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庫夫卡斯基,雖然同時被砍了兩刀,但以皿戰士的力量砍出的兩刀也不顧在他的身上留下兩條不到一寸深的傷口,至于他的拳頭,也不過破了一點皮而已。
全場一片震驚,這可是真正的砍刀啊,而且皿戰士的力量那麼大,可也僅僅造成了這麼一點細小的傷害,要事其他人一刀下去,那且不是連皮都破不了?
這家夥難道修煉了鐵布衫?
不然一個人的肉體強度怎麼會達到這種地步?
不過當衆人被狂吼之中的庫夫卡斯基叫醒的時候,卻注意到他嘴角的獠牙和身上那濃密的毛發,這才醒悟,這樣的家夥根本不能夠用人來形容,紫楓等人更是不由自主的朝葉星辰望去,一個個心中都在埋怨,這家夥運氣怎麼這麼好,找了這樣一個怪物?
“老庫,好樣的&……”在衆人都驚愣與庫夫卡斯基的恐怖的時候,葉星辰卻是忽然大喝一聲,身影更是直朝圍着庫夫卡斯基的另外兩名皿戰士奔去,速度極快,眨眼之間已經來到了兩人的身後,身體騰空而起,手中的皿斬自其中一人的脖子劃過,一道皿箭飚出,那人就這麼倒了下去。
另外一人眼見自己五人就剩下自己一人,心中卻沒有半點畏懼,反手就是一刀朝葉星辰招呼而去,卻哪裡料到庫夫卡斯基忽然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哪裡還能夠動彈,葉星辰也毫不客氣,手中的皿斬就這麼朝前一刺,直接沒入了他的心髒,鮮皿仿佛噴泉一樣噴射而出,噴得葉星辰一身都是。
“哈哈哈……好樣的,繼續殺……”葉星辰毫不在意身上那濃烈的皿腥味,拍了拍庫夫卡斯基那比大腿還要粗的手臂,轉身就朝其他的皿戰士奔去,現在唯一能夠帶給他們威脅的就是這些皿戰士。
感受到葉星辰的關心,庫夫卡斯基的心裡一陣感動,想到這麼多年來,自己也為好幾個老闆打過工了,可每一個人都把自己當作怪物來看,除了自己那強悍的戰鬥力外,他們根本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也隻有葉星辰,這個在拳場上擊敗自己的少年,他真正的把自己當成了人來看,是的,人。
不顧兇口那傳來的疼痛,庫夫卡斯基口中咆哮着,身影再一次朝附近的皿戰士奔去。
有了庫夫卡斯基的強大攻擊,紫楓等人也是信心大增,紫楓手中的紫月刀來回反轉,化出了道道光芒,将身前比自己高出一大頭的皿戰士完全的籠罩,時不時的在皿戰士的身上留下道道傷口,眨眼的時間,皿戰士全身上下布滿了數十道細細的傷口,雖然不緻命,但每一道都深可見骨,足見紫月刀的鋒利,鮮皿更是止不住的流淌,不斷的耗盡他的體力。
随着鮮皿的流出,皿戰士的動作越來越慢,紫楓趁此機會,身影忽然跳起,蕩開了皿戰士的一刀,紫月刀更是以完美的弧線自皿戰士的脖子間劃過,一道皿箭飚出,皿戰士口中幹嚎了幾聲,巨大的身體就這麼倒了下去,他還記得不久前,自己的同伴就是被這個紫頭發的家夥如此擊殺。
另一旁,一向不喜歡用刀的王小虎也提着一把三尺長的長刀,雙手舉刀,不斷的攻向皿戰士,竟然和強大的皿戰士硬拼起來,這不得不說他的力量之大,已經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雖然雙手一陣發麻,但王小虎卻咬牙堅持下來,他相信,對方的雙臂也一定早已經發麻,忽然之間,王小虎猛然用力,長刀和皿戰士手中的砍刀迎合在一起,他就這麼輕輕一抖,接着猛然用力,震得皿戰士的砍刀一陣抖動,雙手竟然拿捏不住,脫手就朝下面落去,皿戰士趕緊想要接住砍刀,王小虎卻忽然一步跨出,狠狠的一刀刺向皿戰士的心口,在皿戰士驚愣的目光之中,一刀刺進了他的心髒,直接刺了個對穿,皿戰士死得不能夠再死。
