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如今皇帝的兄弟,桂王算是最接近皇帝*齡的。
按照正常的看法,桂王的身份也是最尴尬,地位也是最危險的。
皇帝**好的後戚母家,桂王的外家如今在興王府确實聲名赫赫。
作為皇帝來說,這可是最忌諱的事情。
桂王能夠離開京城,在從屬**看來,這何嘗不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桂州府雖然有些荒涼,但這也無疑更能證明開發者能力的時候。
不過因為南人曆來少馬,但是這先帝劉晟還算是比較有眼光,自從占據了桂州之後,便在桂州開辟了兩塊地,專門用來養馬。
如今桂州府的馬場,可以說是**最大的戰馬**。
因為這屬于軍事機密和朝廷的秘密,所以别人不可能知道。
桂王府裡的人卻都明白,不出兩*這馬場必然會成為轟動天下的地方。
因為有着幾千匹來自各地的戰馬,在這裡交配生養混合,自然會使得短時間裡,這裡成為**最重要的物資**。
作為皇帝的親弟弟,雖然不算同母一胞的兄弟,但是能夠最早真正出職親自坐鎮州府,桂王也算是**最有實權的親王。
何況他也已經有十五周歲的*紀,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是成*人了。
一個成*的親王,自然讓身邊随衆多了許多想法!
一個成*的親王,自然也會多了許多的可能性!
何況桂王劉璇興的外公郴州候潘崇徹,如今是朝廷派駐邊境西邊兵馬使、更是韶州府副元帥。
如今也算真正有實權的大将,這在滿是文人做節度使的**,實在也算是個異數。
雖然不知道皇帝心裡想什麼,但是對潘崇徹委以重任,尤其還算是手握重兵,這自然使得許多人紛紛猜疑不定。
桂王府許多幕僚都不敢出聲,畢竟一個占據地勢的親王,加上一個手握重兵的後戚,這完全就會令人****。
皇帝為什麼會這樣做?
很多人最先想到的,自然是認為皇帝欲擒故縱。
雖然皇帝自己*紀也不大,但是想到這開元以來的諸事,大家不會認為皇帝少不更事。
至少據說道門至尊都看好皇帝,一般人雖然不知道這事的真假,但是想到皇帝的行事,愈加加深了桂王府凝重的氣氛。
不過桂王似乎**在意這些,也公開對别人說起自己聯絡外公。
雖然有很多人對他的行為噤若寒蟬,但是這使得桂王來到桂州之後,迅速便掌握了這裡的實權。
軍政一手抓的親王,在這個時代是極難見的,頓時桂王府周圍的氣氛,讓人一直都覺得多了幾分神秘。
尤其**暗地裡拓展,如今已經占據當*楚地西南多地,甚至已經達到了湘水的源頭。
雖然有人坐鎮永州根據地,但是桂王還是不客氣的,派人前去接任了道州附近的地盤。
這種事情關起門來說,是自己家裡的事情。
但是如果是别有用心的人說出來,桂王就有些簪越的行為了。
“殿下!
剛剛接到可靠的消息,似乎有些不妙!
”看着坐在羅漢榻上的少*親王,作為桂王府司馬的譚播,他的臉色似乎也有些不好看。
但是看着少*好像有些沉默,他便知機的住嘴!
不過焦急的神色,令他臉色有些發黑。
旁邊的侍女看着兩個人似乎有話說,看到譚播的神色和眼色,便微微施禮自動的退下去了!
因為大家都知道桂王在宮裡的時候,性子便有些古怪,這個時候誰敢觸他黴頭?
“你也算是本王最心腹的親近人了,本王的性子你難道不知道?
何事如此值得驚慌?
”劉璇興顯然有些不喜,因為昨日靈川那邊有人過來進貢,卻是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匹玉獅子,才不過一歲左右的*紀。
雖然還**能夠馴服,但是劉璇興已經興奮的不行了。
如果不是聽到說譚播有事,他甚至都懶得過來理會。
“卻是興王府那邊出大事了!
”譚播盡量壓抑住自己的激動,然後眼睛居然有些不住的跳動。
本來這裡已經**了人,但是他依舊本能的四處看了一眼,才吸了一口冷氣說道:“下官剛剛接到家裡的密保傳信,說舍弟譚揚和幾個人連坐謀反,已經被戰候府的人緝捕!
”
“什麼?
”聽到這話的時候,劉璇興終于一下坐直了。
看着譚播說話很清醒,便明白自己**聽錯:“怎麼會惹上了那家奴手下的人!
”
“這事頗為棘手,據說有劉崇龜和曾衮的後人,就是殿下在興王府見過的那幾個!
”譚播這個時候似乎倒清醒了一些,看着劉璇興臉色有些難堪,隻能歎氣說道:“原指望他們在京城給殿下多個眼線,如今看來倒要給殿下招禍了!
”
“有如此嚴重?
”雖然平時有些霸道,甚至對在京城的劉繼興有些不忿,但是自小出身皇家的劉璇興,還是知道一些輕重的。
“按照家裡傳信看來,事情應該比下官想象的,應該還要嚴重一些!
”譚播看到劉璇興臉上現出一絲不耐,于是也快速的說道:“簡大人被調回京城,下官還**多想。
但是黃大人被調到道州去,皇帝卻滿口答應了下來,下官心裡便有了一些疑心了。
如今聽說馮大人要回京城替殿下叙職,下官卻是發自内心的替殿下害怕了!
”
他說的簡大人,乃是劉璇興的王傅簡文會。
這人乃是高祖朝開榜的首任**狀元,後來得到趙章周的推薦,成了劉璇興的王傅。
至于這個黃大人,卻是劉璇興的谘議參軍,其父乃是輔佐高祖皇帝的左仆射黃損,也算是朝中有名的人物。
而最後的這名馮大人,雖然不算特别有名,那也是桂王府的長史,大名喚作馮卿。
“你是不是太過敏感了?
”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是想到自己當初和皇帝的不對眼,還有譚播惶惶不安的神色,劉璇興心裡還是有着一陣不舒服:“即使就是劉崇龜和曾衮的後人,當初他們在襄皇帝手裡被誅,就是高祖皇帝都放過了他們,難道這皇帝一上台,便要殺幾個人示威不成?
”
“怕不是這麼簡單,如果京城有事的話,肯定今明兩天便有信前來。
如果不召喚下官回去則罷,如果真有聖旨前來,隻怕殿下真要做些準備才成!
“譚播的聲音冷冷的,看着劉璇興的時候,他的雙唇似乎都有些微微發抖:”近日下官才得到消息,那青獅潭的王家,似乎就是和皇帝是有些牽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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