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像霸王龍這種生物,進化十分的艱難。
所以,一旦它們族中有龍進化成功,那瞬間,二級的霸王龍王便可以在肉體上匹敵許多三級的生物了。
而這隻霸王龍,王昊看過去,按照它的高比例和它旁邊的利爪猴王一比較的話,王昊驚訝的發現,這隻霸王龍的身高,恐怕有二十七八米高了。
哪怕就是在獸群之中,它的高度,也算得上是鶴立雞群了。
三級的利爪猴王,在它的身邊,就像是河馬身邊的一隻小猴子一樣,身高隻達到了霸王龍王的大腿根的高度。
這麼巨大的霸王龍王,先不說它能否攀登上華城的城牆。
哪怕它就是上不了華城,它也能憑借身高的優勢随随便便的就對華城上的戰士造成傷害。
隻要它能到達華城的邊緣,它隻需稍微朝前探頭,便能攻擊到華城的戰士。
所以,在王昊的心中,這隻霸王龍王,被他列入了第二危險的名單。
雖然霸王龍王的體型和高度遠遠的超過了巨象王,但是看上去的話,貌似它并沒有破壞華城城牆的本事,所以風險才被王昊排在巨象王的後面。
除了巨象王和霸王龍王外,剩下的生物中,當屬一隻五彩斑斓的巨蠍王最讓王昊側目了。
巨蠍王的體型和巨象王還有霸王龍王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提。
甚至就連許多的二級生物,這隻巨蠍王都比不了。
但是,巨蠍王之所以能夠引起王昊的側目,除了一方面是它身上的色彩太過絢爛外,最主要的還是巨蠍王所立的地方,方圓二十米内,一隻其餘的生物都沒有。
從那些生物不敢靠近巨蠍王二十米内的表現就可以看得出來,它的毒性,絕對不一般。
這樣的大型毒物,哪怕就是死,也要遠距離将其轟殺的。
因為很明顯巨蠍王身上的毒素能夠随着空氣傳播的。
至于能夠傳播多遠的距離,那就隻有天知道了。
萬一它死在城牆下面,然後毒素随風飄到了城牆頂上去了,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觀察完了外面的情況,王昊知道,今天,一場硬仗是跑不了的。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牆上的戰士們在冷雨中守了一宿,當真都快凍僵了。
好在這個時候,換班的戰士們終于吃完了飯,依次登上了城牆。
按照程序交接完之後,夜班的戰士也能去喝碗姜湯驅驅寒了。
有很多人不是很明白大荒的天氣,不明白為什麼夏汛就要來了冬眠的動物還麼有蘇醒,天氣還是這麼寒冷。
其實,大荒的夏汛,隻是一個天氣開始轉暖的标志,并非是說這個時候,夏季就要到來了。
大荒的甜果,冰雪融化之後才成熟。
而甜果成熟後,就會開始下雨。
連綿不絕的陰雨天氣造成河流水位上漲,因此才形成了夏汛。
如果硬是要歸類的話,大荒的夏汛,被稱之為春汛更加恰當。
之所以叫做夏汛,是因為寄托了大荒人對溫暖的夏天的期盼。
也可以解釋為夏汛過後,天氣就會暖和起來。
所以,每年像狗熊這些大型的食肉動物,都是夏汛末期從洞中蘇醒,然後在河邊毫不費力氣的吃上一頓全魚宴的大餐補充體力。
而龜蛙昆蟲之類的生物,直到夏汛徹底過去了,溫度上升到十度以上的時候才從洞穴中鑽出來。
而現在這個日子,正是采摘甜果的日子。
距離夏汛開始,還有三五天的時間,距離夏汛徹底過去,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
因此,那些冬眠中的生物們,現在出洞,都算是提前結束冬眠了。
交接班完畢,天色已經大亮了。
大荒人,對于環境有着一種超乎尋常的适應能力,并沒有因為在雨中作戰而抱怨什麼,因為大家都知道,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在城牆上面恐高的人,經過昨天一天的訓練,現在已經差不多适應了。
其實他們恐得不是搞,恐懼的是他們自己内心的害怕。
雨水随着天亮,不僅沒有變小,反而稍微加大了一些。
王昊站在城牆上面,看着城外的獸群,手一揮,利用系統下載了一個望遠鏡。
望遠鏡的工藝并不是非常複雜,而玻璃,理論上來說,古代的時候也能燒制。
所以,望遠鏡隻需要二級系統便能将其下載下來了。
利用望遠鏡,王昊再看獸群,可要看得清楚得多。
這一看,他發現,獸群的規模雖然宏大,但絕大多數的野獸,都不怎麼适應現在陰雨綿綿的環境,同族之間相互擠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呢。
王昊更是發現了,普通的野獸裡面,有許多這個季節不應該出現的野獸,經過一夜的雨淋,已經倒在地上沒有了生息。
這麼看來的話,這場雨,還算是幫了自己不少的忙,使得獸群非戰鬥減員了不少。
“族長,現在天已經亮了,那些獸群為什麼圍在外面不攻啊?
”身邊,一名黑甲軍對着王昊問道。
“現在天氣太冷,野獸可不知道運動取暖的道理,可能它們再等雨停吧。
”王昊回答道。
“可是現在雨好像越下越大了啊!
”這名黑甲軍又問道。
“獸群也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我估計,攻城要不了多久就要來了。
”王昊放下望遠鏡回答道。
“當!
”
正當王昊和這名黑甲軍說話的時候,一道綿延的鐘聲響了起來。
鐘聲是從大河北面開始響起的,這道鐘聲代表的含義是他們那個方向,怪物攻城開始了。
王昊一回過頭,便看到大片大片的硝煙升了起來,這是火箭發射後留下的情景,看樣子,他們那邊,已經打起來了。
這道響起來的鐘聲,就好像是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粒石子一樣,打破了現在的平靜。
“昂~~~~”
巨象王擡起了頭,大聲叫了起來。
随後,巨象王身後的象群紛紛跟着一塊叫了起來。
象群發出的聲音,直沖天際,聲音又整齊劃一,就好像是戰争的時候,吹響的進攻的号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