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時間,暗夜一行就到達了這海之角的入口處。
立在那入口處,還沒進入,就能感覺到那滾滾熱浪撲面而來。
尼瑪這要有多熱才行?
還沒進入,就直接的能把人的皮膚給燙下一層的節奏?
暗夜微皺額心。
看到暗夜郁悶皺起的小臉,天帝獨孤達天勾唇淺笑。
衣袖揮動間,這海之角的地域上空有烏雲密布,轉瞬大雨傾盆。
“哎?
這個好,我也要學。
”這可比那前世那人工降雨還要牛逼的節奏啊,暗夜扯着天帝獨孤達天的衣袖,急急出聲。
“好,不過修習法術要一步一步來,等娘子的能力達到能修習這個法術的時候,夫君我一定傾囊相授。
”獨孤達天用暗夜入懷,在暗夜額頭留下一吻。
“……”原來自己這個菜鳥還不能修習這個法術啊?
一定要早日集齊那盔甲,獲取裡面全部神力,這樣的話,能力問題迎刃而解的不就?
暗夜對于那集齊盔甲,心裡更是迫切。
等到那炙熱氣息降低不少,天帝獨孤達天收回那法術,海之角上空立刻雲散霧去,晴朗太陽當空照。
握緊暗夜的小手,天帝獨孤達天帶領那天兵天将進入這海之角。
海之角入口狹窄,可進入其中,卻是豁然開朗。
目擊所處,一片無邊平坦,寸草不生,整個的海之角寂寥空蕩。
這樣的地方,那盔甲分片會藏在什麼地方?
貌似也沒地方可藏吧?
暗夜這邊觀察着那海之角的地形,那邊天帝獨孤達天已經安排好了那天兵天将的人員分配,指揮那天兵天将開始地毯式搜查。
“這裡面,怎麼會寸草不生?
即便是這裡氣候異常,也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前世那荒漠裡面,怎麼的也有那綠洲水源,同樣的炙熱難擋,也不像這海之角淨版的一無所有不是麼?
“這裡,額,萬年前發生了一次,額,決戰。
”被暗夜問起,天帝獨孤達天的臉頰有可疑的紅色泛起。
萬年前因為這魔尊濮陽覺醒的闖入天族尋那綠兒,天帝獨孤達天和這魔尊濮陽覺醒在這裡,決鬥了三天三夜,把這裡的環境全然破壞,才造就了現在這海之角氣候異常,寸草不生。
如今這個事情被重新提起,天帝獨孤達天隻覺得尴尬非常。
畢竟,暗夜是全新的暗夜,即便是綠兒的轉世,可已然除了外貌其餘的全不相同。
“……”又是和那魔尊濮陽覺醒有關系?
暗夜驚覺,貌似很久的時間,都沒有在那夢中見到過魔尊濮陽覺醒的出現。
難道,出了什麼事情?
原來的每次入夢,都急切的提醒自己去尋覓他的蹤迹,如今,究竟是怎麼了?
這魔尊濮陽覺醒,暗夜對他有深深抵觸,隻因為他對那綠兒的癡情獨霸,決不允許這綠兒身邊有其他任何一個男人的存在,即便是萬年後的綠兒已經和原來的完全不同,而是一個全新的暗夜,那也絕不允許。
如果最終尋覓到那魔尊濮陽覺醒所在,那自己救與不救,也是很糾結的問題。
一面,這魔尊濮陽覺醒對于那綠兒的癡戀炙熱深情,自己感同身受,為之感動心疼;一面,這魔尊濮陽覺醒再次現世,會因為自己身邊的幾位夫君,在五界之内掀起怎樣的狂風暴雨,都未可知。
“娘子生氣了麼?
”看到暗夜皺起額心久久不語,天帝獨孤達天以為這暗夜在生自己的氣,弱弱開口。
“嗯?
怎麼會?
已經過去了不是麼?
”天帝獨孤達天那小心翼翼模樣,讓暗夜那唇角勾起大大弧度。
“娘子,有你真好。
”把暗夜擁入懷中,天帝獨孤達天滿心滿足,不禁感慨。
“我也是呐,夫君。
”玉臂回擁着天帝獨孤達天那精壯腰肢,暗夜靠在天帝獨孤達天那寬厚兇膛,聽那有力心跳,微閉了眼睛,安心甜蜜。
海之角面積很大,在這海之角待了五日,那搜查的地域還不到這整個海之角的十分之一,暗夜不由得着急。
這樣的節奏,要在這裡待上兩個多月?
還不一定能找的到吧?
從混元境内招出那小火鳳和小蛋蛋以及那金龍,讓它們也加入這尋覓盔甲分片的隊伍,暗夜拉着那天帝獨孤達天,閃身進入那混元境内。
調整時間差,讓這混元境内的一日就是那天族外面的一個月,暗夜帶天帝來探望這一直待在混元境内的至善。
“娘子?
”看到暗夜前來,至善自是驚喜不已。
“夫君,我來介紹一下。
至善,我的第四位夫君;天帝獨孤達天,我的第八位夫君。
”一手一個,暗夜分别握上至善和天帝獨孤達天的大手,為他們介紹。
“至善兄,小弟有禮了。
”早知道這混元境内住着暗夜一位夫君,隻是一直不曾見到。
聽到暗夜的介紹,天帝獨孤達天立刻抱拳行禮。
“……額,達天兄弟無需如此客氣。
”至善有點愣神,整日裡那無波無瀾的表情皲裂。
天帝獨孤達天稱呼自己什麼?
至善兄?
還有,第八位夫君?
那第七位夫君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暗夜納冥王魅拓延凝為第七位夫君,除卻這天帝獨孤達天和她自己知道,其餘的幾位夫君都還暫時不知情,這至善不知,也是情理之中。
“那個,冥王魅拓延凝是我的第七位夫君。
”介紹了這天帝獨孤達天的排行,自是要讓至善知道自己那第七位夫君是誰,暗夜為至善解惑的同時,也自己覺得有點臉紅。
畢竟,那個,是吧?
自己納夫的速度确實有些快了點。
“……額。
達天兄弟請坐,娘子也坐。
”至善隻覺得自己娘子太過彪悍,這納了魔族之王天無涯後,竟是相繼的把冥王魅拓延凝和天帝獨孤達天收入家門?
“夫君,那個,不會是生氣了吧?
”暗夜立在至善身邊,仰頭望向至善的表情。
“怎麼會?
隻是在想,這把八位夫君,何時才能輪到一次侍寝的機會?
”暗夜那微憂眼神,讓至善唇角勾起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