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文!
”
嘴上念叨了一句,莫舒心便急匆匆的走了過去,臉上充滿了驚喜。
“天文!
是你嗎?
天文?
”
被莫舒心叫做天文的卻是唐伯虎的義子唐風也就是昔日的關斐。
莫舒心走了過去便想抱他,然後将懷裡的孩子遞給唐風看。
“你快看啊!
這是我們的孩子!
”
“孩子很可愛!
”唐風似乎對莫舒心一點印象也沒有,冷冷道:“隻是姑娘你是誰啊?
我好像不認識你啊?
我的名字也不叫天文啊,我叫唐風。
你可能是認錯人了!
”
唐風對過去的事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對唐伯虎給他編造的身世深信不疑。
在他眼裡他的義父唐伯虎就是神。
“義父,這姑娘你認識嗎?
”
将莫舒心的手拿開唐風走到了唐伯虎面前,冰瓊看着突然出現的壯漢,還叫着自己丈夫為義父,不由狐疑的看向了唐伯虎。
唐伯虎有些尴尬,對冰瓊道:“這是我的義子,别誤會啊!
”随後指着冰瓊對唐風道:“風兒,這是你的義母,你以後要好好孝敬她啊!
”
“風兒會的!
”唐風連連點頭,“可是,那姑娘為何叫我天文啊?
”
正說着舒心卻也走過來了。
似乎也醒悟了,“剛剛對不起啊!
我認錯人了。
”說完便走了。
發生的這麼一個小插曲卻被朱壽看在眼裡,莫非未失憶之前的唐風認識這女子?
算了,眼下還是不管了。
“殿下!
我将唐風帶來是不是一個錯誤啊,我要解釋一下,您讓我找順天府尹,我怕找一個不夠便想将京官全找來,您也知道京官很多,我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而且還要找證人,正郁悶呢剛好我就遇到了老唐家的公子,所以就讓他幫我忙了緊接着他聽說老唐在這裡便也跟着來了。
我這麼解釋您能明白嗎?
”
朱壽不耐煩的點了點頭,“好了,将他們帶回去吧。
”
崔行遠一愣,“帶回去?
帶回去幹嘛?
您要的證人我也帶來了啊!
”
“現在不需要了!
”朱壽連連搖頭,“你先讓他們回去,我待會再給你解釋為什麼。
”
“哦!
好吧。
走吧!
走吧!
都回去!
”打發走崔行遠,朱壽看向了南宮先飛,“愛一個人沒有錯,但她不愛你,你就要放她走,隻有放她走才是愛她,你今天所做的真的是愛她的表現嗎?
”
南宮先飛搖了搖頭,“不是,今日的事還要多謝殿下,不然先飛這輩子隻能當個惡人,沒有機會悔悟。
現在先飛對以往做的壞事很後悔,明日我就去那些被被我禍害的百姓家賠禮道歉,打罵我也絕不還手!
”
朱壽點了點頭很是欣慰,“你有這樣的覺悟很好!
”
南宮護和南宮先行也向朱壽投來感激的目光,“殿下,我兒能夠有這番悔悟,可真是多虧您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女子和您的心腹是一對,我看今天就借我的地給他們辦婚禮吧!
”
“那敢情好啊!
”朱壽沒有拒絕,現在不辦以後也要辦,不如就今天辦了吧。
就這樣,本是南宮先飛和冰瓊的婚禮,最後再朱壽的幫助下成了唐伯虎和冰瓊的婚禮。
接着朱壽就參加他倆的婚禮。
之後便将慕容家的老宅子送給唐伯虎作為他們夫妻倆的新房。
唐伯虎是朱壽衆兄弟中第二個結婚的,不知他能不能改變以往風流的性格,好好的待冰瓊。
如果冰瓊知道他的風流史還會不會嫁給他?
這都是未解之謎,日後見分曉。
唐伯虎既赢得了美人,有得到了朱壽贈送的大宅子,崔行遠那叫一個羨慕。
心道:“三個大宅子已經送出去兩座了,還有一座,如果我結婚殿下會不會将那最後的一座宅子送我啊?
”
想到這裡崔行遠就心動了,便想找時間向朱壽提他心上人的事,或許沒有唐伯虎轟轟烈烈但也是一段愛情吧?
朱壽沒有理由不讓他娶妙妙。
耐心等待時機向朱壽提,可接下來他就有些急了,這會兒來向朱壽敬酒奉承的人不斷,他根本沒有機會說話。
靈機一動!
眼下也就隻有這麼一個主意了!
“殿下,上不上廁所啊?
”終于找了一個說話的機會,崔行遠連忙問道。
他想将朱壽叫開然後再給他說,在這裡說未免有些讓他難為情。
朱壽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道:“不上,我這酒才喝一點呢。
”好不容易有個暢飲酒的機會,怎能不喝個痛快?
上廁所?
上廁所多耽誤時間啊。
“哈哈!
太子殿下年紀輕輕就如此海量,在下佩服啊!
實在是佩服!
”一個鄉紳笑道,
朱壽聽了雖有些驕傲但表面上依舊表現出從容不迫的樣子,連連謙虛道:“哪裡!
哪裡!
王老爺誇大了,本太子隻是沒事喜歡喝幾杯,可能酒量就上來了。
呵呵呵。
”
“哈哈哈。
”
又喝了一會兒,崔行遠又道:“太子,咱們上廁所吧?
”
朱壽頓了頓道:“廁所有什麼啊?
幹嘛非得攔着我去廁所,你想上去就是啦!
怎麼?
找不到廁所?
”
“對啊!
對啊!
您帶我去吧?
”
“我也不知道啊!
你找個人随便問問不就完了。
”朱壽有些煩了,喝個酒都喝不舒心。
“......”
這一頓酒一直喝到了晚上,朱壽雖喝了不少但酒量很好沒有醉。
“酒也喝的差不多了!
小護!
”
“小人在!
”南宮護恭恭敬敬的站了出來,一臉笑容。
被朱壽叫小護南宮護并沒有覺得有什麼,可其他人看到這場面對南宮護平時嚴肅的印象徹底改變了。
“你看,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
我該回去了。
趁着還沒有醉我要馬上回去,還有一大批奏折等着我呢。
”
南宮護猶豫了一下道:“那小護就恭送殿下了!
”
擺了擺手,朱壽帶着一行人就走了。
“恭送太子殿下!
”
崔行遠喝的醉醺醺的,最後也沒能提出來。
朱壽見他醉的厲害便派人将他送到駐地,自己則獨自回皇宮。
馬車一路飙到皇宮,到了皇宮已經是深夜了。
好在看班的是夏冰川,他看班一直都是盡心盡力,夜班也不休息。
朱壽很容易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