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的目的,是維持許都内部的穩定,所以,他甯願把有二心者全部打包送給我。
因此,我就要破壞他們内部的穩定。
”
孫權說道,
“現在,許都城内,人心惶惶,互不信任。
荀彧一旦有所作為,就會逼得敏感之人反叛;而荀彧如果選擇不作為的話,親近我江東之人,又很可能為我打開城門,畢竟,我說了,隻留一半。
”
“主公英明!
如此一來,荀彧恐怕不敢不采取措施,而他一作為,許都必亂,也更利于我們攻城。
一個小小的荀彧,哪裡會是主公您的對手!
”喬玄贊道。
“話别說的太滿,不然到時候你下不了台,我也下不了台。
荀彧不好對付,另外曹操也不好對付,官渡離這邊也不算太遠,留意點北邊,可不要被人偷襲了。
”孫權提醒道。
“明白,明白,屬下這就着手去安排。
”喬玄連連點頭,其實這種事本就不可能不重視,不過既然孫權專門提起了,喬玄肯定要加派人手,慎之又慎。
“還有,多關注一下益州跟徐州的情報,不管有什麼進展,務必第一時間通知我。
”孫權又道。
“是!
”
??????
半個月後,又是新的一月,
“人才啊。
”
這天夜裡,孫權摸了摸下巴,全新的發展讓他也感覺有些意外。
孫權之所以一直在許都按兵不動,不是他真的有多想不戰而屈人之兵,孫權也是時刻在關注着另外兩個戰場的動向。
徐州在東,益州在西,兩者橫跨整個中原,距離實在太遠。
雖然孫權現在居中站着,看似兩邊都能兼顧,但實際上呢,卻是兩邊都無法兼顧。
加上精神世界,好歸好,可很多重要的東西,卻是每月才更新一次,這也讓孫權沒有他看起來那麼放心。
直到這個月初,精神世界當中的變動,才讓孫權真正确定益州跟徐州戰場的情況。
首先,是益州戰場,前幾天傳來消息,說周瑜詐敗,益州軍一路狂追,誓要把江東人趕出益州,結果中了提前潛伏到這邊的程普軍團的埋伏,自此,江東軍反敗為勝。
來信當中,周瑜跟程普一緻認為,應該乘勝追擊,不給敵人留喘息的餘地,他們要一口氣攻陷益州!
當然,這是禀告而非請示,畢竟孫權給了他們絕對的權利。
以古時候的傳信速度,目前具體進展到了什麼地步,孫權還不知道。
但孫權現在知道了,絕對不會是什麼壞消息,因為,精神世界當中,益州大将張任的角色牌零皿被滅了!
連大将張任都死了,益州軍還能翻得起什麼大浪?
!
如果說張任的死還在孫權的意料之中,有兵有糧的孫策跟周瑜誰打不過?
那精神世界裡另外一人的死,孫權就完全沒能想到了。
顔良死了?
!
沒錯,顔良死了,關鍵還一點預兆都沒有!
孫權到目前為止,甚至還沒得到徐州那邊有真正交戰的消息。
換句話說,一直小打小鬧的徐州戰場,呂蒙跟潘璋一次出手,竟直接就把對面主帥給解決了!
孫權說擒賊擒王,那也是随口一說,沒想到那兩個年輕人還真能辦到。
這算什麼?
得而複失又失而複得,人才呀!
“來人!
”
“主公,有何吩咐?
”賬外親衛入内。
“傳我命令,最近幾天留個城門不攻,給個機會讓他們傳遞點消息。
”
“遵命!
”
孫權這是要挾大勝之威,給許都下最後的通碟。
有些事,孫權自己說,别人不一定信,那就讓你們自己人把這些消息傳進去吧!
??????
邺城,
“怎麼可能!
!
啊?
你們一個個怎麼不說話了?
平時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嗎!
那你們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
袁紹暴怒。
袁紹萬萬沒想到,他在徐州的偷雞,不但沒成功,反而還蝕了一大把米!
“主公,會不會是孫權?
”一人弱弱的開口。
“孫權,孫權,孫權,到底有多少個孫權!
攻許都的,你們說是孫權;戰童淵的,你們也說是孫權;現在徐州劫糧的,你們還說是孫權!
是不是他孫權一個人,就能把我袁家滅了啊!
”袁紹發怒。
顔良在徐州潛伏,想要打持久戰,自然需要糧草支撐,糧草從何而來?
自然從北邊運過來。
徐州北面的地域,一直被袁紹所掌控,誰能想象,他們的糧草居然在這一片被劫了!
糧草被劫,趁着軍心動搖,潘璋第一時間進攻,而顔良倒也有本事,先讓小将上去吃敗仗,他在後面埋伏,結果已經知道顔良存在的潘璋赢了就走,勝而不追。
見潘璋沒上當,顔良無以為繼,隻得退兵,卻不曾想,在後方遭遇了呂蒙的埋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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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過程如何現在已經不重要了,袁紹生氣的是這個結果。
兒子袁譚沒有救回來,自己這邊的人質也丢了,糧草被搶,大将死了,還損了不少士兵!
毫不誇張的講,徐州這一戰,讓袁紹的綜合實力直接少了兩成!
這還是綜合實力,對短期袁紹陣營的打擊更大!
“主公,孫權當初化整為零,會不會其實是潛伏到徐州來了?
”一個謀士推測。
“這次是化整為零,那一開始呢?
一開始我兒是怎麼丢的?
!
”袁紹大喝反問,“你們明明知道那裡有問題,為何運糧之時還那麼大意!
”
??????
曹營,
“一而再,再而三,袁紹居然在同一個地方摔倒,這着實有些出人意料。
”曹操說道,“我在意的是,第一次是劫人而非殺人,第二次是劫糧而非燒糧。
說明孫權在徐州北面,并不是藏了一支奇兵那麼簡單。
”
“難道有據點?
”
“就在袁紹的眼皮子底下,可能嗎?
”曹操道,“第一次也就罷了,第二次,從南到北,越過顔良大軍,再越過我們,還不被發現,還能把糧運走,他們怎麼做到的?
”
“隻有一個可能。
”郭嘉開口。
“什麼可能?
”曹操發問。
“走水路。
”郭嘉答道。
“水路?
我們也一直有人盯着啊。
”曹操愣了愣。
“我是說,最東邊的水。
”郭嘉擡手一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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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