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當翰玺飾品成為一種時尚
《每日娛樂》錄制現場
新近玉女明星思璇正在接受采訪。
她是這兩年才慢慢紅起來的。
剛開始是拍了部很清純的廣告,接着又演了部小清新的電影,一下子就出現在公衆面前,成為新一期的宅男女神。
跟其他女明星不一樣的是,思璇除了長相甜美清純之外,她身上還有另外一個優點,那就是她的家世。
圈内的人都知道,這位新晉偶像女明星,是千金小姐,而她的真正身份,正是現在娛樂圈三大巨頭之一的悅動娛樂董事的獨女。
除此之外,她留學國外名校,專修演戲,輔修的音樂。
這樣的人,有才有貌還有身份,在娛樂圈混出頭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能做到如外人眼中一般的清純。
沒有被娛樂圈那些腌臜事沾上,也沒有誰有那個膽量敢打她的主意,潛規則什麼的離她很遙遠。
這樣的天之驕女,讓男人為之怦然心動,卻也讓女人為此嫉妒羨慕。
《今日娛樂》的當家花旦任諾今年二十七歲。
這個年紀,在娛樂圈已經不算年輕了,而且也沒有任何年紀上的優勢。
跟其他好不容易闖出頭的明星一樣,任諾也是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多年,見識很多也付出很多才終于爬到現在這個地步的。
正是因為吃多了苦,所以才對那些稍微努力下就能得到比其他人更多的天之驕子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排斥心理。
“聽說思璇小姐的父親是悅動的董事長,那這樣的話思璇小姐當初又是怎樣接觸到第一支廣告的呢?
娛樂圈這麼辛苦,以我的看法,一般的父母應該都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在這個圈子裡闖蕩吧。
”
任諾面帶微笑地說着。
她的問題,聽起來還沒覺得什麼,隻是往深處思考的話,就會發現其中的深意。
早就發現眼前的女主持人對自己的抵觸心理,所以在聽到這個之前台本上所沒有的問題時思璇也沒有太吃驚,隻是微微笑着:“我喜歡做的事情自然會努力去做。
至于爸媽的話,他們都很支持我。
我家的家訓就是,想做什麼的話就努力去做。
不能因為辛苦或者什麼的就退縮,所以當初看到在街上逛街的時候被星探發現,就去嘗試了。
”
任諾見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若有所思地看了面前清純秀麗的女孩一眼,剛準備問什麼,眼角的餘光就掃到了旁邊導演警告的眼神。
心裡暗暗打了個突,嘴邊的話隻好轉個彎換成了另外一句:“不知道思璇小姐在娛樂圈最欣賞的前輩是誰呢?
”
當鏡頭轉向思璇的時候,思璇白皙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半低着頭嬌羞了很久,才嗫嚅着輕聲說着:“是orpheus。
”
“orpheus?
”
顯然這個答案完全在任諾的意料之外,她驚訝地看着面前的女孩:“你說的是星娛的那個神秘歌手orpheus?
”
思璇點頭:“嗯,就是他。
我很喜歡他的音樂。
他的聲音和他的每首歌,我都喜歡。
說起來,我其實就是orpheus的鐵粉。
”
說完,還對着鏡頭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這個爆料真的讓我很意外呢。
我還以為思璇小姐會說悅動的明星,比如說Seven還有沈一涵呢?
沒想到思璇小姐居然說的是orpheus,隻怕這個消息出來的話會讓不少人失望呢。
”
任諾意有所指地說道。
誰都知道,思璇紅了之後,因為拍戲的關系跟不少男明星傳過绯聞,而最火的就是同公司的搖滾樂隊主唱Seven還有影帝沈一涵,這兩個人的粉絲團都是非常強大的。
不少粉絲都在猜測着這兩個人中到底誰才是思璇的MrRight,誰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從思璇口中出現了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而這個人,竟然是星娛的神秘歌手Orpheus。
對于這個女主持一直找茬的事情,思璇也有些生氣,但還是忍耐着,隻是佯裝不解地瞪圓了眼睛,一臉無辜地看着幸災樂禍的任諾:“為什麼要失望呀?
