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任,你趕快走吧,别再這裡丢人現眼了,我們誰不知道你的本事。
還号稱秦王的命令,你咋不說你是窦将軍的女婿呢。
那樣更讓我們相信。
”有百姓不滿郝任的胡說八道不忿的喊了起來。
郝任滿不在乎的哈哈一笑到:“你們懂什麼,我…………”
“王侯将相甯有種乎,不就是參軍嗎,你們這群……”
“哐當……”
“快跑……”
原本漸漸圍攏而來的一群人,忽然呼呼啦啦逃的沒影了。
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穿着一身打着補丁,卻漿洗的很幹淨的衣服。
撓着頭一臉疑惑的看向了郝任到:“郝任,我幫你招兵怎麼剛說了一句話,大家怎麼都跑沒影了?
”
“楊德勝,你可真厲害,我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人氣讓你一句話給弄得跑了個精光。
”郝任有些無奈的歎着氣說了起來。
楊德勝憨笑着撓了撓頭到:“這不是你以前看書上說的話嗎?
我覺得這句話說的很好,這些人就是沒種,要是有種早跟着你打仗去了。
”
“好個屁,這是陳勝吳廣造反的時候說的話,你這那是招兵還是招反賊呢。
他們要是跟着你參軍擺明了是要找死的。
”郝任不滿的拍了拍楊德勝的腦門。
“那怎麼辦?
我去把他們在找過來?
”楊德勝說着就要行動起來。
“算了,換個方法,被你這麼一鬧在這城裡那還能招到兵啊。
怎麼就你來了,胡先超呢?
”
“胡先超與左大哥商量着去救你們叔侄,嫌我礙事沒帶我,結果兩人一塊都在大牢裡呢。
”
“哎,還是你小子命好,真是傻人有傻福,走,先去大牢把他們兩個撈出來再說。
”郝任說着話自顧自的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
看到郝任離去,楊德勝忙跟了上去,直到兩人走遠了,那四散的百姓才紛紛從家裡走了出來,今天豔陽高照,冬天别的事情做不成,上山砍柴還是可以的,不僅能取暖最重要的是萬一遇到什麼獵物還能打打牙祭。
窦府,窦月昨晚回了家匆匆吃了晚飯就倒在床上開始休息了,睡得挺早,但是一直到大半夜都沒能徹底安睡,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正是情窦初開的時候,腦海裡翻來覆去都是郝任那無恥王八蛋的身影,雖然一想到他就恨不能提上自己的三尺青鋒劍,給他來個一劈兩半。
可雖然恨得牙根癢癢,卻一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睡夢中竟然又夢到了那個可惡的混蛋,那混蛋竟然當着衆人的面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裡。
窦月一邊憤怒的阻擋着郝任,但是郝任那強健的雙臂猶如鐵箍一樣抓住了他的雙臂,在苦苦反抗無果之後,最終被郝任得逞。
“小姐,小姐……”
窦月正在做着夢,屋門被一個小丫鬟一把推開,火急火燎的沖了進來,顯然是什麼主子帶什麼丫鬟。
聽到喊聲窦月一驚,猛的從床上坐起,看着沖進屋子裡來的丫鬟,頓時驚醒忙朝着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任何人的存在,這才驚醒,自己原來是做夢了。
轉而一臉憤怒的盯着那小丫鬟到:“你喊什麼?
沒看到我正在休息嗎?
”
“小姐現在已經日上三竿了,以往這個時候你早就在院子裡練劍了。
”那丫鬟聽到窦月的話忙辯解了起來。
“是是是……嗎?
我昨天有些乏了,今天就不練劍了。
”
“哦”
丫鬟說着正要轉身離開,忽然又到:“小姐,剛才管家差人來報說是你昨天說的那個郝任今天在街頭亂轉,開始招兵了。
”
“什麼?
這個無恥之徒竟然敢在大街上亂逛,我非要一劍砍死他不可。
小雅幫我穿衣。
”
“是,小姐。
”窦月說着話一揭被子正準備起身,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渾身上下濕漉漉,粘糊糊的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這要是讓小雅看到了當面不說背後還指不定怎麼議論自己呢,念及此處窦月忙把被子蓋在了身上到:“小雅,你先出去吧,等我換身衣服。
”
“小姐,還是我幫你換吧。
”小雅自告奮勇的說了起來。
“不了,你去打洗澡水來我要洗澡。
”
“是”小雅回應着就退出了房間。
看到小雅離去,窦月這才捂着被子把貼身的衣服換了下來,拿着自己的貼身衣物一下羞紅了臉,自言自語到:“窦月啊,窦月,你都想什麼呢,如此無恥之徒你竟然還……”
“不行,郝任你這無賴,我竟然在夢中都沒能打過你,還被你給欺負了。
你等着,一會我就去找你算賬。
”窦月說着話忙把自己的衣服拿到了一旁,準備一會沒人的時候自己偷偷拿去洗了,這要是讓人看到了指不定怎麼說她呢。
郝任與楊德勝一路晃晃蕩蕩就來到了大牢門前,看到郝任那負責看守牢門的獄卒,一愣神忽然到:“少爺,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是不是也被抓住了?
”
“放你娘的屁,你看老子像是被抓的人嗎?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
”郝任說着就從懷裡掏出來秦王的文書扔了過去。
那牢頭拿着文書盯了半天,這才到:“這不就是一張綢布嗎?
這能做什麼啊?
”
“認不得字,下面那大印你也不認識?
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扣下來當炮踩。
”
“是是是,我看,我看”那牢頭盯了半天,這才到:“這好像是秦王的金印啊,隻是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啊?
”
“城門将不認識,你這混蛋也不認識,你是怎麼當這官的?
這招兵的也太不負責任了,是不是當初塞錢了?
”郝任有些無奈的喊了起來。
“郝任,這是你叔叔當初提拔上來的人”楊德勝拽了拽郝任,壓低了聲音說了起來
聽到這句話郝任臉上的尴尬神情一閃而沒,揮揮手到:“去找個能認字的來。
”
那牢頭聽到這句話忙跑進了牢裡,不一會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恭敬的把手中的文書遞給了郝任到:“原來是秦王任命的偏将,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偏将來此何幹啊?
”
“秦王有令着我便宜行事,可以在金城招募一千騎兵,我來是想把左雲苓與胡先超兩人提出去,這兩人可還在嗎?
”
“不在,早不在了,窦将軍說他們兩個勇武不凡,早弄到軍隊當中去了。
聽說窦将軍打算讓左雲苓出任校尉。
”
“跑那個軍營去了?
”聽到這句話郝任有些急了,他與窦軌有言在先不能挖人家的将領,這校尉雖然是低級軍官,卻也是一個小頭領,這要是成了既成事實,自己就是反對也沒用,這老王八手黑着呢。
自己不一定弄的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