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勝平視線不經意看了看金晶茜,随之對着吉田司令說道:“司令官,剛剛我監聽到了一組可疑的密電。
”
“譯出來了嗎?
”吉田司令眉頭緊鎖,沉聲問道。
“沒有,他們的密碼被加密了,恐怕需要一段時間來破譯了。
”
吉田司令長歎一聲:“時間是不允許我們等待的,你把密電放這兒吧!
我會找人來破譯的。
”
“是!
”
“對了,山口,有美子的消息了嗎?
”吉田司令沉聲問道。
“沒有,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
”
“司令官,您不會真的将我當成空氣了吧?
”金晶茜不悅的說道:“您為何都不給我介紹下來人呢?
”
吉田司令陰沉着臉,淡淡的說道:“他是我的女婿山口勝平。
”
“哦?
山口君您好,我是金晶茜,以後還要請您多多關照。
”今井茜用勾魂攝魄的雙眸看着山口勝平,而後妖娆一笑。
“今井小姐過獎了,我隻是一個機要科長,從來都不會離開自己的辦公室,所以我想我們再見或許就不知道會是哪天了。
”
今井茜徑自走上前上下打量着山口勝平,眼中帶着綠色的光芒笑着說道:“怎麼會呢?
我以後會日夜陪在司令官的身邊,所以見面恐怕是在所難免了。
”
山口勝平皺了皺眉,禮貌的說道:“司令官,如果沒有别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
“嗯,沒事了,你先出去吧!
”吉田司令點點頭沉聲說道。
“是!
”山口勝平轉身退了出去。
一回到機要科屏退了所有人,而後他立刻給鈴木美黛子發了一封電報:請讓蜂王密切關注吉田英柱形蹤。
然而,就在他剛發電報之時,今井茜突然悄無聲息走上前來,質疑的問道:“山口君,您這是在給誰發密電呢?
”
“今井小姐說話可要有證據,請不要搬弄是非。
”山口勝平一臉陰霾的說道。
“搬弄是非?
你若不是心中有鬼,為何要支走所有人呢?
”
“我支走他們自然是有我的道理,應該沒有必要向你交代吧!
”
話落,山口勝平随手将電台關閉,剛準備起身走人今井茜的槍已經抵在了他的頭頂。
“你在做什麼!
”
吉田司令破門而入用力将金晶茜手中的槍搶了下來,厲聲問着。
“司令官,我懷疑此人就是隐藏在我們内部的幽靈!
”今井茜銳利的眸光看向平靜的山口勝平。
“一派胡言!
”
吉田司令怒目圓睜的瞪着她,憤怒的說道:“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到了我的司令部一切就要放老實些,否則,我不敢保證失去理智的我會不會開槍殺了你!
”
“你!
”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将這沉重的氣息打破了。
吉田司令對着今井茜厲聲說道:“如果你再敢騷擾山口,我保證會親自送你回日本!
”
今井茜從他的眼中清晰的看見了殺意,她深知自己不能太魯莽,否則就真的會忘送自己的性命。
吉田司令冷撇了她一眼,轉身憤然離開,而今井茜見此深深的看了眼山口勝平,也緊随而去。
當吉田司令來到院外時,槍聲已經戛然而止。
“什麼情況?
”
隻見一個士兵匆忙走上前來:“司令官閣下,剛剛時我的人在追趕一些反日分子。
”
吉田司令看向緊随而來的今井茜,心理頓時明白這個尾巴恐怕很難甩掉了。
但事關重大,她也隻能讓她一路陪同。
徑自來到車裡,今井茜也随後坐到了他的身邊。
“司令官,我們去哪裡?
”
“回家!
”
“是!
”
當車剛剛駛出司令部,後面就有一輛車緊随而行。
特工總部。
福山雅竹的面色終于有了好轉,凝望着眼前這兩個女人,心仿佛波濤洶湧的海水在遊蕩着。
沉聲問道:“松下科長,你難道沒有聽到南诏雲子和你的彙報嗎?
土肥圓叔叔有令,不許任何人來特工總部。
”
“為了聖戰,我隻能孤注一擲了。
”松下川面色陰沉的說着。
“但願你的做法能得到見證。
”福山雅竹面色陰沉的說道。
這時,一個女人如狼般哀嚎的聲音突然傳來。
“這是誰?
”松下川陰冷的眼神看向剛剛進來的丁默村。
丁默村凝重的無說道:“松下科長,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此人是誰,還請你不要再問了。
”
“丁主任,你的膽量好大,精幹對我有所隐瞞!
”松下川怒目圓睜道看向他厲吼。
“屬下不敢,但此人的确是個重要犯人,是不能洩漏的。
”
說這話時,丁默村将目光落在了福山雅竹的身上,後者贊同的點點頭。
“把人給我帶來!
”松下川如同一隻發怒的獅子,厲聲吼道。
“這……”
“丁主任,不就是個犯人嗎?
既然松下科長想看,那你就去将犯人帶來就好了。
”福山雅竹陰冷的臉上露出詭異一笑。
“是!
”丁默村連忙對獄卒揮了揮手:“去将那個女人帶來!
”
“是!
”
松下川對着松島禮沉聲說道:“這個南野清一也太過分了!
竟然敢讓我等他!
”
“松下科長您别着急,或許他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
話音剛落,豐川藍生匆忙走上前來:“報告!
松下科長,南野機關長剛剛被一夥不明人士給劫走了!
”
“什麼!
南野被人劫走了?
”松下科長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是的。
”
“看清來人了嗎?
”
“沒有,速度很快而且來的時候那人還帶着面巾。
”
“是誰會下手着麼快呢?
”松下川将目光看向酒井依子,眸中帶着質疑的光芒。
“松下科長不會是在懷疑我吧!
”
酒井依子冷眼看向他:“我可是沒有離開你的視線過。
”
松下川皺了皺眉,随之将視線落道了福山雅竹的身上。
“松下科長是在懷疑我嗎?
”福山雅竹陰冷一笑:“我雖然不喜歡南野機關長,但還不至于去劫走他。
”
“可是福山,剛剛似乎隻有你的宮崎龍井離開過這裡。
”松下川冷眼看向宮崎龍井,意有所指。
“松下科長,我是離開了這裡,可我離開前也不知道松下科長會來這裡啊!
更何況,我宮崎龍井從不劫走人,隻會直接殺人!
”
“你!
”
這時,獄卒帶着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走上前來,她那雙如鷹的眼眸看向在場每個人,厲聲問道:“你們想對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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