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一座小島之中,一群野人打扮的人正聚集在這裡,其中一個有些癫狂的怒罵道:“這些該死的漢朝人,竟然封鎖了整個海面。
我們想要獲取一些物資也沒有辦法。
”聽到這些,另一人卻是不屑的哼道:“要不是你帶着大家上去劫掠一番能讓他們如此小心嗎?
我們原本就已經無家可歸了,現在你又得罪了這些漢朝人,你讓我們何以為繼
?
”
“閉嘴,我們若不搶奪,你以為是什麼讓你活了這麼長時間的?
”
那人不滿的道:“這大海如此廣袤,哪裡沒有容身之所,你偏偏跑上案去劫掠,你以為這些漢朝人就這麽好欺負嗎?
”
就在他們争吵之際,卻發現四周的同伴麼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驚恐的望着海面。
看到他們驚恐的眼神,争吵的兩人就怒罵道:“你們幹什麼呢?
見到鬼了嗎?
”
其中一個顯然并不怎麼會用漢語,隻是緊張的道:“船,大船”
順着衆人的目光看去,就連兩人也是一驚。
不遠處的海面上兩艘高達幾丈的大船正在海面之上遨遊。
船上那些唐兵的身影依稀可見。
處于震驚之中的他們并沒有看到其中一個身着盔甲的男子一揮手,忽然從船舷上徑直飛過來了滿天的箭雨。
看到有人朝着他們射箭,一夥人就嗤笑了起來,有人開口道:“這群漢朝人真白癡,隔着這麼遠就想射中我們。
”
話音剛落,一支利箭破空而來瞬間穿透了那男子的身體,把他整個人釘到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那領頭的男子忽然一聲驚呼道:“快撤,快撤。
”
說這話招呼一夥人朝着島嶼深處跑去,屹立在船隻上面的龍飛宇自然觀看到了這一幕,對着剛才指揮射箭的将領道:“告訴劉波讓他帶一支艦隊從島嶼的另一側登陸。
”
“是”随着令旗揮舞,另一艘巨艦帶領着十幾條中型巨艦朝着島嶼的另一側行去。
龍飛宇找了一個凳子端坐在了巨艦上面,那将領帶着一夥人順着繩索滑下了巨艦,乘着一些小
型船隻沖上了島嶼。
對于未知的事物這些倭人充滿了驚懼,海上那兩隻龐然大物一前一後堵塞了這個島嶼的兩個港口,而且這船上裝備的床弩射程足有幾百步,他們是不敢貿然露頭的,隻能
朝着島嶼的深處摸去。
對于處理政務龍飛宇是摸着石頭過河,可說到小規模的剿匪戰争那可是專業對口的事情。
随着一群士兵沖殺進了島嶼。
不一會島嶼深處就傳來了喊殺聲,唐軍的戰鬥力可
是天下威名的,這些烏合之衆又如何是唐軍的對手。
不一會就被押出了島嶼。
看到戰争結束,龍飛宇就從大船上走了下來在一夥士兵的簇擁下上了島嶼。
注視着這些被壓在地上的倭人,龍飛宇沒有半點興趣,揮手道:“都砍了吧。
”
“是”
那些倭人并不知道龍飛宇說的什麼,而其中一個聽懂的卻急忙開口道:“大人饒命啊,我們隻是迫不得已才會上岸劫掠的。
”
龍飛宇哼道:“迫不得已?
一句迫不得已我們那些死去的百姓可以複活嗎?
殺人償命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
聽到這些,男子急道:“大人饒命,我知道其餘的人藏在哪裡。
”
聽到這句話,龍飛宇“哦”了一聲,擺手道:“把他留下,其餘的人砍了。
”
龍飛宇話音剛落,不等那男子開口那些人就手起刀落,把俘虜而來的倭人斬于刀下。
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斬,男子惶恐之餘卻也淚流滿面。
看到他哭泣,就有唐兵笑道:“快看這些殺人不眨眼的畜生還會哭。
”聽着唐兵的嗤笑,男子此時卻是不敢言語。
龍飛宇卻适時的擺手道:“人與動物都是有感情的,隻是他們把我們當成了獵物所以才會沒有負罪感而已。
就像你們屠戮他們的時候,如果他們是一群善良的人,你們心中也會有負罪感,可他們是一群土匪的話你們的心态就會發生變化,認為自己殺的是一群沒有人性畜生而已。
自然也就沒有這種
負罪感了。
”龍飛宇的話,讓那男子不停的點頭,看到他點頭有士兵不忿,這說明這些倭人還真把他們當做畜生來屠戮了,想到這裡那些士兵忽然相互使了一個顔色,呼啦一下一擁而
上,對着男子拳打腳踢了起來。
注視着他們的暴行,龍飛宇眉頭一皺,開口道:“好了,打兩下就行了,還要讓他找出其他的人呢。
”聽着龍飛宇的話,男子就有些沮喪。
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什麼叫做打兩下就行了。
真是什麼樣的将軍帶什麼樣的兵,不過他這個想法卻是不能表露出來,要不然肯定又
是一頓暴打。
在男子的帶領下,龍飛宇帶領着他的艦隊,從福州出發一直延伸到了江南道,剪滅了從倭土逃竄出來的大股倭賊。
其餘沒成氣候的也不用害怕,江南道的人比嶺南可要多
的多。
他們是不會在意這些倭奴襲擊的。
