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退雖然和陳守元沒有什麼交集,至少當年在中原遊曆行走的時候,顯然也是見過的。
知道像陳守元這種人物,見識過的稀罕物不少,當年肯定也是見識過極樂丹!
其實要說吳退怎麼做,陳守元不至于太感冒。
因為開始芮聰這人,是他故意傷的,目的自然是想試試底線。
他要治的話會,自然顯示他大度,吳退要是不管的話,陳守元按說也沒有太多的辦法。
畢竟像吳退這種人,也不是那麼好相與的!
何況陳守元這些年,早也不多管閑事,不然這些年怎麼在京城,甚至郭榮身邊默默無聞。
如果他依舊在江湖上,名聲自然會屹立不動。
當初雖然和極樂派不對付,甚至南鋒翰讓自己憋氣,但是這事是有着内幕的。
南鋒翰不會給極樂派抹黑,畢竟極樂派當年,可是被中原道門趕出去的。
南鋒翰要想極樂派回歸,除非去找道尊施真人,還是當今五方道子。
陳守元要找南鋒翰的麻煩,吳退還真拿他沒有辦法。
畢竟如果真的要針鋒相對,吳退給南鋒翰出頭助力,那就是陳守元這個,中原道統傳人,和整個極樂派宣戰!
何況吳退也沒有那麼高尚,因為極樂派雖然高手衆多,但是同門勾心鬥角的自然不少。
作為海外吳家高手,和南鋒翰這個掌門比起來,顯然還是有着差距的!
别人不知道南鋒翰的身手,吳退自然深為了解。
這個世上能夠傷得了他的人,應該不會超過幾個。
從歐陽通追擊南鋒翰來看,顯然他已經被人傷了!
這是令極樂派擔憂的事情,所以自然想辦法,已經傳達給進入中原的門人知曉!
因為屈指數下,當世能夠有幾個人,傷得了南鋒翰?
這個人會是誰?
畢竟知曉無名,和妖龍田締的人不多,那些參與的又不會和人說,極樂派這次來中原的人不多,顯然大家都有些人心惶惶!
尤其和南鋒翰一起的夏姬渦妮,居然也沒有回來,甚至連聯絡都沒有。
要知道渦妮的身手,是絲毫不遜于南鋒翰,甚至在某些方面還更有優勢。
作為超過一甲子的同門,吳退深深知道這一點!
作為極樂派重要元老,兄弟吳遁和南鋒翰,有些不對路,但是為了極樂派大局,吳退還不至于昏了頭腦。
張文表無法攻破衡州城,自動撤退吳遁跟進看看,沒有想到差點毀在歐陽通手裡!
陳守元看着唐先生說道:“對于極樂派的極樂丹,不知道先生怎麼看!
”
“聞到丸藥清香,感覺到心裡精神一振。
讓人心裡覺得很多事情,似乎都想明白了。
任何人拿着便會吞下丹藥,好像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因為它真的有效!
”
隻怕那芮聰自然不知道,他吞下這丸藥的時候,有人眼神裡頗有些肉痛。
那便是跟着的董平,他聽過這極樂丹,看着芮聰一口吞下,居然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他身上是有舊傷的,而且是和符彥卿南征北戰造成的。
他一直都在慢慢調養,苦無療傷的良藥罷了,這個時候看到這好藥,他自然是忍不住羨慕。
尤其看到就被芮聰吞下去,他自然感覺到渾身都在心疼!
尤其在看芮聰服藥之後的效果,卻有些令人目瞪口呆。
因為這藥進口入喉,臉上神色有些慘白。
正常自己雖然看不到,但是随着丸藥入腹,渾身都有些抽動反應。
渾身冒汗甚至臉兒通紅,可是最後淤皿出來就好了。
當時大家可能感受到不妥,甚至看着眼神裡都有一絲恐懼。
随着一口漆黑的淤皿噴出來,臉色緩和了一些,便隻有了一些嫣紅,其實淤皿完全祛除了!
“大家不知道原由,但是看着有些淡然,其實算那人命大,因為這極樂丹雖然療傷極好,其實就是一味毒藥!
不是普通人可以參與的!
”
唐先生這次主動說話,卻是一直看着陳守元。
他似乎看出來,當時吳退是想賣個面子給陳守元,但是陳守元不想平白無故的,就被吳退當槍使了。
畢竟不管陳守元對極樂派的人,有沒有什麼感覺,至少一個可以沉寂,十多二十年的人,又豈會是易于之輩!
“看着那都尉吐了淤皿,整個人看起來神色好了很多。
難道這藥丸,還有其他的秘密不成?
”知道這位唐先生,乃是用藥大家,符彥卿都忍不住出聲詢問!
“如今光臨東京城的人可不少,不知道東京城有如何對策?
有人要出手對付王爺,其實早在意料之中?
”唐先生的聲音,宏亮中氣充盈,但是令人深思!
陳守元看到符彥卿這次沒有說話,不由皺眉看向了一旁的董平,最後再看向符彥卿:“郎君,看來這次,東京城不能安然了!
”
“還不是因為功名利祿!
”符彥卿毫不客氣,随後一邊走,一邊看了陳守元一眼,雙目朝天說道:“麻煩纏上了,那麼以後就不好意思了,這東京城的手段,和那些暗中的人,可要減減了!
”
“隻怕許多人會喊冤枉哩!
如果不是,,,,,,哎,看來有人早已經動手了!
”忽然又看向唐先生,淡淡的說道:“好像主要原因,還是有人打破平衡了!
”
唐先生居然微微笑了,首次神情看着親切:“欲加之言,何患無辭,隻不過需要一個理由罷了”!
“本來想安然而已!
怎麼會又扯上關系?
”好像和自己無關一樣,看到符彥卿沒有太強勢的意思,便明白過來這位唐先生,想必也是喜歡安靜的。
“看來有不少人,屈尊降臨東京城,不知近日可否一一現身?
”看到符彥卿似乎沒有反應,陳守元居然再次說着,神情自然若有所思!
“難道,那些人也要在這個當頭,前來插上一腳不成?
”符彥卿的聲音發出,意思似乎是有些熟悉。
“這些人過來打擾!
其實很正常,這天下間的事情,他們一直都有着自負!
”這次是唐先生說的,看着大家都沒有緊張,他淡淡的出聲,自然是意有所指!
這裡不說陳守元,還有另外一些侍衛,光是面前的符彥卿,這就已經令人無法淡定了,但是這位唐先生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