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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巨鹿

三國之先鋒廖化 鐵皮共和國 2475 2024-01-31 01:10

  在遠離廖淳等人近千裡之外的巨鹿,北中郎将盧植與副将護烏桓中郎将宗員帶着五萬北軍五校将士與黃巾賊酋張角展開了殊死的搏殺。

  那北中郎将盧植,表字子幹,乃是涿郡涿人,他身長八尺二寸,說話聲如洪鐘,性格剛毅且豪放,尤其喜好飲酒,能豪飲一石而不醉。
他為人品德高尚,常有匡扶社稷,救濟世人的志向。

  在年少時,盧植曾拜大儒馬融為師,并又向馬融引薦了鄭玄作為同窗同學。
盧植其人,才高八鬥、博古通今,卻不喜歡做辭賦,而是喜歡鑽研儒學經典并且從不局限于前人界定的章句。
那馬融乃是外戚豪族,家中常有藝妓表演歌舞,而盧植在馬融家中學習多年,卻從沒有對那些漂亮的歌舞藝妓瞟過一眼,馬融由此對盧植非常敬佩。

  盧植學成之後,返回家鄉涿縣教學,其門下弟子有劉備、劉德然及公孫瓒。

  公元168年(建甯元年),窦皇後之父窦武因為援立漢靈帝即位有功,被拜為大将軍,開始掌控朝政,當時窦武想要為其族人封爵,盧植便以布衣的身份上書給窦武,勸阻窦武封爵,而窦武不聽。
當年九月辛亥發生政變,窦武在政變時被殺。

  此後,州郡屢次征辟盧植為官,他都不應。
直到建甯(168年—172年)年間,被征為博士,才開始步入仕途。

  公元175年(熹平四年),揚州九江郡蠻族叛亂,朝廷認為盧植文武兼備,于是拜他為九江郡太守。
盧植到任之後,很快便平定了叛亂。
但之後,盧植因身染重病而辭職。

  同年,由蔡邕、李巡等人發起的校勘儒學經典書籍的建議得到朝廷批準,盧植便主動上書,毛遂自薦,請求參與校勘。
經過盧植等人校勘後的儒學經典書籍,被刻成石碑立于太學門口,史稱“熹平石經”或“太學石經”。

  後來,廬江郡再次發生蠻族叛亂,朝廷因為盧植在九江郡擔任太守時,對當地人有恩威信義,于是再次拜其為廬江郡太守。

  一年多後,盧植又被召回朝廷擔任議郎,與馬日磾、蔡邕、楊彪、韓說等人一起在東觀校勘儒學經典書籍,并參與續寫《漢記》(史稱《東觀漢記》)的工作。
但靈帝認為寫書不是緊要的工作,便又拜他為侍中、尚書。

  公元178年(光和元年)二月一日,天空發生日食。
盧植就此上書,陳說政要,批評靈帝之前的過失,但靈帝并不采納,并有意疏遠盧植。
直至184年(中平元年)黃巾舉國作亂,攻陷州郡,大有三面合圍洛陽之勢,在這危急關頭,靈帝方才想起了能征善戰、文武兼備,成多次平定九江郡蠻族叛亂的盧植,把他派到了戰事最為吃緊的北方戰線,以期阻擋賊酋張角帶領下不斷向洛陽推進的黃巾賊軍的步伐。

  一日,賊酋張角手下部曲渠帥白爵、楊鳳各率一萬餘賊兵襲取了毛城,并轉而攻擊清河,妄圖将五萬北軍五校将士困死于巨鹿。
清河太守黃儀率兩千守軍與城中百姓拼死守城,并派使者沖出重圍向中郎将盧植求援。

