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瑾眼淚唰唰唰的就流了下來,他實在是太想回來了,軍營裡的日子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何況他隻是半個人。
“太子,您保重!
我一定會努力做菜!
做出令你滿意的菜!
”劉瑾下定了決心,這個皇宮他一定要回,這些年的侮辱他也要一一找回來。
朱厚照你不要給我機會!
一旦給我機會我必定殺了你!
報仇!
報仇!
報仇!
我恨你!
我恨大明!
我為你、為大明做了那麼多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一腳将我踢開,說踢開就踢開一點也不念舊情!
我恨你!
!
!
劉瑾内心憤怒到了極點,他好像變了一個人,現在他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複仇!
報仇!
殺死朱壽!
劉瑾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内心已經開始咆哮了。
朱壽也想不到,劉瑾叛逆會是自己逼出來的。
防不勝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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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回去了,留下了一臉懵比的衆人。
“做菜?
搞什麼?
”嶽雲平一副呆愣的表情,他不知道朱壽和劉瑾會有一個關于菜的約定。
“咳咳!
好了,現在咱們談正事吧。
”朱壽清了清嗓子,開始交代關于抗蒙的大事。
蕭衍道:“請太子明示!
”
“此次鞑靼擾亂我國邊境,這次咱們反擊戰我準備派雲平挂帥。
蕭衍你為軍師給大軍出謀劃策,龍忌任副元帥,項笑羽擔任先鋒。
可以疑問?
”帥這個職位在明朝是沒有的,這是朱壽加上去的。
當然僅限他的軍隊。
蕭衍道:“蕭衍沒有意見,太子的這個部署可謂是天衣無縫。
”
“哈哈!
”朱壽仰頭大笑,“蕭衍什麼時候也學會阿谀奉承了。
和唐伯虎那家夥學的嗎?
”蕭衍給他的印象就是默默無聞、冷淡,偶然這樣拍他馬屁他還真有點不适應。
蕭衍露出尴尬的表情,“蕭衍隻是說實話而已。
”
“哈哈!
”朱壽狂笑不已,聽到蕭衍說這話他特别的有優越感。
很是難得蕭衍也會這麼誇一個人,對蕭衍的印象,朱壽一直覺得就是一個冷面書生。
嶽雲平皺了皺眉道:“這次您不親自出馬嗎?
”雖然嶽雲平挂過一次帥,可沒有朱壽在他還是感覺沒有安全感,畢竟朱壽帶給他的震撼感實在是太大了。
朱壽點了點頭,“這次我去不了了,你也看到了皇上去巡遊祭祖了。
讓我在這裡監國,我走了這個國家可就沒人了。
所以我去不了。
朱壽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好吧!
”嶽雲平也是一副遺憾的表情。
“這次有你統帥大軍我相信你能夠表現的比我還出色。
”朱壽對嶽雲平的能力很清楚,他是一個難得的帥才。
有勇有謀武功還好。
由他親率大軍朱壽是一萬個放心,何況還有蕭衍這個天下第一聰明人陪同,對他朱壽實在是沒有什麼好交代的。
除了說些鼓勵的話,若再加上一些大問題小問題的叮囑,那豈不是亵渎了帥才這兩個字?
嶽雲平向朱壽投來感激的目光,能夠被朱壽賞識他感到十分榮幸。
于是拍兇脯保證,“雲平定不辜負太子的期望!
一定将鞑靼趕出去!
為太子粉身碎骨在所不辭!
”
“好!
加油幹吧!
以後我不在大軍就由你統帥,玄機營的指揮使以後就又阮應天擔任,這麼久了玄機營的那幫弟兄應該服他了,讓楊鵬程擔任右軍師,蕭衍為左軍師。
”朱壽考慮了一下,各自的官職也該調動一下了。
以前玄機營有三名指揮使,那是因為營裡弟兄多數都為草寇出身,怕一個管理不了,現在他們都軍事化了,不會再有問題了。
阮應天磨練了那麼久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再讓嶽雲平和楊鵬程協助實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那我和蕭大哥就先回去準備了!
明日出發?
”
朱壽點了點頭,“嗯!
明日出發。
大營裡留下三千營和一些戰鬥力不強的兄弟看家,能打的都帶過去,這次勢必将鞑靼小王子的軍隊給滅掉!
留那麼久始終是個隐患,當初就該乘勝追擊的。
”
嶽雲平極為惋惜的一拍額頭,“當初我就該追過去的。
”
“估計那時候那邊的莫斯科公國的領地也已經成我們大明的版圖了。
”蕭衍也是說道,
現在說再多也晚了,朱壽隻得擺手讓他們别說了,越說越覺得虧。
“好了!
時候不早了,你們回去準備吧。
”
朱壽已下了逐客令按道理來講他們應該施禮回去了,可嶽雲平卻絲毫沒有走的意思,和朱壽面面相觑,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
“殿下,鐵皿營操練的差不多了,他們也希望上戰場......”說到這裡,他還有些欲言又止,唯恐多說了話。
朱壽卻不以為然,鐵皿營剛剛成立差不多一年,操練的力度朱壽是知道的,這次沒有提到他們是有所顧忌的。
鐵皿營的兵将均是蒙古人,讓蒙古人打蒙古人朱壽有點不忍心,最重要的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比如兵變,手下留情等等問題。
這都是不得不考慮的因素。
考慮再三朱壽還是決定讓他們去,既然他們都已經給嶽雲平打完報告了,那就說明已經下定了決心。
如若不讓他們去确實有點影響軍心,自己的軍隊都不信任那還能信任誰?
“好吧,讓他們去吧。
”朱壽大手一揮,十分爽快的同意了。
知道朱壽是有些被迫的,所以嶽雲平安慰道:“您放心!
我一定會盯緊照日格這小子,殿下怕他和他的舊主岱欽一起造反是不是?
”
朱壽搖頭道:“不是,岱欽就算造反也不會是現在,他還要和鐘離秀成親呢。
現在已經快到了京城了吧。
”如果有造反之心還會來京城?
那不是深入虎穴?
岱欽還不會傻到自投羅網。
蕭衍猶豫了一下道:“殿下,有句話蕭衍不知當不當講。
”
朱壽道:“有什麼話直說,這裡又沒有外人。
”在朱壽心裡他這些兄弟就如同他的家人。
“蕭衍覺得岱欽部落的蒙古人始終是個隐患,和親未必能夠拴住他,就算能夠栓的了一時卻栓不了一世。
”
“你的意思是?
”蕭衍肯定有了主意,不然他不會提。
對蕭衍朱壽還是了解的。
隐隐的他也似乎知道了蕭衍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