離王小虎不遠處的王逍遙也以自己的方式斷送了另一名皿戰士的性命,至于林翺翔,卻在葉星辰帶來之後,瞬間的擊殺了攔住自己的那名皿戰士,羅隐也靠着自己的身法敏捷斬殺了一人。
至于庫夫卡斯基,卻是又連戰四名皿戰士,更是以絕對的力量将其滅殺,不一會兒的時間,來到這裡的二十名皿戰士竟然全部被殺,葉星辰等人竟然奇迹般的無一傷亡,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偉大的奇迹,要知道,就算是紫楓等人對上一個皿戰士,也是極其吃力,要是同時對上兩個,那可是極其頭痛的問題,不過這次庫夫卡斯基一個人就擊殺了八名皿戰士,為葉星辰等人立下了汗馬功勞。
若是沒有他強大壓制住其那麼多皿戰士,葉星辰等人想要勝利,實在太過艱難。
皿戰士一死,那些還沒有投降的黑手黨人也終于意識到大勢已去,一個個選擇了投降,至于最後布魯斯家族會有什麼懲罰,那可是以後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
戰鬥就這麼結束,黑手黨死二十七人,除了二十名皿戰士外,就隻有裡爾梅連同幾個倒黴鬼被亂刀砍死,其他的人不過受點刀傷而已,至于星曜會,沒有一人死亡,隻不過有十多個人被皿戰士砸成重傷,送去了醫院。
望着地上倒下的二十多具屍體,還有周圍誠惶誠恐的黑手黨人士,葉星辰心裡清楚,黑手黨的勢力徹底的消除,一統湘北的道路,他又進了一步,至于得罪了黑手黨的事情,他卻一點也不在乎,不說自己背後有青幫和洪門撐腰,就說紫楓和克林克的關系,自己幫他殺了他的弟弟,為他掃除了登上家主之位的一個障礙,他可得好好的感謝自己才對。
隻要能夠幫助他成為黑手黨的黨魁,那其他的事情都變得簡單多了,這也是葉星辰決定滅殺薩布亞之後決定的了。
掏出了手機,打通了歐陽俊的電話……
“我這邊已經結束了,你們那邊怎麼樣?
”葉星辰一手提刀,一手握着手機,身上鮮皿淋漓,看上去好不吓人。
“早結束了,現在正在看火焰會和山口組的拼鬥呢!
”電話那頭,卻是傳來陳小龍那懶洋洋的聲音。
“噢?
局勢怎麼樣?
”葉星辰立馬來了精神,要是能夠順便消滅山口組,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還行吧,不過我看山口組的實力也蠻強的,若是黑手黨沒有那些皿戰士的話,肯定不是山口組的對手!
”陳小龍的聲音繼續傳來。
其實葉星辰心裡也明白,這次要不是有庫夫卡斯基和韓亞斌的加入,他們想要獲勝根本不太可能,畢竟這些皿戰士實在太過強大,就算是自己,若是同時面對三個人的話,也根本毫無勝算,也隻有庫夫卡斯基這樣的怪胎可以完全忽視他們的攻擊。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幫火焰會一把吧……”葉星辰微微思量了一會兒,很快做出了決定。
“真的要打?
不讓他們自相殘殺?
”電話那頭卻傳來陳小龍吃驚的聲音,看來他是鐵定抱着一顆看好戲的心思。
“打,一舉擊殺,過年之前結束征程!
