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六,豹子通殺莊家赢。
”
随着這一聲唱報,頓時整個賭坊沸騰了。
“直娘皮的,真的是豹子通殺!
”
“我去這小子這麼神,這都能猜中。
”
真的是嘩了狗一大片。
大部分的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或者叫所有賭客都不敢相信。
傻窮小子竟然賭對了。
“小兄弟這是你的20500錢,請收好。
”股手将大小注上的錢全收進後面的紅色籮筐裡,然後從一個綠色的籮筐裡點出串成串的新币。
賭坊為了方便給客人算帳,不光有點好的一貫的大吊1000錢,還有半貫的小吊500錢。
區區二十文,根本不值一題,卻可以積攢好名聲,這筆買賣做得不虧,所以賭坊很大方的賠付給了許定。
許定也沒有矯情,收下後,拿出那半貫小吊給一直與他作對的某富商道:“勞煩将你那個裝錢的箱子賣給我。
”
某富商臉不由的抽了抽。
好吧他輸得啥都不剩了,就剩下原來裝錢的箱子。
如果不拿許定這半貫,他可能要流落街頭了。
猶豫了一下,最後他還是接過了這增貫,将一無是處的錢箱賣給了許定。
許定拿它裝上錢,然後抱扛起來轉身而去。
留下還沒有回過神的一衆賭客。
好麻,鄉巴佬赢了大錢,他們一個人輸得叮當響,心裡可不是滋味了。
某富商握着那增貫錢,看着許定離去的背影,踟蹰了一下,最後一咬牙追了出去。
“回家!回家!
買了糖糕回家……”易三娃的意識雲團飄了,是真的飄了,在空中飄來飄去,高興得飄了。
四十貫錢,他想都不敢想,現在許定幫他赢到了。
間接的也是他的,原本對許這個闖入奪取他身體控制權的神秘力量很畏懼的他,一下子不害怕了。
竟然飄在空中,傻傻的不斷喃着。
“汗!
你丫對糖糕是有多執拗,行吧,給你買十份的。
”反正錢得來的容易,許定找到城裡賣糖糕之地,一口氣真的給易三娃買了十份的,然後就讓易三娃提供回家的路線,按着指示出城。
出場不久,許定突然鑽進了雜草叢中,很快一個肥胖的身影扭曲着追到了他原先站的位置。
朝着前方張望了一眼,不由可惜的說道:“哎!
竟然追丢了,這傻小子跑得真快!
”
“肥佬你說什麼?
”暮然,富商的身後響起了許定的聲音,富商頓時吓了一跳,轉身過來看到是許這一,這才拍了拍兇口道:
“吓死了我,我還以為誰要謀财害命。
”
許定看到這個在賭坊裡一直跟自己對着賭的肥佬冷笑道:“你還有資本讓歹人對你起劫掠欺淩之心嗎?
”
某富商頓時臉黑了半邊,臉色讪讪道:“哼,你以為賭坊輸的那些能叫錢嗎?
我擁有的财富你想像不到,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綁架我,然後謀奪我富可敵國的财富。
”
“富可敵國?
你行嗎?
你以為你是大漢十大豪商,還是八大諸侯。
”許定忍不住嘲諷道,他實在想不出這個胖子跟着自己幹什麼。
輸得一窮二白了,還在裝大歀。
“我!
”某富商被對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好了,沒事别擋着我回家的路。
”許定推過比自己胖了一倍的某富商,然後往前邁步。
某富商道:“等等!
小兄弟我有一件發财的好事你要不參與,跟着我幹,你的身價立即就能增長百倍,千倍,你的錢會變得比現在還多百倍千倍。
”
“哦!
跟你幹,你是幹什麼的?”許定問道。
某富商見許定有興趣了,忙笑道:“小兄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南天,表字……哎,表字這種高雅的東西就不說了,說了你也不懂,其實我是做糧食生意的,我以經打通了關系,你隻要跟着哥哥我入股,我們将這糧食倒騰一下可以賺上個天價,小兄弟要不要拭拭!
”
做糧食生意的。
倒騰糧食?
這是許這沒有想到的。
很是意外,因為威遠島的糧價很低,而且儲糧一直是最充沛的,要是在島上販賣糧食顯然是個虧錢的行當。
但是聽這個叫白南天的富商的言下之意,大概是想從威遠島往外運糧食,如此才能賺到錢。
這到是讓許定心生一些警惕,不過他還沒來得急套取白南天的話,四周有了動靜。
“白胖子你說的發财大計估計要等一會在談了,現在就有一莊刀口上舔皿的生意送上門來了。
”許定朝着左右撇了一眼,然後對十一道:
“十一,給我共享獵豹的速度還有犀牛的氣皿之力過來。
”
十一立即回道:“好的主人,現在為你享獵豹的速度還有犀牛的氣皿之力,本次共享消耗20000萬錢!
”
白南天有點蒙道:“小兄弟你說什麼刀口上舔皿的生意?
你别吓唬我,我可是正經的商人!
”
許定笑道:“你不該來找我的,你以為賭坊的錢這麼好拿。
”
許定話畢,四周以經知道自己暴露的打手就沒有在隐藏了,而是成圓形圍了上來。
初略看去,人數少不得有十五六個。
白南天這才明白許定的意思,一臉驚恐道:“這這這……”
“小兄弟你是自己了斷還是我們來。
”賭坊裡的那個絡腮胡子的負責人,提着刀一步步靠近。
許定道:“你們這麼明目張膽不好吧,這天還沒黑呢,怎麼也要等到夜黑風高才好動手,難道你們沒混過江湖。
”
“哈哈哈!
小兄弟果然還是這麼幽默,不過你不覺得這裡挺偏僻的嗎?
幹麻要多事等到天黑。
”賭坊裡的那個絡腮胡子的負責人笑道:
“通常來說,月黑風高是放火的好時候,小兄弟就不用火葬了,我們會一刀一刀的将你的肉割下來的。
”
“這位大爺你們在說啥,啥天黑了,為什麼我什麼都看不見了,我什麼都看不見了。
”
白南天這個胖子眼皮一翻,露出一雙白魚眼,端是滑稽,像一個真瞎子一樣伸手向前探了探,然後步履蹒跚的走了起來。
“……”許定!
“……”賭坊打手們!
“看不見了,怎麼不說你聽不見了。
”賭坊裡的那個絡腮胡子的負責人感覺智商受到了侮辱,冷聲道。
“啥!
啥!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天呀,我不光瞎了,現在還聾了,這讓我以後怎麼活呀!
讓我怎麼活呀!
”白南天抱頭痛訴,使勁的甩着腦袋,雙腿不斷的小小前移。
“……”許定!
“……”賭坊打手們!
過份了哈,演戲也得分個場合吧。
絡腮胡子忍無可忍,沖上去一刀揮劈過去喝道:“既然聾了、瞎了,那就不用活了,我送你去投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