當然龍飛宇帶着如此拉風的一支艦隊,卻也讓沿海的百姓驚呼不已。
一個個争相圍觀,而那些商人也從這些大船上看到了一些别的好處。
剿滅了海患,龍飛宇就着手準備交趾的事情。
作為武将,攻城奪地向來都是他的最愛。
而有了艦隊,他的部隊自然可以遠航,商人們從這些大船上看到了商機。
一些出海
的客商也都獲得了暴利,所以一時間出海的人比往年增加了不少。
像龍飛宇這麽拉風的戰艦,那些商人們雖然造不起,可小的他們還是可以造的。
嶺南的一切在龍飛宇的帶領下已經步上了正規。
經過兩年多的努力,那些百姓再也不會認為種地無用了。
他們切實感覺到了種地的好處,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生活也已經遠離了他們。
原本安排好一切準備遠航出海的龍飛宇,卻被一件事攔住了前行的腳步。
唐高祖李淵駕崩了,聽到這個消息的龍飛宇就是一愣。
原本李淵是在貞觀九年的時候駕崩的,可
如今卻提前了兩年,這讓龍飛宇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不過這一切既然已經發生,卻也無法改變了。
作為驸馬,李淵在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老丈人,雖然自己對這個老丈人不怎麼感冒,可人都死了這奔喪還是要的。
兩年多來,龍飛宇忙着操勞政務,這生活起居全部壓在了李甄的頭上,他不僅要照看孩子,同時也要為龍飛宇的日常生活操心,這樣原本小孩一樣的心性得到了很大的改
變。
整個人變得成熟了起來,老遠就看到龍飛宇一臉不自然的笑容,走了進來。
自從嫁給龍飛宇這三年來,李甄還從沒有見到過他這樣的笑容,上次出現這種笑容是帶自己回
家時看向菲菲和梁月兒時的樣子。
今天又是這種笑容,不過他身後卻沒有别的女子。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正在和孩子玩耍的李甄,繞過了龍飛宇,大步走出了院子,環顧四周,在确定沒有什麼可疑人物之後,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龍飛宇道:“你如此表情
難道不應該給我說點什麼嗎?
”
聽到李甄如此說,龍飛宇歎了口氣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們趕快收拾行李準備出發吧。
”
“出發去哪裡啊?
”
“回長安啊。
”
“回長安?
這個時候會長安幹什麼?
”龍飛宇歎了口氣,把聖旨遞給了李甄,李甄疑惑的接過了聖旨,待看到聖旨上的内容時,臉上陰晴不定。
忽然一聲痛呼,整個人搖搖欲墜。
幸好龍飛宇眼疾手快扶住了要跌倒的李甄道:“好了,人難免一死,你父皇已經看到了自己心中的那個太平盛世,你應該為他祝福才是,要是讓他知道他自己最心愛的女兒如此悲傷,你讓他怎麼安心呢
?
”
李甄痛哭道:“我走的時候父皇的身體還好,為什麼會這麼突然,我連最後一面也沒有見到。
”
龍飛宇邊扶着李甄的後背,一邊輕聲道:“放心吧,他走的很安詳。
”
聽到龍飛宇的安慰,李甄忽然一把抓住龍飛宇道:“走,我們現在就走。
”李淵駕崩,這麼大的事情自然驚動了整個大唐,但對于李淵百姓們并沒有什麼過多的感慨。
在他們眼中想讓他們過上好日子的是李世民,實行這一政策的死房杜二位宰相
,而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的是龍飛宇。
對于李淵的死,他們雖然感慨,卻并無多大反應。
不過作為大唐的開國皇帝,李淵還是不同程度得到了百姓們的肯定。
而龍飛宇注視着自己苦心經營了三年的嶺南那是感慨萬千,如今就要離開了,也許再來的時候已經物
是人非。
可起碼現在的這一瞬間永恒。
走出都督府,原本熱鬧的街道今天卻顯得格外冷清,原本繁華的街道此時卻空無一人。
龍飛宇感慨道:“他們也許都去為先皇祈福去了。
”
龍飛宇把李甄讓上了馬車,在一夥侍衛的簇擁下,走出了廣州城。
走出不遠注視着成為那一片片綠色的禾苗,他感慨萬千,這裡就是曾經他帶領一衆官員耕種的地方。
望着身後那座被修繕一新的城池,龍飛宇歎了口氣,揮動馬鞭抽了一下馬匹,一夥人朝着不遠處的山丘疾馳而去。
剛走不遠,他不得不勒住了馬匹,楊太守正和一衆官員在這裡等候,而四周忽然密密麻麻的湧出了一大群人,這些人都是城中的百姓。
聽到龍飛宇要走特地前來相送。
看着衆人,龍飛宇從馬上跳了下來,有些不喜的看向楊太守道:“是你讓他們出城來的吧?
”看到龍飛宇不喜,楊太守忙搖頭道:“不是,我雖然貴為太守,可不見得城中百姓都得聽我的話吧?
這些都是他們自願前來為你送行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