我身邊的朋友都知道我很喜歡Orpheus呢。
連他的最新單曲,我都有學。
不過在這裡就不好獻醜了。
說起來,我還偷偷地做了一回追星族呢。
”
對于思璇這樣轉移話題的舉動,任諾自然是很不滿的,隻是她不敢多說什麼,因為剛才她的經紀人已經在一旁給她打了手勢讓她适合而止了。
越是這樣,對于眼前這個玉女明星的排斥心裡越嚴重,但人在屋檐下,難能不低頭。
就算任諾再想給思璇使絆子,現在也是不成的。
“哦,那不知道思璇小姐是怎麼去做追星族的呢?
據我所知,orpheus是從來不在公衆面前露面的,就算想去要簽名什麼的也不太可能吧。
”
任諾略帶嘲諷地笑着。
思璇不以為:“看主持人的樣子就知道你肯定不是orpheus的粉絲,也肯定沒聽過他的最新單曲《翰玺》,不然的話,肯定會知道orpheus的粉絲群中非常火的一件事。
”
思璇說着,伸出手對着鏡頭。
她的手上,一個粉色的尾戒在燈光下散發出淡淡柔和的光芒來。
那是一枚設計别緻的尾戒,跟一般年輕人喜歡的材質不一樣,這枚尾戒,是用玉石打造的。
“這個就是我最近追星的證據。
”
思璇甜甜地笑着,還不忘用另外一隻手摸着戒指,看起來對這枚尾戒很喜歡的樣子。
“這個?
”
任諾完全不懂這些到底是什麼,看到思璇這樣對待那枚戒指,八卦之魂開始燃燒,發揮想象力之後一個不可思議的答案出現她的腦海中:“難道這個是orpheus送給你的定情信物?
”
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驚了,不約而同地看向思璇白皙手指上那粉紅色的尾戒。
之前還隻是讓人覺得很别緻的尾戒,現在一下子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意味來。
思璇的臉爆紅,下意識地反駁着:“不是的,主持人你真會開玩笑。
這個才不是orpheus送給我的呢。
不過,要是他能送我的話,我肯定會高興得睡不着覺的。
”
思璇在反駁的同時,還不忘暗示自己對orpheus芳心暗許的事實。
“大家都是過來人,都懂的。
看思璇小姐的樣子就能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沒想到我們今天居然能有一個這麼大的爆料,真是太幸運了。
”
任諾把思璇的話都直接抛在了腦後,自顧自興奮地說着。
思璇趕緊辯解着:“真的不是的。
這個尾戒。
不是orpheus送我的,是我自己去買的。
他最新單曲叫做《翰玺》,說的是一對情侶的愛情故事。
而這個尾戒,就是在一個叫做‘翰玺’的店裡買的。
據傳,orpheus就是為了這家店專門寫的那首歌,故事的主人翁就是這家店的老闆。
現在orpheus的粉絲都知道這家店了。
所以我才說,這個是我追星的證據呢。
”
任諾還是不太相信這個說法:“思璇小姐這個說法真是,太特别了。
”
“啪。
”
任若彤按下關機後,随後将遙控器甩到一旁的茶幾上,一張俏麗繃得跟誰欠了她三千萬一樣。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
如果不是友人偶然提起,她絕對不會想到居然發生了這件事。
為什麼“翰夕玉石”一下子變得這麼紅火起來?
什麼鐘情什麼深情,都是狗屁。
為什麼,為什麼好事都會被那個賤人碰上?
明明她都快破産了不是嗎?
任若彤越想越氣,顧不上腳上穿着的高跟家居鞋,一腳踹上了面前的茶幾,東西叮咚落地的聲音卻讓她的心情更加煩躁。
她付出了這麼多,甚至因為跟一個可以當她爸的老男人訂了婚,為什麼甯芮夕那個賤人還沒有得到她應得的報應,反而活得那麼好?
任若彤現在對外的身份是新銳設計師,跟娛樂圈交往甚深。
她沒想到,甯芮夕那家小店,居然一下子成為衆明星追捧的對象。
而那些小小的玉石飾品,竟然在娛樂圈掀起了一種流行的風潮。
連這個悅動董事的千金,都開始為“翰玺”說話做廣告了,這一切,是為什麼?
