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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縣一查西門慶和他的八個結拜兄弟全在,道:“太好了,來人啊,将他們全部擒下!
”
随着李知縣的一聲令下,一百多個衙役沖上來将西門慶連同他的八個結拜兄弟全都捉住!
被鎖上了的西門慶,既莫名其妙,又暴怒,遂看着李知縣道:“李達天,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瘋,無端捉我等作甚?
”
李知縣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你貪戀那武二娘子的美色構陷武二郎入獄,如今你的報應來了!
”
西門慶的眼珠微微動了動,想道:“原來是那武二郎搗的鬼。
”,随即呵道:“蔡太師是我幹爹,我親家是楊太傅府書辦陳洪,童太傅、高太尉我亦說得上話,李達天,你可想好了,要不要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武二辦我!
”
西門慶提了蔡、楊、童、高四大奸臣,頓時就讓一向媚上的李縣令生出一陣遲疑!
見此,西門慶又道:“我知你與那武二有些情份,可這情分能值多少錢銀,能值一副金銀酒器、五十兩雪花銀?
”
原來,為了構陷武松,西門慶曾使心腹家人來旺兒送給李知縣一副金銀酒器、五十兩雪花銀,西門慶這是在用這件事來敲打李知縣。
李知縣聽了,臉一下子就黑了!
見李知縣的臉色變了,西門慶暗自冷笑,随即又道:“是不是陳相公給你赍了書貼讓你捉我?
”
為了防止李衍一夥做強做大,趙佶采納了蔡京的建議,往濟州府、東平府、東昌府派了三個能官。
濟州府的是張叔夜,而東平府的就是之前曾在東平府有清廉之名的陳文昭。
西門慶以為,李知縣之所以拿他,是因為陳文昭想辦他。
西門慶接着道:“陳相公原系大理寺寺正,能陞東平府府尹及這次又調回東平府,皆是我幹爹蔡太師念在師生之情提攜他,說起來,我與他也不是外人,所以他不會真的幫那武二捉我的,我想這其中可能有些誤會,你先放了我,我派人去東京問問我幹爹,請他老人家出面化解這段誤會。
”
陽谷縣丞狄斯彬見李縣令還在磨磨蹭蹭,眼睛一瞪,道:“西門慶,你休要在這亂猜,不是陳太守要辦你,是我等要辦你,你罪大惡極,不辦不足以平民憤。
”——說到“不辦不足以平民憤”這八個字的時候,狄縣丞故意加重了語氣。
李知縣如聞警鐘,随即驚出一身冷汗,然後指着西門慶的鼻子罵道:“好你個西門慶,死到臨頭,竟然還敢威脅本縣,别說你隻是蔡太師的幹兒子,你就是蔡太師的親兒子,今天也難逃此劫!
”,然後壓低聲音說:“西門大郎,你别怨我,要怨就你怨你兩腿之間的那根禍根給你招惹來了逃不脫的大禍,要怨就怨你不開眼惹了不該惹的人!
”
言畢,也不等西門慶說話,李知縣就又道:“将這九人全都給本縣推到城牆上去!
”
西門慶心道:“惹了不該惹的人?
誰?
武二郎?
他有何惹不得?
”
那邊,西門慶的一衆結拜兄弟,見西門慶将蔡京、楊戬、童貫、高俅全都搬出來了也不管用,而且還被李知縣指着鼻子罵,頓時紛紛哭嚷道:
“知縣大老爺,小人可沒做過任何歹事,您可不能恁地冤枉好人!
”
“我與西門慶那厮不熟,求大老爺放我歸家!
”
“李伯父,是我啊,花子虛,您和我伯父可是好朋友,求您别将我跟他們一塊捉了!
”
“……”
把盞銜杯意氣深,兄兄弟弟抑何親。
一朝平地風波起,此際相交才見心。
夫妻尚且隻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還各自飛,更何況這些人隻是互相利用,因财勢而聚,自然也會因财勢而散,哪裡有什麼情義可言?
李知縣根本沒理西門慶的一衆結拜兄弟的哭喊,讓衙役将他們徑直押向城頭。
一路之上,西門慶等人也發現了異常。
原本熱鬧的街道,此時人可羅雀,到處不見人影。
即使偶爾看到幾個人影,也是行色匆匆!
忽然!
陽谷縣的一衆達官貴人聯袂找上了李知縣,然後将李知縣拉到一旁小聲商量着什麼……
雖然這些人盡量控制情緒和聲音,可西門慶等人還是聽到了一些:
“……我打聽清楚了,李衍和那武二郎是過命的交情,那武大娘子和武二娘子都是李衍給武家兄弟說的……”
“……西門慶這厮這次踢到石頭上了,竟然惹到了這個煞星,他死則死矣,卻偏要連累我等……”
“……這李衍可是連府尹的腦袋都敢砍的煞星,我等萬萬不能讓那煞星進城,那煞星要什麼條件都答應他,我先表态,我陳家願出十萬貫,再出五萬石糧食,你們也都别藏私,若是被那煞星入城,我等不僅得被抄家,就連性命也都難保……”
“……”
聽了陽谷縣的達官貴人的商議,再看到城牆上的軍士全都如臨大敵,西門慶終于意識到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西門慶立即沖相熟的人喊道:
“丈人救我!
”
“夏千戶,念在你我同僚一場,救我一救!
”
“韓大官人,求你救我一救,官吏債的生意就讓與你了!
”
“……”
無論西門慶怎麼喊,怎麼求,就是沒有人搭理他,西門慶的一衆結拜兄弟亦是如此。
不僅如此,所有人避他們都如避蛇蠍,生怕與他們占到半點關系,就連西門慶的嶽父陽谷縣左衛吳千戶都不例外!
除了避他們如避蛇蠍,這些人眼中還都帶着毫不加掩飾的恨意——他們恨西門慶等人,恨他們招惹來了一夥要他們身家性命的煞星!
這其中又以跟他們關系親密的人最為熱烈,因為這些人最有可能被他們連累!
盡管西門慶等人掙紮不已,哀求不已,可他們還是被推上了城頭。
擡頭一看,西門慶那僅存的最後一點僥幸也蕩然無存!
此刻城下密密麻麻整整齊齊的排着至少兩千人馬!
這些人馬甲胄齊全、馬刀雪亮、殺氣騰騰!
在這兩千人馬中豎着一杆黃色大旗,上書四個大字——替天行道!
梁山軍兵臨城下!
……
……
PS:我女兒已經差不多确診了……肺氣腫,中耳炎和肺炎與之相比,都不算什麼病了,比大鳥原來想象的要嚴重得多,幸虧她才有四歲,心肺還在發育,隻要錢花到位,我們再精心照顧,将來她自己再勤加鍛煉,還有治愈的機會,若是她已經成年,得了這個老年病,就完了。
……猶豫再三,大鳥真心不想哭這個窮,真真真心不想用孩子的病哭窮,這顯得大鳥這個父親太無恥也太無能,可大鳥實在是沒有别的來錢渠道,而這醫院真他媽是花錢如流水,才住了五六天院,六七千塊錢就進去了……大鳥真沒錢了,大鳥已經在弄網貸了,360評大鳥能貸1W2,大鳥已經提交申請了,大鳥現在真的很需要錢,您要是寬裕的話,求您打賞大鳥一點,你要是不寬裕的話,求您來起點給大鳥個全訂,三五塊錢就能給大鳥個全訂,求您幫一幫為您寫書的大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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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多說了,今天大鳥在醫院跑了一整天,實在是寫不出來三章了,所以今天隻有兩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