  此時盧植正與張角相拒與巨鹿,隻得分兵令副将宗員領着五千北軍五校将士前去救援。

  那白爵、楊鳳原是黑山賊,常年過的是刀頭舔皿的日子,他們手下那一班人不似一般拿着鋤頭、扁擔倉促起義的太平道衆,個頂個骁勇善戰、殺人不眨眼,與陳幕、陳嶺兩兄弟帶的那幫黑山賊是道出同源。
白爵、楊鳳攻擊清河不下,見來了援軍,便舍下城池來對付護烏桓中郎将宗員帶來的五千援軍。

  而清河太守黃儀見來了援軍,城外的黃巾賊都撤了圍去打援軍,便令城中軍士打開城門沖出,想要對黃巾賊進行前後夾擊。
沒想到反被黃巾賊返身一擊,眨眼之間砍殺死了大半的人馬,興虧黃儀跑得快才得以逃入城中,保住了性命。
之後這黃儀便不敢再輕舉妄動,隻能在城頭上觀望北中郎将盧植派來的援軍與黃巾賊的厮殺。

  在楊鳳返身砍殺清河城中的追兵時,同伴白爵早已與宗員對上了陣。

  黃巾軍與宗員的五千北軍五校将士排開了陣勢,那宗員揚鞭策馬沖出軍陣,指着對面的黃巾賊罵道:“禍國殃民的逆賊,爾等劫掠郡縣、屠戮百姓,無惡不作,本将今日便要為民除害!

  白爵聽了大怒,亦揮舞着開山大斧拍馬沖出陣去,沖着宗員破口大罵道:“你這朝廷的鷹犬,好生不知死活,在你白爵大帥面前也敢口出狂言,來來來讓我見識見識你有怎般厲害的手段!

  說話間兩人已戰到了一起,那宗員使一杆爛銀槍,因其常年在幽州與烏丸人打交道,所以騎術堪稱一流,而馬背上的槍法更是一絕!
憑借戰馬沖次的速度,宗員恍若疾風般的朝着白爵刺出一槍。

  而那白爵的刀法雖稱不上精湛,但是他有着一身的蠻力,兩條如水桶般粗壯的臂膀掄起開山大斧,能夠一斧子劈開一人抱的大樹,而比這更為可懼的是他每次打鬥時以命相搏的狠勁,他便是靠這股子狠勁才揚名于黑山賊衆,收服了這一萬餘人,成了一大方的渠帥。

  此時,當宗員那一槍沖着自己的心窩刺來時,白爵并不躲散,而是借着自己胯下馬匹的沖勁,舉起雙臂,狠狠一斧子朝着宗員的面門劈去,擺明了是一副同歸于盡的架勢,逼得宗員急忙收槍格擋。
然而這重重的一斧子震得宗員雙手虎口開裂,精鐵打造的槍杆生生的凹進去了一個大口子,而他胯下的戰馬都在這從背上突然傳來的巨大的力量下,打了一個大大的趔趄,差點被壓翻在地。

  宗員在受驚之餘,暗自慶幸自己的臂力還算可,平時慣使重槍,所以這槍杆是實打實的精鐵棍,若是一般的普通紅纓槍,用的是木制的槍杆,那麼今日不但是槍杆會被劈成兩段,而且自己連帶着這胯下的坐騎都逃不過這一劫數。

  宗員擋過白爵的這一斧後,兩匹戰馬沖刺的慣性已将兩人拉開了一大截的距離,兩人各自回身調轉馬頭準備再一次的沖殺。
宗員看看自己的雙手上被震裂的虎口,心中暗忖[cun],此人力大不可力取,若他再來這麼一斧自己定難再接住,隻宜用虛招與之周旋,待到其氣力耗盡方可擒殺。

  在之後兩人的來回沖殺中,宗員隻以虛招應敵,以自己高超的騎術極力的避免自己手中的爛銀槍去碰撞格擋白爵的開山大斧;然而白爵卻把他的大斧揮舞得虎虎生風,引得一旁觀戰的陣中黃巾将士陣陣的喝彩,他們知道就如以往一般,這次打鬥他們的大帥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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