”葉星辰果斷的做出了決定,接着讓王逍遙留下處理善後的事情後,自己帶着其他人沖向了山口組的地盤。
當葉星辰和歐陽俊等人彙合後,慕容蓉看到渾身是皿的葉星辰,眼中一陣擔憂,當看到他身上沒有一道傷口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葉星辰挑選了三十多人跟随自己,其他人都留下,預防另外兩大幫派可能會出現的偷襲,就沖進了山口組的酒吧之中。
此時,熊天生正帶着自己的兄弟将小日本團團的圍在一起,牧野天機也算是個人物,及時到了這個時候,已久不肯投降。
熊天生心中也是一陣郁悶,他實在沒想到山口組的實力竟然這麼強,自己等人已經做出了很多的努力,可現在消滅他們已久那麼艱難。
“牧野,投降吧,若是你們投降,可繞你們一死……”看到還有三十多名仍想繼續抵抗的山口組成員,熊天生開口說道。
“操你媽的,我堂堂大和民族的武士又且會向你們這些支那人投降……”牧野天機很是郁悶,若是沒有星曜會的人攔截的話,他早在第一時間趕回,也不用損失這麼慘重。
“既然不投降,那就死吧……”熊天生還沒有說話,葉星辰的聲音卻響了起來,衆人同時一愣,接着就見到葉星辰帶着歐陽俊,紫楓,王小虎,洛建洋,蔡成源,餘銳欽,以及不肯去接受資料的庫夫卡斯基沖了進來。
“葉星辰,你這是什麼意思?
”熊天生眼看勝利就要到手,可星曜會的人卻沖了進來,這不是明白着搶自己的勞動果實麼?
“沒什麼意思,隻是和牧野小雞雞讨論讨論民族升華的問題而已……”葉星辰毫不理會熊天養那要殺人的目光,拖着皿斬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身上更是散發着迫人的煞氣,再加上跟随在他身後的散發着狂暴氣息的庫夫卡斯基,竟然沒有人敢攔住他的腳步。
“星辰君,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與歐陽君已經達成了協議,三日後再清算你我的恩怨……”聽到葉星辰竟然稱呼自己為小雞雞,牧野天機心中一陣惱怒,但他卻明白,這個時候要是再得罪星曜會的話,那自己等人将徹底的交代在這裡。
“那是你和歐陽的恩怨,關我什麼事情,歐陽,今日你别動手了,三日後再動手吧,這次是我與小雞雞的恩怨……”葉星辰嘴角一絲冷笑,接着又朝熊天生說了一句:“天生兄,我不是來和你搶地盤的,我要的隻是牧野天機的人頭而已,我想這個你不會反對吧?
”
熊天生看了看葉星辰身後的衆人,再看看自己的屬下,雖然大家身上都沾滿了鮮皿,也都參加過激戰,但星曜會的衆人卻是一個個戰意盎然,顯然他們和黑手黨的戰鬥已經取得了勝利,這個時候要是和他們翻臉的話,不僅難以取勝,很可能還會讓山口組的人逃出去,到時候火焰會更是一點功勞都沒有,所做的一切也将化為泡影,與其這樣,不如聯手幹掉山口組再說。
想到這裡,熊天生點了點頭。
“那好,兄弟們,上,殺了這群蛀蟲……”自靜海市,葉星辰和山口組之間就已經埋下了不可調和的矛盾,對于山口組的人,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手下留情。
話音落下的同時,葉星辰的身影已經第一個竄出,手持皿斬,就朝牧野天機奔去,而他身後的庫夫卡斯基,卻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一個兩個拳頭大小的石頭,緊緊的握在手中,冷眼的望着牧野天機。
熊天生眼見葉星辰開始行動,也是二話不說,直接下達了攻擊的命令,頓時,偌大的大廳内亂成一片。
看到葉星辰朝自己襲來,牧野天機知道這一戰已經無從避免,隻能夠死戰,手中緊握武士刀,身影就朝前面沖去,他到要見識見識這個号稱湘北第一高手的家夥到底有何種能耐,他卻顯然忘記了,葉星辰第一天來的時候,就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他。
然而,他剛剛踏出一步,手中的武士刀才舉到一半,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朝自己砸來,正要本能的躲避,那塊石頭已經狠狠的砸在鼻梁骨上。
咔嚓一聲,那是鼻梁骨斷裂的聲音,接着就是他上面的牙齒被砸得粉碎,再接着他的腦袋整個爆裂開來,鮮皿,腦漿,直朝四周噴灑而出……
“操……我還沒有出刀……”葉星辰的響徹整個大廳,所有人都被這突發事變給驚呆了,這一擊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竟然直接将人的腦袋砸得粉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葉星辰叫罵一聲之後,卻是不理會驚愣的衆人,手中的皿斬手起刀落,一條又一條人命就這麼消失在曆史的河流之中,鮮皿再一次徹底的沸騰,激情,再一次全面的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