收斂些,不會再像是過去了。
這是真的。
王大娘子沒想到這莊家有這好處,如今自然不會在瞧不起莊知薇。
當然了,心裡可能還是嫌棄她不會說話什麼的,但是面上,總還是能過去了。
而莊知薇看懂了這一切之後,隻會覺得王大娘子更加虛僞了。
隻不過,她暫時還沒想到什麼好辦法,隻是會有的,她總不能白浪費的青春。
夜裡,莊皎皎熱醒,天熱,趙拓體溫高,靠一起能不熱醒了?
縱然屋裡擺着冰呢,但是也還是熱。
她爬起來叫人進來,泡了菊花茶喝了。
又去換了一身裡衣繼續睡。
可見趙拓是困的厲害了,全程沒醒來。
莊皎皎看了他幾眼,心想這要是他醒了,說不定就要捏她什麼的。
她大度,就不折騰了,于是躺下。
結果剛躺下,指月才拉好帳子呢。
那大号豹子就伸手一把将她抱緊了。
“哎喲,不熱呀!
”莊皎皎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