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治還是你有辦法,跟真臘玩點暧昧,扶南國立即就服軟了!
”
甘甯看着手中簽訂的盟書還有一條條細則條款,高興的嘴都合不上了。
上面明确寫明着,從此以後沙城(包括沙城)以南盡歸大漢,扶南國向大漢稱臣,除了上供之外,還要賠償八百萬錢的新币!
當然雖然扶南國認慫當小弟了,大漢卻也會給與他們一些好處,第一是雙方通商,大漢會向扶南國兜售禁運之外的大部分商品,以豐富他們的生活品質,提他們的生活水平。
而且沙城以南全部開墾成為農耕地,扶南國人可以到大漢的境内裡務農,賺取錢财,為扶南國提高财稅收入。
而且東萊海軍會大力采買大米。
有了這樣的利好條件,混盤盤心裡雖不痛快,到也沒耽擱,很快簽訂了盟書。
畢竟沙城以經是事實屬于漢軍,以南地區也是水網密布的荒地,他到不是很在意,這樣的荒地扶南國有很多。
唯一膈應他的臣稱,在滅國與死亡面前,他還是知道選哪一樣的。
跟漢軍談妥之後,沒有了南面之憂,扶南國有精力重新收拾真臘。
很快二國就爆發了愉快的戰事。
當然這一切都跟漢軍沒啥關系了,不過在走前,辛評對守沙城的将領們道:“多注意那個叫範蔓的人,此人能曲能伸,現在又是扶南國王最受重用的大将,怕不是一個善茬!
”
接着來,海軍戰船繼續南下,而且帶了幾十個扶南國的向導,開始沿着扶南國的海岸線航行,很快往西去的海面被一條長長的山脈擋住,他們便開始向南航行。
很快扶南國人告訴他們,到了一個叫都元國的海域。
都元國與扶南國隔海相望又陸陸相連,與扶南是仇敵關系。
正是混盤盤想繳獲漢軍戰船,然後海路攻滅的國度。
當然漢軍的到來,同樣沒有收獲什麼友誼,甘甯等人在一次武力打擊了都元國,都元國不得不老實下來。
都元國在往南就是皮宗!
皮宗就是後世的新加坡,及新加坡以南各島嶼組成的一個海國。
打服了皮宗,甘甯等人總算是到達了第一次南海航行的目标。
接着在皮宗休整考察了半個月,然後起航從南面島嶼北返。
然後一路經過後世的馬來西亞、菲律賓。
當然一這路比來時順了很多。
因為此時這一片島上還沒有國家,基本是部族土著。
…………
在所有黑山軍都上船使離之後,許定這才領着最後的将士離開河内。
這一次的收獲是挺大的,收下了黑山軍近六十萬的人馬,在加上從魏郡弄了幾萬百姓。
許定是相當滿意的。
大船航行在黃河之中,一路東下,暢通無阻礙,很快要就出東郡,這一夜江風很急,吹得刮臉。
戰旗發出像要撕裂,吞噬人心的怪風。
江水的波紋一浪高過一浪。
正是月黑風高之時。
暮然一道炭黑的影子在船倉内映射之下一閃而過。
值守的前衛将士朝着窗外瞄了一眼,發現沒有什麼事之後,搖搖頭,揉了揉眼睛。
待他轉身回來之時,赫然看到一個黑衣人出現,剛要做出反應,便被打暈了。
接着黑衣人蹑手蹑腳,小心翼翼的摸了進去,很快到來許定睡的船倉。
用劍微微挑開,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黑衣人很快接近了床榻邊,看着床上正睡得極香的許定眸光射出一摸殺意,嘴角同時勾勒出一道弧線,然後運劍,使出最快的一擊刺向許定的咽喉。
許定此人武藝極高,天賦異禀,黑衣人作為天下最聞出的邪劍客,自然不會去刺許定的心髒。
因為常年做殺手的刺客都知道,有些人的心髒不一定在右邊。
沒有人可以告訴他許定的心髒跟正常人一樣。
所以一擊必殺的下劍之處,當任不讓的在脖頸的咽喉處。
不管多麼強大的生命力,沒了頭顱那就真的是死了。
咽喉是人最薄弱處之一,隻要這裡被劃出一道口子,神仙都救不活。
而且黑衣人非常相信自己的實力還有劍的鋒利。
隻是劍鋒快要刺到許定脖子處時,沉睡的許定身體猛然消失在了床塌之上,接着一道勁風掃來。
黑衣人驚駭之餘,收劍回擋。
他的劍法同樣快而邪門,看似不救,卻實實在在的逼着許定收回了拳腳。
“你是何人?
”立在倉們前的許定問道,将黑衣人的退路給擋住。
黑衣人露出一抹邪笑,調整了站立的姿勢與方位回道:“我是董卓的人!
”
“哈哈哈,董卓的人,有趣!
”許定聽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笑問道:“我問的是你自己!
”
黑衣人愣了一下,旋即道:“小人鄧展,江湖人送雅号邪劍仙,聽聞君侯所習劍法乃出至王越之手,特來領教!
”
“鄧展!
有所爾聞!
”鄧展這人号稱三國三大劍客之一,許定多的少還是有所爾聞的,不過讓他疑惑的是,曆史上他應該是曹操的人,至于現在這就玩味了。
“既然侯爺聽過鄧某,那我們之間就隻能一決生死了。
”鄧展其實雖與王越等人齊名三大劍客,但是他一直被王越死死壓着,名聲隻傳于江湖之中,在大漢百姓耳中所知則少。
所以他一直不服氣,既然許定學了王越的王家劍法,又号稱大漢第一人,那麼擊敗許定,自然就勝了王越。
所以有這層心思,自然是接了這個刺殺任務。
其實王越也有跟許定提過一次鄧展,不過對他的評介并不高,劍道天賦高,然心性邪。
所以他也猜出大半鄧展所來的第二個目的,遂道:“很好,今日我們即分高下,也決生死!
”
“即分高下,也決生死,哈哈哈好!
”鄧展聽完這八個字,念道了一句,感覺非常滿意。
這才是他邪劍仙的追求的,威海侯董我啊。
大笑數聲之後,鄧展步伐一變,身如鬼魅的刺向了許定。
許定身形未動,揮起手中的劍左右舞動,隻見陣火星四濺,魅影閃來閃去,寒光掠掠,劍影飄飄,煞似兇猛。
短促的兵刃交接之聲響過,很快倉室内安靜了下來。
唯有滴答滴答的皿珠落木闆之中,映紅一朵朵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