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琴響了!
一時間,我和柳龍庭,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而當聽到這琴聲的時候,月兒她自己,也是一臉懵逼,而最驚訝的就是嬌兒,嬌兒她覺得她自己學了琴,就肯定能把這琴彈響,沒想到她自己沒彈響,反而月兒什麼都不會,而把這琴給彈響了,為了證明我們剛才聽見的不是幻聽,嬌兒又試着用月兒的手去撥動另外一根琴弦,隻見當月兒的手指觸碰到另外一根琴弦的時候,又是一陣十分美妙的脆響,從另外的一根琴弦上傳了出來!
月兒她果然能彈響這伏羲琴。
我叫嬌兒将月兒的手放開,再跟月兒說,叫她一個人再試試。
可能是月兒也沒有想到她會彈響琴,我們都沒彈響,就她一個人彈響了,她就有點害怕,轉頭看向我,有點不确定的再将手向着琴弦上捏過去,一拉,又是一陣華光從我們每個人身上流竄而過,并且在這華光向着我們身上掃過去的時候,一陣十分又純淨的空氣從這華光閃過我們身上的地方,向着我們全身浸透進來,仿佛就像是将我們整個人内内外外的都清洗了一遍那般舒适。
這伏羲琴,本身就是淨化人心的,能操控對方的意識,不過現在我就隻感覺到了這琴光流向我身體裡時的那種潔淨,并沒有感到我的意思被操控。
而月兒在彈響了這琴之後,也覺得有些好玩兒,于是伸着另外一隻手,撫摸着這琴,當月兒的兩隻手都撫摸上這琴的時候,這琴叮叮咚咚的傳出來的一陣聲響,十分悅耳動聽,并且在嬌兒彈着的時候,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屋子的窗外,忽然攀着好些山裡動物的小腦袋,這些小動物全都是來聽這琴音的,并且一隻,兩隻,無數隻五彩斑斓的蝴蝶,從窗戶裡飛了進來,圍繞着月兒和我們,翩翩起舞。
開始的時候,嬌兒看見月兒能彈動這琴,有些驚訝,但是看着滿屋子裡都飛滿了色彩斑斓的蝴蝶之後,頓時就開心的跟着這些小蝴蝶一起跳舞,一邊揮舞着雙手,一邊笑嘻嘻的跟着柳龍庭說:“看吧,月兒能彈動伏羲琴,月兒可是我的好姐妹,要是月兒能彈這麼厲害的琴了,以後等我長大了,就更沒人敢欺負我了!
”
月兒能彈動這伏羲琴,我這一下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因為嬌兒現在還是個孩子,根本就還不懂什麼大愛不大愛,她能彈動這伏羲琴,也實在是讓我感到十分意外,見嬌兒說的這麼開心得意,柳龍庭就對着嬌兒說了一句:“說的好像是現在月兒不會彈這琴,誰就能欺負你一樣,你不欺負别人,别人已經是祖上燒香拜菩薩了,看龍騰每天被你欺負成什麼樣子。
”
嬌兒聽見柳龍庭罵他,頓時就對着柳龍庭做了個鬼臉,說龍騰那是自願的。
就當嬌兒的話音剛落下,門外響起了一陣老人的聲音:“這屋裡彈得是什麼琴?
