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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3章 鬥恩升仇

回到宋朝當暴君 貳蛋 2444 2024-01-31 01:10

  第763章鬥恩升仇

  然後便看向許月松和許月松和李慶雲兩人,“許大人、李大人聽令。

  許月松和李慶雲拱手,“臣在。

  趙洞庭道:“朕着令你們在兩個月内先打造五十架沖天炮,然後送往我張珏副軍機令軍中。

  許月松和李慶雲領命。

  蘇劉義則是在旁邊微微詫異,“皇上,您不是打算于春風時節遷宮?

  趙洞庭輕笑着搖搖頭,“遷宮之事,你們可以随着太後娘娘先去。
留着嶽将軍在這雷州,日後與朕同行就行,朕還有些事情要辦。

  蘇劉義見趙洞庭沒有明言,稍有疑惑,但也沒再多問。

  這日,衆人俱是喜氣洋洋回到海康。

  有了這沖天炮,大宋可與軍卒争鋒時再立于不敗之地。

  春分。

  雷州港口再現生機。

  來來往往的商船破開濃霧,給雷州帶來白花花的銀兩。

  可有心人發現,之前來往最為密切的流求,竟是沒得多少商船過來。
過來的,也都隻是沒得正式文書的黑船。

  大宋前往流求的商船也盡皆被流求士卒擋在海外,不許進港。

  這顯然并不正常。

  海關司司長在得到屬下彙報以後,意識到事情嚴重,便親自将這事呈報給趙洞庭聽。

  趙洞庭聽過以後,隻是輕輕點頭,“朕知曉了。

  他并不意外,因為有安插在流求的軍情處探目早就源源不斷地将流求的情況彙報給他。

  這事,都是蔡劍九在流求那邊作梗。

  趙洞庭聽鐵離斷說起過林沖和那勞什子流求武林盟主蔡劍九的事情,隻是沒想到,蔡劍九在流求竟然還真有這樣的能量。

  以武力脅迫流求國主阿星皇下令拒絕和大宋貿易通商,也隻有在流求那樣的地方,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若是在泱泱中原,哪個武夫敢冒如此之大不韪?

  哪個武夫又有這樣的實力?

  蔡劍九不過區區上元境,竟是統治着整個流求江湖。
當真可笑。

  這日,陸秀夫、蘇劉義、陳文龍等公卿大臣帶着李秀淑、穎兒等人離開海康,前往長沙。

  一衆朝中大小官員,太監侍女相随,浩浩蕩蕩,多達數千人。

  而除此外,還有武鼎堂的供奉們,以及除去嶽鵬天魁軍之外的留在雷州的另外五支禁軍相随。

  這,還僅僅隻是朝廷的人。

  想要跟着朝廷到長沙,以及官吏、士卒們的親屬、家眷們那就更多了。

  真要細細去算起來,怕是得有數萬人。

  還沒離開海康的童震、柳弘屹等人跟着趙洞庭,将李秀淑等人送出海康許遠。

  而其後不過兩天,趙洞庭也帶着鐵離斷、熊野、洪無天、許夫人四個武鼎堂榮耀殿絕世大高手離開了海康。

  他們從雷州港口登船,卻是向着流求而去。

  有人不老實,怎麼辦?

  當然是敲打!

  雷州、流求隔着并不近的海域,大軍要進攻流求,勞民傷财,能不能勝也還得看天意、看天氣。

  趙洞庭沒有要大張旗鼓的打算。

  現在才和元朝議和,西邊且有大理虎視眈眈。
去取流求,并沒有什麼好處不說,還壞處一大堆,十足十的賠本買賣。

  但也總不能讓蔡劍九那樣的宵小繼續控制着流求。
畢竟,雷州航海貿易有四成都出自流求。

  沒了流求通商,雷州必不能繼續保持經濟突飛猛進的态勢。

  于是乎,本就在宮中閑不住,又想尋求契機突破到上元境去的趙洞庭便理所當然的有了流求之行的想法。

  一行五人,都是江湖遊俠打扮。

  船,是租的黑船。
就是沒有和流求貿易文書,隻敢暗中做些偷渡等買賣的船隻。

  除去數個看起來還算老實的掌舵、升帆的水手,還有六個看起來頗具煞氣的江湖漢子。

  至于乘客,則隻有趙洞庭五人,還有兩個小家庭,俱是四口之家,且家中都有姿色算是不錯的小娘子。

  江湖漢子中領頭模樣的是個穿灰衣大漢,樸刀不離身,臉上有如武功刀疤,很是猙獰,剛下令開船便憤憤向着海裡吐了口唾沫,“他奶奶的,現在生意真是越來越難做!

  難怪他有怨氣。

  流求港口禁言,讓得他們這些在灰色行業讨活的人,着實要少去太多太多收入。

  這趟,如果不是趙洞庭出手闊綽,他們根本就不會開船往流求。
那兩個小家庭,出的錢加起來還不夠趙洞庭出的零頭。

  船錨被拽上來,揚帆,劃槳,漸漸向海面上去。

  趙洞庭出的錢多,是船上當仁不讓大金主,是以五人相對的也享受到不同待遇。
不僅僅能夠在船艙裡住下,還能和這船上的打手、水手一同食用從陸地上帶來的新鮮蔬菜,這都是上船時就說好的。
而那兩個小家庭,則隻能呆在陰暗貨倉裡過活,啃幹硬的幹糧。
船上打手隻給他們提供些許淡水。

  趙洞庭和這兩個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出自尋常百姓家的家庭并沒有什麼交流。

  在船上,各自在船艙裡和貨艙内休息。
當貨艙的門闆被蓋上,便是兩個天差地别的世界。

  趙洞庭自然有能力讓這兩個小家庭的人都得到在船艙内休息的待遇,但想想,還是沒有這麼做。

  誰知道這兩家人是個什麼秉性?

  若是讓他們到船艙内居住,他們卻不知足,要求更多呢?

  鬥米恩,升米仇。

  趙洞庭見得太多,也就漸漸沒有那種遇到可憐人就要出手幫助的沖勁。

  大海茫茫,除去日升日落時能夠感覺到時間在流逝,其餘時候便好似整個世界都是靜止的。

  船上打手、水手亦是泾渭分明。
水手地位遠遠不如打手。

  兩幫人多數時候都是閑着沒事,便聚着用骰子賭錢。
打手們要賭得大些,能看到些碎銀,水手們的賭圈裡則隻看得到銅錢。

  趙洞庭沒得什麼架子,又舍得輸些小錢,便在短短幾日内就和打手還有水手都混熟。
起碼表面上熟。

  至于那兩個小家庭,則除去每日間出貨艙的放風時間,便沒得出那陰暗貨艙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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