憑什麼她就可以過得這麼舒适?
開門的聲音也沒有讓任若彤的怒氣得到緩解收斂什麼的,反倒是來人走到她面前時也被噴了一頓。
“這就是你所謂的給我報仇?
這是笑話吧?
”
任若彤将沙發上的報紙雜志一股腦地甩到來人身上,憤怒地大叫着。
對于未婚妻的突然發怒,馮濤有些措手不及的,更多的是茫然不解。
他拿起那些報紙看了看,還是看不出未婚妻失控的原因所在:“寶貝,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了?
是誰惹你生氣了?
别擔心寶貝,你跟我說,我來幫你解決。
你可千萬不要氣壞了身體。
”
馮濤看着任若彤氣嘟嘟的樣子,小聲地安撫着。
任若彤卻根本不理會他的低聲下氣:“誰惹我?
還不是你,你不是說甯芮夕那個賤人快破産了嗎?
你不是說馬上就要把她的那家公司送給我随便我折騰嗎?
你看現在,這還叫破産嗎?
難道破産的公司會是這個樣子嗎?
”
“寶貝,你先别生氣,你好好跟我說。
我真的不太懂你在說什麼。
你怎麼能不相信我呢?
我跟你說的話還造什麼假呀?
”
馮濤耐住性子安撫自己的小未婚妻。
對于這個未婚妻,他真的是有着耗不盡的耐心。
這要是在幾十年前,絕對會被他當成荒謬的笑話。
但現在,卻是真真切切地發生了。
“寶貝,你好好跟我說。
受了什麼委屈你都别憋着,你現在身體不同往日了,必須要小心呀。
”
馮濤看着未婚妻,眼神越發溫柔。
殊不知任若彤每次被他這樣看着都覺得惡心得想吐。
如果不是因為家裡的情況還沒緩解,還需要用到這個男人,她早就……一想到自己身上都被這個男人碰過摸過甚至親過,她就恨不得用刷子将全身上下都刷個徹底。
“都是你。
你說會把那個賤人搞破産幫我出氣的,現在,她的公司卻一下子火了。
那麼多明星都在為她的公司做廣告說好話,你還說她會破産,這不是笑話嗎?
你不會也是被那個賤人給迷住了,所以在拿謊話忽悠我吧?
”
任若彤忍住那種惡心想吐的感覺,憤怒地捶打着面前的男人。
馮濤把她的這些小動作當成了打情罵俏似的撒嬌,殊不知自己面前這個女人心裡是真的恨不得直接将他千刀萬剮了事。
按住未婚妻的手,馮濤的神情也由漫不經心變得凝重起來:“你說現在很多明星給甯芮夕的公司做廣告?
這怎麼可能?
她哪來的錢?
請明星代言的錢足夠她再開一家分店了。
她要是有這樣的财力怎麼可能一開始就不直接開一家大的店?
寶貝,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
我當初答應你的自然會做到。
”
任若彤瞪圓眼睛看着男人:“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我朋友跟我說,現在圈子裡的明星,無論男女都以帶翰玺玉石的首飾為流行。
這樣下去的話,翰夕玉石怎麼可能破産得了?
”
馮濤也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他皺着眉想了想,安耐住那點點的不安,又将之前的報紙拿起來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寶貝你先别急,等我去打個電話問問。
到時候就知道情況了。
放心,就算甯芮夕真的想出了什麼辦法紅火了一下,我也還是可以照樣把她折騰得一無所有。
我之前答應你的事都還記得呢,整掉她,隻是輕而易舉的事罷了。
”
聽着馮濤這麼說,任若彤煩躁的心情終于好受些,隻是想到馮濤之前也是這麼誇的海口,現在那個賤人卻好好的甚至是更風光了,所以連帶着看向他的眼神裡都帶上了一種不信任的懷疑。
馮濤被這個眼神給刺激了:“寶貝,你别不相信我。
這一次是意外,我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所以才出現了這件事。
我現在就去找人調查清楚,放心,我很快就會給你一個說法的。
”
看着任若彤那嬌嫩的臉,馮濤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那嫣紅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