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撞我幹什麼?
你瞎嘛?
走路不長眼睛。
”
一聲嬌喝之聲響起,一個穿着黑色皮褲,帶着黑色墨鏡的年輕女子,梳着大波浪,怒視着秦君說道。
“就這麼大門口,你擠什麼擠?
趕着去頭胎壓,你看,親愛的,他把我鞋子都弄髒了,我還怎麼去參加宴會呀。
”
女子撅着嘴,一臉不開心的說道。
“陰天下雨,你帶個墨鏡,自己走路不長眼睛,你還怨我?
”
秦君眉頭一皺,外面陰天陰的非常厲害,黑雲壓城城欲摧,這個傻屌女人,竟然還戴着墨鏡,讓他也是哭笑不得。
“親愛的,你可得給我做主!
”
燕曉花扭動着身姿,抱着身邊的男人,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小比崽子,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趕緊跪下,給我女朋友道歉,然後把她的鞋給我舔幹淨。
否則的話,今天别想離開這裡半步。
”
西裝男冷笑着說道,死死的盯着秦君。
“有病吧你們。
”
秦君懶得跟這種傻逼一般見識,他心裡還惦記着童方舟女兒的病情,昨天的話語之中,秦君能夠感覺得到童方舟的焦急,之不過他沒好意思讓自己連夜趕過來而已。
救人如救火,秦君還是不願意在這裡耽誤時間。
“你罵誰有病呢?
你全家都有病,操你大爺的,找死是不是?
我看你小子是活膩歪了是不是?
”
西裝男梗着腦袋,眼珠子瞪得渾圓,秦君一開口,他更來勁兒了。
“趕緊給我跪下道歉,把我鞋舔幹淨了,你這個垃圾。
”
燕曉花冷笑着,對秦風嗤之以鼻,這家夥一身地攤貨,一看就不是什麼達官顯貴,來這裡說不定是投奔親戚的,要不就是小偷!
“讓開,否則的話,别怪我不客氣了。
”
秦君冷冷道。
“哎呦喂?
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你這麼嚣張的雛兒,在慶豐市小爺我說一不二,你敢跟我叫嚣?
我看你是或得不耐煩了吧。
”
西裝男怒極反笑,搖着腦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咯咯咯,這種垃圾,一看就是不知道輝少是誰,我看他就是個土包子,聽口音也不是咱們本地人。
”
燕曉花撇撇嘴道。
“我不管你是誰,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跪下,道歉,不然的話,今天你哪兒都别想去。
”
輝少冷眼盯着秦君,火氣頓時間一擁而上,在慶豐市他可是數一數二的公子哥,還沒幾個人不知道自己的呢,這家夥哪冒出來的土包子,也敢跟他裝逼,這不是沒事找事兒嘛?
“怎麼回事,輝少?
”
前台經理趕了過來,一臉笑容的問道。
“我說你們酒店怎麼回事兒,現在怎麼越來越不專業了,什麼垃圾都往酒店裡放,門口看大門兒的,都是吃幹飯的嘛?
這小子撞了我女人,現在就想一走了之,你說有這樣的事兒嘛?
他也不地道呀。
”
輝少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大金鍊子,一臉不屑。
前台經理笑了笑,連忙賠不是,輝少可是他們的常客,而且在慶豐市不知道輝少的人,可沒幾個,雖然說輝少他們家現在外面盛傳不太景氣,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輝少依舊還是霸氣十足,出手闊綽。
這可是他們的财神爺,開門做生意,哪有得罪财神爺的道理?
“輝少您稍安勿躁,息怒息怒。
”
前台經理打量了秦君一眼,沉聲道:
“這位先生,我勸你馬上給輝少道歉,不然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你能夠豎着走出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