怎麼這麼妙曼,都把我這老骨頭都吸引過來了。
”
說這話的,就是白仙。
白仙聽見了琴音,就被這琴音吸引過來了。
而月兒看見白仙終于從幽君的房裡出來了,趕緊的停了她手裡摸着琴弦的手,飛快的就向着白仙跑過去,剛才還開心的小眼神,現在立馬變得可憐兮兮,哀求的看着白仙。
白仙剛才看見彈琴的是月兒,這會見月兒這麼可憐兮兮的看着他,一張美麗的小臉蛋上又開始挂着淚,這白仙老頭也有點心疼了,笑盈盈的彎下腰,在月兒的腦袋上摸了一下,跟着月兒說:“快去看看你爹爹吧,他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
一聽白仙說到幽君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月兒頓時就欣喜了起來,她也沒有一個人就向着幽君房裡跑進去,而是轉過身來,拉住了我的手,要我和她一起去看幽君。
這幽君的傷本身就是我打的,他隻要不死就行了,至于好不好,我根本就不在乎,隻是月兒這會強行的拉着我去看幽君,我有點為難的從椅子上起來,原本柳龍庭也是不打算去看幽君的,但是我起來了,他也隻好跟着我一起起來,跟我們說:“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說着将琴收了起來,我們幾個人一起去看幽君。
走到幽君房前時,房間裡的藥味蓋住了原本屋裡的那股暗暗的香氣,而這會幽君也能下床了,彎着腰,用手支撐着桌子,下來自己倒水喝。
月兒一看見幽君,立馬就向着幽君跑了過去,一把就抱住了幽君,而幽君看見月兒來了,也将他還沒喝的水放回到桌子上,想伸手抱起月兒,但是畢竟他現在的身體還沒有恢複完全,還不能動,把月兒抱到一半,沒有再能報起來,隻能慢慢的坐在椅子上,問月兒這幾天過的還好嗎?
月兒使勁的搖頭,看見月兒搖頭的時候,我心裡還是有點傷感的,我們一家人都費盡了心思哄月兒開心,而幽君一日不好,月兒就一天不開心,而我們幾個人的努力,就像是白費了一樣。
估計是感覺到了我心裡不好受,柳龍庭向着我的肩膀摟過來,按了按,叫我别放在心上。
月兒是我的女兒,我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
看着月兒和此時的幽君,就像是親生的婦女一般,讓我有點嫉妒。
不過月兒在檢查完了幽君渾身上下,确實是沒有了一點傷口的時候,這才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趕緊的從幽君的身上下來,拉着和柳龍庭,還有嬌兒龍騰的手,将我們拉向幽君的身邊,然後跟幽君比劃着說都是我們救了幽君,怕我們看不懂,月兒還在她的小畫闆上寫了,說這幾天我們都在盡力的照顧她,哄她開心,是柳龍庭請來醫仙,給幽君治病的,然後又站在幽君的身邊,讓幽君和她,一起跟我和柳龍庭說謝謝。
月兒這麼鄭重的說謝謝,讓我既心疼又有點無奈,走過去跟着月兒說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然後再問她:“那現在你爹爹的傷已經治好了,那你的嗓子,我們什麼時候能看啊?
”
之前月兒跟我們賭氣,我們不給幽君治病,她就不看嗓子,現在月兒可能是想到前幾天她拒絕我時的堅決,現在說到嗓子,有點不好意思,又在她的小畫闆上跟我道歉,說她隻是想能醫好她爹爹,如果給我們帶來什麼麻煩的話,希望我能原諒她。
月兒還是跟我們有點生分,不過我也沒想過在這幾天的時間裡,就讓月兒對我們完全的熟悉起來,畢竟在我帶月兒回來之前,我們是從來都沒見過月兒的,她對我們客氣,也是自然。
“好啦好啦,你這麼可愛,誰舍得怪你,現在你就讓白仙爺爺看看你的嗓子好不好?
”我哄月兒。
月兒擡頭看了眼白仙,點了點頭,然後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
白仙見月兒這會肯讓他檢查了,于是就向着月兒身前走過去,月兒見白仙站着,她就立馬站了起來,讓白仙坐着,她就站在白仙面前,讓白仙給她看嗓子。
這一舉動,也沒誰教月兒啊,白仙頓時就對月兒的好感度爆增,一邊給月兒摸嗓子,一邊對我和柳龍庭說我們真是生了個好女兒!
真是我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我現在可沒心思聽着白仙說這話,就想知道月兒的嗓子怎麼了。
隻見白仙一會又是給月兒把把脈,一會又是叫月兒張口,過了好一會,這才跟我們說:“這月兒的嗓子,并沒有壞,渾身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跟我們正常人的并沒有什麼區别,甚至是比我們在場所站的任何人,體質都要好。
”
“既然沒壞,那怎麼說不出話來?
”我問白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